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九章 豪侠之志!(1 / 1)种花大熊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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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望这举话,就有夸张的嫌疑了,毕竟沈裕民还站在那儿,而像他这般武艺已经不弱的侠客,就是顶上去,也是依然起不到半点作用。

因为即使他曾用那套神鬼莫测的伤悲悯刀法,在那边宋军营杀了个几进几出,那靠得也是那群人里,就没半个军士有抵抗的勇气,不然早就死在乱箭之下了。

而这次是数万军马浩瀚而过,在这茫茫人间,一个饶能力的何等的渺!原本他就好武成痴,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圆梦,穿越后刚好得到了武学系统,为了这人生梦想,也算是忍辱负重,多次作出和自己性格不合的事情来了。

结果这么久的苦功,就换来付出了全部的努力,流离奔波一个多月,也不曾阻挡那金人铁骑半分的结果,堂堂带系统的现代人,这一番穿越却有何用?徒增笑耳。

这下,我救不了,这平民,我帮不上!口口声声快意恩仇,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这朝廷和官军,是半点靠不住了,凭我这一人一刀,到底有何用?我改怎么做?我能做什么?

他茫然若失地望着滔滔黄河许久,那练功习武、招法套路暂时从他脑海中被赶了出去,他在苦苦思索现在的自己到底算什么,到底能做什么。

良久,他觉得,这系统在手,练成绝顶之上,下无敌,如当年大辽的南院大王一样,一刀万军之中株贼首,使敌军组织涣散四分五裂,内斗不休,再也不能有余力南下侵我大好河山!

系统能挑的,只有七门武艺,沈裕民除了入门时学的一招太祖长拳外,就全部学得是刀法了,算了下他登峰造极聊武艺有太祖七式长拳,朴刀十六路、柳叶刀法、分金破釜刀法、登先陷阵刀法了。

而伤悲悯刀法随着其他武艺的修炼也不知不觉突破到了六级,但是升级条件依然未知,而且出刀极为暴戾,不能完全控制,只能在生死大战使用,不能和人切磋。

随着刀法的修炼,他耍刀技巧系数越来越高,刀在手上也不再完全只是砍、劈、削和刺了,常常能做出令人出奇不意,神奇无比的事情,一刀明明迅若雷霆般斩下去,却能突然换招,变劈为削,几种不同的招法反复转换,得心应手。

登先陷阵刀法登封造极后,他心中的刀法更有了一种不出的感悟,觉得这刀不该只这样,应该能使出一种新的境界才对,但是明明感觉上来了,又还觉得缺些什么,总之,凭自己的感受,离那套啥法还差了没边。

差在哪儿了?他心念一转,便在系统中选了现在刀法一百零三能挑选的一套,需要耍刀技巧一百,每级耍刀技巧加四,攻击力加二,内力加十的刀法:刀法还是要优先选加系数的,而这套刀法除了附加属性好,介绍也挺有意思:

清风拂叶刀法,修炼时必须要配合较为沉重的刀具,将沉重的兵器挥舞得如风中柳叶一般轻巧,必须从内力和臂力着手,不将这两样都练到得心应手完全无法施展。

换句话,除了系统附近的属性外,还能大幅度提高自己的臂力和技巧的掌握,以重刀施展轻巧的刀法,和一般人用器材锻炼一样,是十分有益处的。

沈裕民学了这套刀法以后,系统中的七个可选功夫就学了六个了,最后一招他决定留着,刀法的几个绝学他都感觉还不如现在已经领悟聊伤悲悯刀法,不值得浪费这最后一个位置。

而离开范家大院时,他得到了脱离新手阶段的提示,也查看了各类武功的绝学,大部分也就那样,看不大上眼,唯独那介绍少得可怜的野球拳法让他充满兴趣:

野球拳,凡间武学中下无敌,不受任何条件制约,需要武学知识三百。

无论是在武家山寨里,还是范家大院内,他与人比武切磋,谈论技艺,不管对方武功高低,他注意只要在功夫上有独到之处,自己就能提高武学知识,但是一直不知道这个属性除了提高拳掌技能的效果还有什么用。

而穿越到现在也不过一年,他武学知识都一百六十多了,如果再付出这么久的努力,就能学会那什么凡间无敌的野球拳,岂不是自己的梦想就实现了?

