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大明首都北京城,建昌侯府。
在建昌侯府的书房内,建昌侯张延龄放下一个酒杯,拍手叫好。
“好喝!实在太好喝了!虽然本侯未曾喝过仙酿,但是此酒亦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尝啊!不知定国公从哪里弄来的?”张延龄好奇地问道。
“建昌侯言重了,定国公这个称谓我现在可是当不起的”徐延德摆了摆手一脸愧不敢当的样子。
“延德兄过谦了,你是当今定国公徐光祚之子,日后必然继承这爵位,哪里言重了,莫要自谦了”张延龄不以为意道“还是说说这酒从哪里来的”
“这酒啊是山河楼的”徐延德回道。
“山河楼的酒本侯亦是饮过,延德兄莫要框我”张延龄一副‘不要以为你书读得多就可以骗我’的表情。
“这是山河楼东家徐永刚刚销售出来的,莫过数日,京城熟悉的还不多,但是假以时日必然人尽皆知啊”徐延德接着说道。
“当真?”张延龄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当真”徐延德肯定地说道“我让人打探到是徐永刚刚研究出新的酿造酒的配方”
“新的配方”张延龄有些玩味地说道“啧啧,是个好东西,不过这天下宝物有能者局之,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正当如此”
“哈哈”两者相视一笑有种说不出的猥琐。
“那要不要找个理由”徐延德问道
“找什么理由,本侯看上了就是理由”张延龄豪气干云的说道。
皇宫之中,东宫。
朱厚照看着放在一旁由锦衣卫送过来的密折,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个太监,那是跪的姿势分毫不差,不错,这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地虎。
“恩,不错一家人嘛就是要这样整整齐齐”朱厚照戏笑地说道。
“刘伴伴”朱厚照喊道
“奴才在”刘瑾赶忙道。
“马上去徐永家呆着,记住如果有人要打他们,你要冲上去受着,但是也别被打的太狠,只要能留下他们打你的印记就行了”朱厚照吩咐道“毕竟我以后还是要你伺候的”
“殿下放心,奴才保证完成任务”刘瑾有些感动,用眼神看了看其他柒个人,瞅瞅,这就是殿下对我的恩宠,你们是没有的,羡慕吧,嫉妒吧,以后我可是要常伴殿下左右的人。
“去吧”朱厚照一挥手
“奴才告退”刘瑾起身蔑视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犹如一个秃了毛的公鸡一般,趾高气扬地走了。
“张伴伴,高伴伴,谷伴伴”
“奴才在”三人异口同声道
“明天堵住从宫外往我母后殿中的进去人或者消息,这是最为关键的,无论如何都不要放进去任何东西哪怕一只苍蝇也不行”朱厚照压低声音说道。
听听,最为关键,瞧你个刘瑾嘚瑟个什么玩意,做的全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拽地跟个二五楞子一样。
“奴才一定不负殿下期望”三人立马表了决心。
“去布置吧”
“奴才告退”三人起身互相看了看,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都不禁在心里想到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在云端之上的人了而你们却只配仰望我等,何其悲哀。
“马伴伴,丘伴伴,罗伴伴,魏伴伴”
“奴才在”
“你们等待在我父皇御书房附近,你们如果看到母后从宫殿中出来就想办法把我父皇引走,必要时可以说谎以我的名义,但是不要太过,知道吗?”朱厚照叮嘱道。
“奴才遵旨”
“你们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本殿下的计划能否成功就看你们了,可清楚”朱厚照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本殿下很放心你们”
听听,就靠我们,很放心,果然最后的都是最好的,压轴的命啊,没办法,人啊太优秀了也不好。期望太高。
“下去吧”
“奴才告退”
朱厚照看着离开的虎,心中倒是期待他们明天会有什么样的表现,毕竟能在历史上留下那么臭的骂名总归有点本事。所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想来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这就才出来几日而已就这么等不及了”朱厚照有些不敢相信,看他们做法朱厚照更加觉得荒诞,居然只靠强取豪夺,都不动动脑子的吗?还是这个时代的外戚勋贵都这么无法无天的吗?
作为一个长在红旗下,更正红苗的社会主义地接班人的主角表示完全不能接受。而且他们做法有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必须要严肃处理。
但是啊,他这个便宜舅舅可是很受他的母后张皇后地喜爱,为之百般回护、到处救火。可以说这个弟弟拖累了她一生,而她又很纵容了这个小弟,放在后世他这便宜母亲妥妥的‘扶弟魔’啊。而他这便宜父亲弘治皇帝一生中只娶一个她母亲这唯一一个皇后,是中国所有的皇帝中惟一实行一夫一妻制的帝王。而且夫妻之间的关系“同上起居,如民间伉俪”放在后世就是个‘妻管严’的‘高富帅’。
明朝是历史上最有骨气的朝代,终明一代,不纳贡、不赔款、不和亲,天子御国门,君王死社稷。尽管你可说它朱家皇帝们有着种种怪癖,宦官专政,说它种种的不是但你唯独不能说它没有骨气。朱厚照还是对大明有着深深的钦佩地,所以在穿越过来的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足足想了月余之久,而明天就是他对着原本历史轨迹发起冲锋的起点,也希望不是起点即终点。
“太祖保佑”朱厚照念念有词的“虽然我不是你正牌的子孙但是好歹我也是朱姓啊女娲造人的时候我们都是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