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刳从军中找来郎中,迅速给那几个黑衣人做了伤口处理并包扎,显得爱人以德。
几个黑衣人心里都暗存感激,那个头目沉声说道:“我们的确是苍虬派的后裔,苍虬派虽然已销声匿迹很多年了,但当今乱世,若无一技生存之道,是很难立足于世的,所以在两年前,我们又重建了苍虬派!”
霍琨笑道:“我就说几位英雄非等闲之辈,果真被我给猜中了!”
说完,便对着旁边的多刳说道:“四弟,几位英雄都已身受重伤,急需调理,且由你先带他们回入仙谷中休养疗伤,这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多刳当即领命而去!
那黑衣头目急道:“经过一番包扎,我们的伤势已无大碍,无须各位这般大费周章了!”
霍琨哈哈笑道:“所谓英雄惜英雄,英雄这是哪里的话?别的都不说了,赶紧随我四弟一起回去吧,一切皆等各位伤好之后再做打算!”
几人盛情难却,只好跟着多刳向着入仙谷的方向徐徐而去!
他们走后,霍琨不由敞怀笑道:“真是大快人心呐,能在此识得他们苍虬派的人,这回可算是不枉此行了,这次意外的收获,我兄弟几人回去定能得到常将军的嘉奖!”
刘一刀也庆幸地道:“还是大哥聪明睿智,独具慧眼,竟然想到了这么一出,若非你机智过人,就凭我和四弟那点头脑,是绝想不出这一招的!”
霍琨满脸得意,呵呵笑道:“好了,天色已晚,我们赶紧出发吧!”
兄弟二人,领着大军顿时向着狼山方向开进!
此刻。
西方暗红的落日摇摇欲坠,给西面的大地铺了一层金黄色的霞光!
狼山之,酒席已毕,药翀对着苍寞狼叹息道:“让苍英雄破费了,天色已不早了,我和天竹姑娘也该走了。”
苍寞狼带着几分酒劲与不舍,发自内心的一阵挽留,结果还是让药翀和南天竹二人踏出了大门,一阵寒暄,二人便欲离去!
就在此时!
一个喽啰突然葡挞而来,慌慌张张地道:“堂主,堂主,不好了,山下又有大批的人马准备攻山了!”
苍寞狼酒劲冲,突地瞪了瞪眼,大声吼道:“立即准备战斗,滚石滚木大力伺候,绝不能让这些人攻山来!”
那人应声而去,见那张皇的模样,即知事态的严重。
苍寞狼对着药翀和南天竹道:“二位,估计现在下山的路已被敌人封死,你们且在这里暂时的避一避,待我收拾完了这帮畜生之后再来陪二位恩人!”
药翀淡然回道:“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有人来犯,就该狠狠地给他们以迎头痛击,你快去吧!”
苍寞狼转身即去!
药翀长叹数声,对着南天竹道:“老头子我也不能就这样耗着,你且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南天竹道:“我也去!”
药翀阻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在这里呆着的好,哪里也别走!”
药翀未待南天竹再次搭话,便已闪身而去!
此刻。
山下霍琨一众,已经将狼山的所有进出口给封死了,霍琨对着刘一刀道:“我们是来招降的,不是来夺山的,我想先找人山谈判,若是谈判不下,再做定夺!”
刘一刀回道:“这事就交与我吧!我先山跟他们谈招降一事,他们若是应允了,倒是万事大吉,若是不从,当另当别论。”
霍琨点头说道:“二弟需多加小心,大哥在此静候佳音!”
刘一刀抱了抱拳,拳拳地道:“大哥放心,我当不负众望,告辞!”
说毕,已驾马直奔狼山之而去!
刘一刀走后,霍琨立刻对山下又做了很严密的布控,此次说是来对狼山一众招降的,其实明显是强人所难之事!
霍琨部署停当之后,脸露出了一副势在必得的傲气,站在山下的一块草坪之中,静望山顶,默默无语,心里不知泛起了多少得意?
刘一刀一人驾马走在崎岖的山道,来到一片断崖前,突然空衣袂飞飘之声乍然而响!
他甚是一惊,戒备之心尤然而起,“苍”地抽出手中大刀,眼明手快地望向发声之处!
只见两个青衣大汉从空中徐徐坠下,眨眼之间已落在了他的眼前。
刘一刀本能地将大刀向前一递,指着两名大汉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名汉子笑了笑道:“你擅自闯入别人的地盘,还在这里忘乎所以地问我们是谁?”
刘一刀轻轻收回了大刀,戒备之色仍然未减,冷冷地道:“快叫你们当家的出来见我!”
那青衣汉子哈哈大笑道:“简直是笑话,你算哪根葱啊?要想见到我们当家的,就必须得过我卢天这一关。”
刘一刀呵呵笑道:“敢情是卢英雄啊,失礼失礼,我不是来打架的,我找你们当家的真有要事相商!”
卢天冷了刘一刀一眼道:“相商?你们紧罗密布地将山下围得水泄不通,这还有商量的余地【】吗?识趣的赶紧滚蛋,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已和另外一人做出了欲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