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袭击打草谷的金兵刚好被金国顶尖高手抓住,都是必死的场面。
结果人家不但不杀人,还能能让他多活十天,这生意怎么着都不亏嘛,李桂兰那边他也一直记挂着,所以也无暇无想,一边朝李来家那边走过去,一边打开了系统。
系统了赫然多了一门功夫:奔雷拳法残,大金国教秘传之至高武学,迅猛凶狠如同奔雷闪电,因武学不全而威力大打折扣。
搞了半天这哥们抓到了自己这样的抗金人物还要真教几招功夫再杀?他试了试使一次新学的三招拳法,才发现这套功夫都是要提前凝聚内力,每一招都要以一定的套路先运功再打出去,一出手就快得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威力比去掉灼热掌风的铁砂掌要强上许多。
而且还是阳性的功夫,如果能学全了这十三式,那么只将这一招练好就可以练纯阳神功汇总篇了。
不过谁知道那个怪人十天后会怎样呢?刘石自从离开那家客栈以后,就养成了不花费太多心思在没有结果的地方的习惯,收起系统就加速速往前跑去了。
李来已经被扶进屋了,刘石过去时,给他号了一下脉,发现皮外伤不少,但是还好没有多大的内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这才去安慰一脸担心的李桂兰。
李桂兰在确定了爷爷没有大碍以后,立刻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他说:“刘石哥哥,我要学武功,学最厉害的武功!”
刘石虽然是靠系统练的各种功夫,但是他对这个世界习武的流程也在这些日子里慢慢摸索得十分清楚了,这练功习武,再精妙的招式,没有内功都只是个花架子。
而哪怕是最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也未必能练出内功,原因就是内功这一条是有门槛的,它是需要勤修苦练基本功,打熬筋骨,练功的时间营养充足,再通过练习一套实用的拳脚功夫打通经络,才能将内力激发出来。
所以他一路过来遇到不少都是习武世家出身的恶少,也就常敬一人练出了内功,其他人一是没有练,二是给了他心法他也没那个基本功。
而现在李桂兰因为这件事彻底丢掉了自己对武力的反感,想要自己练出足以保护自己和爷爷的功夫,有现在这份心境在,倒是确实有希望熬过那个阶段。
只是那十天后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不过都这样了,想也没有意义,他摆出一副平时一样的表情对她说:
“功夫你肯学就最好了,现在好好练不晚。但是你也不能为了武艺就丢了我教你的文化知识,知道吗?以后你要自己想办法让这些知识排上用场的。”
李桂兰忽闪着大眼睛点点头,便等着刘石教她,看到这个样子,刘石便带她出去,重新开始一招一式教她打太祖长拳。
被精选的太祖长拳只有七式,而这段时间来也教了她许多次,只是因为消极对抗,打得并不好,这一次刘石一教,她就一板一眼打得是分毫不差,有模有样了。
刘石让她每天都照样子打几套,打熬筋骨,做各种基本功的活她倒不差,这段时间营养也不是问题了,看着她现在慢慢的干劲,刘石对未知的未来一阵恍然。
他突然作了一个决定,无论自己接下来会怎样,这孩子都要有未来,不然他哪里能放得了手?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刘石将那套醉仙逍遥拳的动作是一招一式全部传给了她,说来也怪,这姑娘原先学个太祖长拳,那是一拳一掌一个马步都要教许多遍,这几天这动作复杂得多的醉仙逍遥拳却是一教就会,动作一抓就准,没几天就能打得有模有样了。
他自己没事再摸索一下那套奔雷三拳,现在有了拳掌入门的被动,加上武当纯阳功为他提供了不低的内功,要把这三拳练到三级也十分快,只是攻击的效果提高不明显而已。
这九天里,他和李桂兰什么都没放在心上,只是一味的练武,各自都有十分明显的进步。
到第十天早上,刘石一大早起来,就看到已经起床了,再努力练功的李桂兰了,她现在两套拳的套路已经打得是又标准又漂亮,除了缺乏足够的力量外,都具备一定的实战能力了。
刘石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说:“桂兰,哥哥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照顾爷爷,如果到了晚上我还没有回来,想我的话,便去江苏的长江渡口找我,知道吗?”
李桂兰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在这位又是师傅又是先生的哥哥面前,她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个已经长大了许多,出落得已经十分漂亮的小姑娘,他有一种强烈的遗憾感和不舍,今天这关过不去的话,不说他心念的天下宋民,只这个小姑娘,他也放不下!
但是留在这儿的话,彻木衮达吉布直接找到这里来的话,情况只会更加糟糕,所以刘石收回手,毅然转身,沿路走向了遭遇他的树林。
他坐在林中静静等待,想知道那个什么国师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意外的是,他才坐下不一会儿,彻木衮达吉布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果然是条汉子,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等我来找你,单这份心性,就胜过了这世上九成的人,现在让我看看那三招,你学得如何了。”他拍了拍手,使刘石注意到自己后就一招攻了过来。
这变化太的太快,刘石根本来不及运气铁砂掌的功力,只能用对方教自己的第一招猛攻对方的手腕来破解,哪知还真制止了对手的动作,可是没等这一拳打中手腕,对付又手腕一转,一拳打向他左肋,而刘石又出了一记雷霆拳法还是刚好克制了对手的动作。
彻木衮达吉布也不言语,突然一手下格,与惊人的速度直攻刘石心窝,让他无处可避,心中一急,顺势也是双手全力击出,第三式雷破长空出手如电,攻其胸膛,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