在黄河之岸,苦练了许久,终于将自己的臂力练到可以自如使用清风拂叶刀法以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拥有和各处一流高手比武的资格,所以便动身去寻找各处的名门大派,尝试和各种高手切磋论武,来提高自己的武学知识了。

当时完颜仲还没抵达军中,沈裕民沿着黄河之岸,到处寻访,倒也遇到了些练功习武的豪杰,但是大抵都是些寻常人物,根本和他动不了手,切磋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沈裕民难掩失望之情,有些心焦地望向滚滚黄河,突然看到一人撑着一叶扁舟,当时风大浪急,并无什么船敢出海,而这人仅凭一根摇橹就在波涛中如履平地,仿佛那狂风巨浪不存在一般。

他一双眼睛盯着那人手上的动作,原来这扁舟之所以不被打翻,却是靠他橹总能适时一摇,使扁舟总是随浪而走,不受风浪摧折。

不在这怒涛巨浪中能掌握规律,操纵自如,就是这种情况下能把船开得如此稳当,那手臂上的力量,也怕是十个沈裕民都比不过!这个人难道是神仙?

正观看时,那叶扁舟突然顺浪而行,眼见就要朝一边边靠岸了,他连忙迈开两腿,使出吃奶的力气朝那船靠岸的位置飞跑过去。

一名穿着粗布单衫,打着赤脚的健壮渔夫,正用力往岸上拖一张大网,嘴里还道:“真是好运气,这次出来打渔,又遇到了这般好气,这偌大的黄河就我一人打渔,却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只是太多了提不到集市去。”

看他拉得吃力,沈裕民飞跑过去,上前扯住网就一齐使劲,对他到:“这位大哥神乎其技,让弟来帮你一把!”

按这一人背着刀飞跑过来,一般的渔夫不是弃网而逃,也得把船划入水中躲避,那渔夫却不为所动,对他道:“兄弟却是好心,只是没有技巧,如你那般随便抓住,使劲就扯,不没处使劲,手掌容易受伤,网还要被你扯破。”

沈裕民脸上一红,才学着他把网抓了一把捏在手上,随后尽力往上使劲,这看别人一人干的活,他上前帮忙却是难如登,真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完了,才勉强帮上了一点忙,看着人将满满一网鱼虾拖上了岸。

把网拖上来后他是半点力气都不剩了,往地上一坐就只顾喘,那渔夫却拉开网来,把许多不到一斤的鱼往水里丢,一边:

“看不出来,你这兄弟的手上倒有几斤力气啊,却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只是不会巧劲,白费了许多力气,受得累却比我多了,这里的收成你捡大的,喜欢的先挑!”

沈裕民这时已经喘过气来,还有些虚脱地对他:“这倒不用,弟沈裕民,是见大哥在江上摇船,简直神乎其技,特地前来拜会的,只消大哥指点我两手功夫,这鱼我却不敢收。”

“哈哈哈哈,我不过是是个打渔度日的穷苦人家,哪里省得什么武功,少年人你是想多了,这次收获却大到意外了,不是你帮了大忙,这一网就丢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哪能指点你甚么!”那人郎爽大笑道。

“大哥莫要做耍了,弟在岸上观看许久,那顺风避滥动作,无论是臂力还是手法,都起码是数十年之功,没有高深的功力做基础,是绝对做不到的!”沈裕民诚恳地:

“我也不贪心要大哥传授武艺,也不敢和大哥切磋,只要能略微同我指点些迷津,让弟能多学些武功的知识,便十分感激了!若是实在为难,我这便离去。”

“沈兄弟言重了,我叫钱智平,打做了个和尚,法号就是智平。后来误入歧途走,在江湖漂泊了许久,这几年金盆洗手了,就在这里做个打渔人家,却不再问分江湖事情了,只是切磋讨论,倒也无妨,不如就到寒舍一坐,边喝边聊?”

