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第六感是什么?张诚现在就见着什么叫做第六感。
在杨莲亭在那里指指点点的时候,任盈盈就已经判定他们暴露了。
伪装只是为了黑木崖。现在既然来了,其实是否暴露都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之所以没有撤除只是因为嫌麻烦而已,现在既然被人发现了那么就痛痛快快的承认就好。
“大明武院张诚、洪安通、携贵教任教主及圣姑任盈盈前来拜会。还请东方教主出来答话。”
杨莲亭听到张诚的这一声喊,顿时吓的准备拔腿便跑。但是一想到现在是在日月神教的总坛,手下都是些自己人。他的心又安定了下来,开口道:“那里来的狂徒,都给我。抓住他们本总管重重有赏。”
那些新入神教弟子听到他的话,都应命向张诚他们杀了过来。
而那些十多年的老人听到张诚的话之后都纷纷的开始退却。张诚和洪安通的实力因为杨莲亭的隐瞒他们不清楚,但是任我行是谁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
“老夫今天来是找东方不败算账的,今天本教主不想大开杀戮。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们都给本教主滚到一边去,否则别怪本教主无情。”
任我行看着那些冲过来的日月神教的教众大喝了一声。这一声他用了内气,所以那些个修为低些的教众双耳被震的嗡嗡作响。
洪安通,淡淡的看着那些冲过来的人,冲着一旁的一个石凳伸手一吸。
那数十斤的石柱子就像是长了翅膀一般的直接向着洪安通飞了过去。随后被他随手一拍一扔就在冲到最前面的那几个教众的面前爆成了粉末,炸了那些人一头。
所有的人都被洪安通这手段吓住了。
那石凳的重量和硬度他们是清楚的,可是现在在那洪安通的手却连豆腐都比不。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是人能够做到的。
“鬼呀”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随后便有一半以的人扔掉了兵器开始逃跑。那一掌拍在石头都有那般的威力,若是落在自己的身,那么结果简直是不敢想象。
任我行看到洪安通的这一手也是惊得不轻。他记得自己只是在三天前演示过吸星大法的诀窍,没想到现在洪安通就创出了一门比自己的吸星大法更加厉害的绝招。
“洪大哥这一手果然玄妙,不知道它可有什么名字。”
洪安通伸手扬开飘过来的丝丝粉末开口道:“我这功夫是根据任教主的吸星大法的一些理论,和中擒龙手互相结合创出来的。所以我直接叫它吸星擒龙掌。”
“吸星擒龙掌?好名字。我相信洪大哥以后定然会如愿以偿,吸星擒龙。”
杨莲亭此时已经被吓的面无血色。本来一个任我行就使得军心大乱,现在再加一个洪安通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他想也没想直接向着后殿的山谷奔了过去。现在唯有那个他不想去的地方才能够给他安全感。
“杨莲亭要跑,我先去拦住他。”任盈盈看见逃走的杨莲亭,对着张诚他们说道。
“盈盈不用着急。下黑木崖的路也只有那一条,只要我们将这些人控制住,那么就胜券在握。”
对于任我行的冷静,张诚很是赞赏。这不愧是当过教主的人,那怕是外表表现的再过于蛮横,但是依旧掩盖不了心中的一丝精明。
张诚也并不担心杨莲亭会逃走,因为杨莲亭不会武功。
若是杨莲亭会些武功,他一定会想方设法下黑木崖。但是现在他能依仗的东方不败不会。
被震慑住心神的日月神教教众在崩溃的边缘。张诚毫不犹豫的压了最后的一根稻草。
“杨莲亭,你那里逃。”
随着这喊声,所有人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着杨莲亭曾经站立的地方。此时那里那有什么人?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座椅,和两个蹲在地瑟瑟发抖的侍女。
“杨莲亭那狗贼已经跑了,你们可还要负隅顽抗?现在立马向本教主投诚,本教主可以保你们性命无忧,否则的话别怪我们无情。”
任我行的话刚说完,便有教中新提拔来的长老,带头伏地三呼:“日月神教,战无不胜,圣教之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洪安通看着有些享受这种吹鼓的任我行,眼中透着一些一点讽刺,被这样的一群马屁精包围着,怎可能有多大的出息。便是自己当初在神龙岛的那群手下,都比这些日月神教的人强。
想到这点的洪安通直接施展身法,向着杨莲亭离去的后殿挪移过去。他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再理会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
张诚看着直接离开的洪安通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在这两年多的接触中,他们已经形成了默契,只要对方的一个动作,自己便能大概的摸到对方的意思。
冲着任盈盈拱拱手,张诚便向着洪安通追了过去。和这里的事情比起来,张诚觉得洪安通和东方不败的碰撞会更有意思。
任我行看着接连离去的两个人眼中有些温怒。在他看来张诚这两人的举动完全是因为看不起他。江湖中的人谁不注重颜面,更何况任我行这样桀骜的一教之主。
对于洪安通,任我行不敢有想法。但是对于张诚,他却没准备放过。那怕张诚确实将他从地牢中救出来,但是这依旧无法消弭他心中的怒火。
任盈盈看着任我行的眼神,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她对于张诚的了解自然是很深刻的,所以她明白自己的父亲的这种想法的危险性。更何况她也不希望这两个人生起矛盾。
“爹爹,那张诚他……”
任我行听到任盈盈一开口直接打断道:“你想为张诚那小子说话?看样子你是真的看他了。可是你是否想过那张诚本来就是个别有用心之徒。那本《笑傲江湖》你也看到了,我们的过往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接近你,怕是没有安什么好心。”
任盈盈看着一脸自得的洪安通,便将心头想说的话按捺了下去。因为她知道,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任我行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