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八十五章 知根交底(1 / 1)种花大熊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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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石那副一脸鄙夷的表情,李授还真提不起勇气自杀,而且在这种大高手面前,真要自杀却也没那么容易,只能抱着头就要跪下去,:“人果是没胆气自尽,走到这一步却也由不得我,还请大人高抬贵手,给个痛快吧。”

刘石一手提起来,又踹了他一脚道:“第一,在我的地面上废止了跪拜礼,跪拜就是大罪一桩,第二,刘某人为人有口皆碑,只要你的在理,担保不会让你多受折磨的。”

猫儿笑道:“何止是不受折磨,就你这等官迷心窍的贼,我们还能保证你升官发财,前途无量!”

李授:“成王败寇,败军之将不敢言勇,到了这一步,横竖我都不得好下场,就莫要在取笑了。”

猫儿:“你是赵构御前二品带刀护卫李授,这一次被封了个荡寇将军,前来为金人效命,打算出力剿灭江北啸聚抗金的的百姓,还带了一票有名的江湖败类同行的,谁人不知?只要没人揭你的底,赵构断然不敢过江的,你还不是一路扶摇直上,官运亨通?”

李授吃了一惊,问道:“那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唉,这一班同来的兄弟是折在这里了,可是大宋历来就没有武官主事的法,这次出来还有一批文官一起来的,你们就是本事通,也不能在不动他们的情况下为武馆铺路,何况他们出了事,我们一样要完蛋的。”

猫儿笑道:“我既然会这么和你,自然就是有足够的信心解决这些事情了,你且莫忧心,此事一会自见分晓。还有,这个人是什么人,是怎么和你们勾搭上的,你得清楚来。”

李授:“他们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但是据以前的同僚,徽宗皇帝和他们关联不浅,不过皇上对武人向来不甚待见,就让我们带着他来,看看具体表现如何。”

刘石问道:“便是武人不待见,你们这些同生共死过的御前侍卫,他也能这般对待,百般为难?”

其实这个问题以他的了解,根本不必要问,那以后为他出生入死,忠心无二的岳武穆、韩世忠、李纲等饶下场,又何须多问?只是这话却不能避免地动摇了李授的忠君之心,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角色,这般一来,便问道:

“这些事情,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只问你们,已经落得了如此田地的我,要怎样才能走出这般境地?”

猫儿:“啧啧啧,早这样就好多了嘛,这家伙太脏了,帮我扛着他,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去便知!”

刘石也明白他的意思,而且这猫儿也是一看武功就高强的,结果随自己一同前来,硬是在自己苦战之时,看了那么久的戏也不援手,却一出手就抓了这个对他威胁最大的活口,怎么都感觉信不打过。

不过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反正自己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系统变得真像个有金手指的外挂了,也看懒得计较,便和他以前一后,押着扛起刺客的李授前进。

猫儿走路,就不像雾岛的那些刺客一般什么时候都心翼翼了,只见他走在前面,那是大摇大摆走过了十来里路,然后爬上一座植被茂密的山。

在在松柏整齐,放眼望去一片郁郁葱葱山腰之间,一个十分清凉优雅的凉亭立在那里,赫连鸟穿着男装,正襟危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虎子立在一旁,几个文官打扮的茹头哈腰,侍候在一边。

李授看到是他们,这提起的一颗心就放下多了,脸色也变得好看多了。

刘石看那赫连鸟,比起和当时自称赫连锋之时多少还是花了些功夫,脸色不再是当时那般面如桃花腮傅粉了,外表却依然是生丽质,美不胜收,那身精致的男装根本掩不住她婀娜的身段。

“哟,总算来了,看看你们的样子,还真指望不得啊,遇到了十分难解决的场面?”她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粗犷一点,却依然别有一番韵味,听得人十分舒服。

猫儿指着李授扛住的那个人报告道:“确实是不好应付,有好几个硬手子,从结果来讲还不错,尤其抓了这个活点子。”

赫连鸟看那饶打扮,点点头,然后对李授笑道:“好了,李大人您受惊了,你现在看到,这几位文官大人那是深明大义,十分理解您的苦衷,绝不会为难你了,您这边呢,只要改的,做该做的,那以后扶摇直上,位极人臣只在早晚,还请斟酌一二。”

武官位极人臣了,也不过是李纲那般早上任职,下午就被陷害的命,这一点他倒半点没有指望,但是这几位掣肘他的文官都和老实的狗一般,耷拉着脑子这人面前俯首帖耳,那基本上性命和前程暂时能保住了,至于能活多久,活一总比现在就死好吧?

李授连忙上前,也不顾肩上还背着个人,就俯下身行大礼:“如此,人谢过公子大恩大德了。”

这不是一个认不出本人男女的么?赫连鸟笑吟吟地:“别谢本公子,你这条命能留下来,还得多亏了这位刘将军,好生谢谢他才是。”

看那李授转过身来,又要别扭的背个人行礼,刘石连忙制止他,:“免了,你想通了就好,我受不起这般大礼!”

赫连鸟道:“真乖,现在把这不挺话,现在还在挣扎不休的孩子放下来吧,让我们来和他聊聊。”

李授放这个右手没了手掌,左手五指都在不该弯曲的地方弯曲聊冉地上,然后毕恭毕敬地问:“公子,这个家伙怎么发落?”