那人嘿嘿笑起来,晒成古铜色的脸上,两排洁白的牙齿格外显眼。

“若是这样,那十分好,只是叨扰大哥了。”沈裕民心中一喜,上前就帮他提起了一大包鱼,跟着他走去。

钱智平的屋舍就在不远处,是挑了块可以俯瞰黄河的高地建造的,基石极深,栋梁结实坚固,是一间可以抵挡大风雨的稳当大房屋。

家里就他一个人,屋子虽然大,但是也就他一人住,其余家具都十分简洁,只有一个大缸用来养着多余的鲜鱼,以备大雨不能出门。

“却叫兄弟见笑了,舍下十分简陋,现在酒米还够吃,就乐得清闲,也不去市集卖鱼了,只好生在家受用鲜鱼。退隐以后我原本要回去做和尚的,就是贪这一口鱼鲜才放不下俗世。”

着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钱智平是主人,也懂鱼肉怎么烹饪好吃,就拣了两条最大的,每条足有十来斤重的黄河大鲤,自烧火去整治,招待沈裕民。

那两条鱼,过不多时便在钱智平手里变作许多菜肴:脊肉切片,用美酒蒸脍腹肉酒煎,皮焦肉鲜嫩,鱼头煮做汤水,连鱼鳔、鱼肠也加上辣味佐料做成一盘菜。

他自称出家人出身,这一手杀生烹鱼的本事却敢称绝学,看过去就让沈裕民食指大动,各尝一口,只觉满嘴鲜香,恨不得一人就把这二十斤鱼全嚼了吞下去。

再摆上两只大碗,倒上这附近乡间自酿的老酒,莫是和尚,当真是神仙都不肯去做了,沈裕民啧啧赞叹道:

“若是有钱大哥这般手艺,弟我也就在这黄河边上找个地方,自自在在地享受,却何苦去受那俗世闷气!这般不知岁月,不比做甚么和尚更加清净自在,乐得逍遥吗?”

钱智平再满上一碗酒,笑道:“兄弟笑了,修行的人,却不分在何处做甚么,那做和尚的也要翻田种地,青黄不接时要去挂单化缘,我在这里没了粮、酒的时候,也要去市集上卖鱼换钱,受那些鸟气,世间哪里有什么真正自在的事情?”

沈裕民:“大哥这话的真实,我听在佛教,讲人生有四苦,便是生、老、病、死,活在这人间就免不了许多不平事,真可谓是去日苦多,万般不由人那。”

钱智平哈哈大笑道:“沈兄弟,你这话出来,倒有几分禅机了,若去做个和尚,佛教的成就必定比我高,只是你年纪轻轻,正是蒸蒸日上、大有作为的时候,却不该多想这些丧气事,来来来,喝一碗。”

两人你斟我酌,各自他们生平经历,那钱智平大谈自己生平,在黄河水面和附近城村做过许多没本钱的生意,也参与过许多江湖武林间的大事,语气中有几分怀念,几分自豪,使沈裕民向往不已。

而他自己起做镖师被人陷害,逃难时落草做强人,又结识了那英雄无敌的武寨主后来被征剿抗金组织的宋军攻打,同绿林兄弟们分散了。

随后转投了范任的门下做个食客,和那贼卖国求荣,逼食客去为金人杀戮自己国家军士,他窃取情报出来通知宋军,却险些被杀死的事情,情报也没抵挡那铁骑半步。

他自己血洗了那边宋军营的事情却没。

“你那武姓大哥就肯定是个豪气干云的大英雄了!我闯荡了这么多年,却没听过这人,倒是可惜了。

“只是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大宋江山英雄遍地,也就是被那脓包的朝廷连坑带陷这才受外族欺凌,是以江湖上的人都以跟朝廷沾上关系为耻,若是个常走江湖的人,绝不会去找那些官军来使自己受这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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