江赫银看到明健一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有点急了。
“你不要把话一半好不好?婆婆妈妈的,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你真的想听?”明健的眼睛直愣愣地瞪着江赫银。
“废话!”江赫银的语气缓和了许多,显然底气不那么足了。
“我也正有事找你,咱俩改换个地方再谈。”
这时,沈丙走过来,听到明健这句话,很平静的表情:“男人就应该这样!”
有了沈丙的认可,江赫银只能耐着性子等明健的“改”。大家接着喝酒,江赫银越喝越多,最后终于烂醉如泥。
江赫银酒量大无比,很少喝醉,但今,他终于被自己灌醉了。
丛海哲保持一贯的中立立场,而张弋自然站在大姐夫明健这一边,由他俩左右这四人喝酒的方向,自然希望看到江赫银喝倒,喝倒他就是战胜他。
在张弋和明健的眼里,这个平时目空一切,财大气粗的江赫银,从来都未曾服过谁,今,就让他服一次酒吧。
酒把他喝倒了!
梅婷婷看到江赫银喝醉了,非常生气,对其他人:“你们和我们还是不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把自己灌醉的?”
“没人灌他,是他自己要喝,拦都拦不住。”丛海哲。
“你们仨怎么没喝醉啊?”
“我们仨都知道自己的酒量……”明健。
“大姐夫话就是幽默?你的意思是老江他没有自知之明呗?”
“这话是你的。”明健,看了梅婷婷一眼,“让你二姐夫送你们回家。他请客喝醉的,他要负责。”
“二姐夫还不是为了请你,我们才喝醉的,你俩没聊别的吧?”
“我和他没得聊,所以光喝酒了,老江喝醉了,等他酒醒了你问他,今都了什么?”
梅婷婷看着明健的眼睛,问道:“他有嘴欠了?”
这时,沈甲走过来,她领着爱健,爱健被其他孩子欺负哭了。甲把爱健递到他怀里。
“今你们都喝多了?”甲问明健。
明健示意甲看江赫银,只见他像一只霜打的茄子,低着脑袋。
“还不赶紧回家?”甲对梅婷婷。
“就这样怎么回家?”
海哲刚才出去了一趟,他给江赫银订了一个卧房,他打算陪他在酒店住一宿,等明江赫银酒醒了再走。
丛海哲请客,他就要负责到底。
大家陆续走出了酒店。
沈家四姐妹在家庭聚会上从不喝酒,她们只在男人喝了酒之后负责开车。
梅婷婷很不放心地给丛海哲打羚话,告诉他好好照顾老江。
她又不放心,让老江的一个手下来酒店陪他们。
从梅婷婷的行动上可以看出,她是多么爱这个老江。明健想,为了梅婷婷是沈家姐妹,他不能一报还一报,他还要对这个老江手下留情。
明健只想主持公道,让江赫银把欠孟柒的债一次性还清。他打算让江赫银拿出一笔巨款赔偿孟柒,不知道一向出手大方的江赫银能否答应拿出这笔巨款。
就在聚会三之后的一个黄昏,明健拨通了江赫银的电话。
“你有事就在电话里吧,我没时间见你。”江赫银的语气冷冷的,似乎对明健很不友好。这是江赫银第一次私自和明健联系,如果不是要谈事情,他一个商业大佬,怎么可能单独去见一个他不喜欢的人?
“……”明健迟疑了一下,道:“我是在帮你……”
“帮我?”江赫银立刻想到了孟柒,除此之外,他没有什么需要明健帮他的了,“孟柒的事情吧?我知道这个女人早晚会来找我……”
“不是她找你,是我找你……”
“你找我干什么?”
“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明健完,发了一个地址给江赫银。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一个灯光幽暗的咖啡厅的时候,外面的街道已经华灯初上了。
服务生来往几次在他们面前晃动,两个人沉默良久,江赫银才开口道:“应该你先话吧?是你找的我?”
果然是大佬,但他的沉稳还不如明健,毕竟,明健戏演得多了,他会揣摩一个饶心思。他知道江赫银一定没他有耐心。既然江赫银今能来见他,就明,他的心里一定急着寻找答案。
“现在就我们俩,你也不要端着啦,你如今的身份我也演过,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只想听结果,我不喜欢别人跟我绕弯子,有话直!”江赫银的表情冷峻而急迫。
“你播下的……想赖账不成?”
江赫银知道,他对孟柒没有做出任何的补偿。
“是她不要。我也不想看着她和我划清界限。”江赫银的语气显然缓和了一些。
“她是要和你划清界限,现在孩子姓肖,不姓江!”明健对他提出警告。
如果不是明健是梅婷婷的姐夫,江赫银怎么可能会听他这些,他有点急了,“对于一个你不在乎的女人,为何还这么关心她?”
“你到底拿出多少?”
江赫银知道明健指的是给孟柒补偿的钱。
“数由孟……她定。”江赫银本来打算出孟柒的名字,但考虑到明健在面前,还是用了“她”。
“她根本不知道我在见你,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对她负责。如果你认为我是多管闲事,今这事,你也可以不考虑。”
“你的有道理,我对哪个女人都没亏欠过,为何要亏欠她?”
“孟柒和孩子的生活费,一年少也得近百万,十几年算起来……你不能亏待了她们。”
“我了,只要孟柒个数,多少我都给。”
江赫银明明知道孟柒骨子里的骄傲不可能要他的钱,他就特意这么。
“你还是想不负责?”明健很冷静地审视眼前的江赫银。
“不见孟柒,我俩怎么可能就把这么大的事情定下来?”
“她不可能见你!”明健有点激动,声量突然高了八度。
“那就让她想好了再,我一直等着呢……”
“江赫银,别怪有人你是个无赖!”明健走出咖啡厅,连头也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