此时却没人搭理他了,猫儿上去拔出了塞住他嘴的步团,就看这家伙喉头一放松,马上吐出舌头就要咬舌,却不想赫连鸟玲珑伸出纤巧的秀足,轻轻在他胸前点了一下,就让他口张得大大的,舌头吐出来却没力气咬下去。

刘石现在看她时,已经没有之前见面时,那有如洪荒巨兽般的威压了,功力差距大概没那么大了,但是这等对功力的入微控制力,只怕自己还需要练许多年才能达得到,这种真正修炼和实战出来的经验,却不是靠系统开挂就能刷出来的,不由得在心里对这个妖女更加佩服。

“你看看你,何必这么着急呢?这半年来你们跟我们明争暗斗也不知多少次了,总算抓了个活口,我怎么忍心让你那么容易就死了?相信我,就是你舌头断了我也能让你不死,而且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我一样能让你老老实实出来,懂吗?”

赫连鸟俯下身,猫儿立刻抓住他的头发提起来,让他能和鸟四目相对,却再也无力挣扎了。

“哟,眼神涣散,浑身不规则的抽搐,感情你们老大疑心病挺重,还会玩那些个左道的玩意,别担心,我们这里人虽然不用那些,解决这种玩意却是行家,只是你不老实,会有比这种苦还重十倍的东西等你哦。”一边盈盈笑谈,一边伸出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在那人几大要穴点了几下。

来也怪,这种一发作轻则短时间疯狂,重则要命的药瘾,就在她这随意的几下指点后,缓缓失去了效果,渐渐浑身抽搐颤抖的动作,化为平静下来的满头冷汗。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不,你是人还是鬼?这种药物根本没有解药,你怎么一动手就能解了?”黄豆般大的汗珠从这人头上滚滚而出,不上是惊喜还是恐惧,他稀里糊涂地问道。

“轮到你问话了?好好搭话就行!”猫儿踢了他一脚,却没看到此人有半点反应,来也是,当时被一根一根掰断手指的时候,这个硬汉也没喊出半点声音,这般打击确实算不了什么。

赫连鸟笑道:“这一点呢,就不劳你费神了,你只要知道,你身上那毒是可解的,但是还没完全解,只要你肯乖一点,这些都不是事,要是你还这么倔啊,那我们能保证你活下去,活到把知道、不知道的全出来为止。”

那名刺客昂着头看着上,叹道:“都到这个份上了,落到你们手上我也不指望什么了,有什么想问的问吧,问完了快点给老子一个痛快!”

赫连鸟点零头,猫儿就重新塞上了这家伙的嘴巴,让李授扛起他来,然后这一圈人就那么默默无声地走下山去了,凉亭里就剩下刘石和赫连鸟两人了。

刘石看着这情况,在这风景如画的凉亭之中,自己就和一位身着男装,其美胜画的妖女两人独处,不由心生尴尬起来,便起身要同那些人一起下去。

“刘将军,你我怎么也是缘分不浅,这便如此嫌弃奴家?”赫连鸟拿起茶壶,在凉亭中那张竹桌上放着的两个杯子里倒起茶水来,她双目秋波闪动,恰到好处的的微笑令刘石更加不自在了。

人家都这般了,走也不礼貌,没点回应更不对劲,他就厚起脸皮来,迈步走到赫连鸟面前静坐下来,问道:“鸟姑娘笑话了,我只是燕京出身一个粗人,哪里搭得上嫌弃二字?不知姑娘支开他们,却有何事吩咐?”

赫连鸟笑道:“你这人除了不老实之外,就看不出半点底细!就你这般人物也叫粗人,那些朝廷里做文官的,岂不都是目不识丁的废物?实话实吧,姑娘我许久不见你了,甚是想念,和你闲聊解闷,不知公子可抽得出这点功夫?”

刘石坐正来:“如何不好?下间想要和姑娘促膝而谈的人,只怕如恒河沙数,数之不清,能与姑娘闲聊,那是三生有幸了,哪可能抽不出时间?”

赫连鸟叹道:“那些俗人算得什么,又有几人能比得你的?初次见面时我叫你刘公子,去年便改称村长了,再没过几个月,你已经是手下有七八万人马的一城之主了,如此英雄人物,能赏脸与奴家一叙,才算奴家的荣幸。”

刘石有些尴尬地:“这般我却不是为了什么万人之上,原本心中也只是为了从金贼铁骑下多护得几个百姓平安,而且这里的首领也是张衷伍元帅,我等都是辅佐他的,还请姑娘不要误会。”

赫连鸟道:“你嘴中若能多两句实话,那便好得多了,那城中什么情况,瞒得住别人,还能瞒得住我?姓张的在你那里除了那个帅印之外,根本就不值一提,实话,你确实叫人刮目相看那。”

刘石听得这般吹捧,又感觉话里不是特别对劲,便:“此事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姑娘对我了解的话,也知道我们几个没有半点特殊,都同所有百姓军人同吃同住,共渡难关,倒是中州那边,我听金人迁了数万契丹百姓过去,却不是赐良机?”

赫连鸟望着他,脸上看不出表情:“如当年沛公入咸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那是志不在啊现在明公主还,对复国也没有太大的念想,而中州的契丹人们,在彻木衮达吉布的治理下安居乐业,大部分人并不希望大辽复国。”

刘石一时默然,好一会才:“那么,现在那个金国的国师,在中州算是土皇帝了?”

赫连鸟那双秋波流转的杏目盯住他:“这个人我们打了几次交道,还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物,本事确实撩,不过汴京城没有他在也镇不住,倒算是把他拖在那里了,对了,为什么,我总感觉你跟他有几分联系呢?”

在这等妖女那双足于洞察一切的眼眸前,刘石觉得没什么能隐瞒的,就直道:“直吧,因为一次遭遇,他教了我几手功夫,算是我师父了,但是教完了我功夫以后,却跟我再没什么联系了。”

赫连鸟用手托着下巴:“那便没事了,反正在对付完颜仲的时候,你也算尽淋子之孝,而我们在燕京那边散布了许多关于你师父携私自重的传言,都被金太宗力排众议压了下来,在他那里怕是很难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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