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对战,以让肖小江在古都名震天下。
大雁塔阁内部也开始对这两个交流生格外的重视起来。
经过了一整天的休息,陆南雪的气色显然好了许多,在肖小江面前也显得活跃了许多。
比如~~~
一大早就把肖小江叫了出去,在古都的大街小巷了逛了好久,买了一包又一包的衣服,尤其是很多少数民族的服饰,陆南雪十分的感兴趣。
肖小江的背包里一直带着那件从巴塞罗那买来的衣服,希望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来求婚。
可地中海的事情一直让肖小江耿耿于怀,他一直在等待着海妖和鲨人族的入侵。
所以现在,完成所有的交流生活动,打赢学府大赛,为学校获得更多的资源。
让首席连任,统领共和国,以御外敌,这就是肖小江现在所能做到的事。
背着大包小包,牵着陆南雪的手,再一次来到了大雁塔下,周围所有人看肖小江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虽然关于阴翳长者的记忆都被周芸云删除。
但是战胜了所有挑战者的消息以不胫而走,一夜之间,全校人都知道了。
“陆校长,我们的赛制是二打二,还是一个一个来?”看到了站在大雁塔正下方的陆斌,肖小江凑近了问道。
“你们是两个人,自然是二打二,不过你们应该是两个学校的吧,”陆斌说道。
“是啊,怎么了?”
“我们大雁塔阁也是两个学校的,首先是本校的土系,空间系天才,陆石冗。”
一个男孩从大雁塔的后面走来。
他拥有一头黑色碎发,发梢修剪的很整齐,看得出很注重规矩,刚毅的剑眉微微皱起,黑夜般深邃的眸色仿佛一个漩涡,只是对视一眼,觉得自己仿佛是要沉醉在里面。
挺巧的鼻梁有点欧洲人的味道,鼻子下的薄唇带着疏离又礼貌的弧度,那个男人就这样冷淡的望着天,精致的五官丝毫看不出他的内心。
肖小江前走了一步,伸出了手。
那位陆石冗默不作声,完全没有反应。
肖小江也知趣的把手缩了回来。
“然后是来自京师学堂的陆雪栩,这两个人就是你们今天的对手了。”
从大雁塔的另一侧,走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她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不曾有人注意。
她转过身,精致的面颊爬满狰狞的笑容,眼底里恨意了然,嘴唇也因内心的仇恨而微微颤抖。
当头扭回来时,便是笑容满面。
“呦,你好啊,名震天下的雪儿小姐和肖小江先生。”
肖小江的脸板了,神情非常的紧张。
这个女人就是当年在酒吧里,殴打陆南雪的女人,此刻在竟然这里遇见。
陆南雪则是觉得这个女的挺热情的,非常友好的伸出了她的手。
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场见。”
身为陆家的大小姐,她自然知道这个人是陆南雪,而且是失忆的,要不是邵加义不允许陆家的人对她动手。
她早就亲手将眼前这个女人的皮,刮成香菜了!
但此刻,她依然用着最真挚的眼神,说着最甜美的话语,面对着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的陆南雪。
胸前的紫色玫瑰胸针还串着黑色色的海珍珠链,栗色长卷发随风飘动披于纤细的腰间,微微抿起的熏香红唇,暗紫色的硕大的眸子。
白中带粉的水晶心性耳坠隐与发中,手的十字吊坠手链闪烁着耀眼光芒,脖颈黑色的羽毛项链,黑色的马靴勾勒出那性感十足的大腿。
极具侵略性的拥抱着陆南雪。
与一身素朴蓝色长裙的陆南雪对比十分的强烈,虽说陆南雪经常和肖小江去买衣服,但基本都是很素的衣服,可能会很漂亮,但没有贵的。
好看的人披个麻袋都漂亮,所以买衣服也并不纠结。
“这个陆小姐,是京师学堂派来的钦差。抬起头,你们所看到的就是,大雁塔浮台,一会你们会在那里交手,请你们分别从楼道的两侧台。”陆斌说道。
肖小江在心中暗暗骂道,校长叫陆斌,那个男的叫陆石冗,女的叫陆雪栩,感情这里只有自己不姓陆呗?
果然是大世家,南方还感受不到,到了这里,算是彻底懂了。
“肖小江,你们两个要不考虑一起打我一个,我到不想欺负你。”陆雪栩一脸轻蔑的表情说道。
刚刚的对陆南雪的友善,终究是绷不住了。
自从陆南雪离开后,陆家把大量的资源都堆在了她的身,成为了同龄人中,罕见的双系中级三段法术家。
“小姑娘,次的仇我还记着呢,而且你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比赛还没有开始,场面就相当的剑拔弩张。
这也是所有观众们愿意看到的,当然,在他们的主场,几乎大多数人都是给本校的加油,除了几个雪儿的粉丝外。
“两位,我劝你们投降为妙,我是高级法术家,你们没可能答应我的。”
“三段?你觉得我信吗?看招!”陆雪栩大吼道。
愤怒的吼叫在空气中传播了数十秒,只是没有一片树叶落下,没有一滴雨雪零落。
场面一度非常的尴尬,任凭她如何的把控星宇,始终无法施展出任何一个法术。
站在一旁一直望着天空发呆的那位大哥终于开了他的金口:“我真不明白陆家为什么让你来,雪栩,你不知道对面那个女的有领域吗?有你,还不如没有。。。”
“陆石冗!你说什么?我可是陆家的公主,你敢这么说我?在信口雌黄我就让我爸把你们家给拆了!还领域,你怎么不说她有圣咒呢?”
听到自己队友说自己才,陆雪栩气愤异常,泼口骂道。
“行,我的陆家大钦差,你厉害,有本事你到时放个法术出来啊。还有,如果不是我隔绝了空间,你已经被冻死了。”陆石冗依然嘲讽道。
“冻死?”
她抬起头看。
发现陆石冗所站位置的半径一米外,到处是冰条儿,地也结了冰,连升降梯的铁链条都成了冰锁。
远处山的松树堆满了蓬松松的雪球,路的小树也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
浮台下观战的人们互相拥抱着彼此,台下的温度是要比浮台的温度高了三四十度的。
校园里的大树一瞬间便掉光了枝叶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着她。
方圆数里处,已然成为了陆南雪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