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店长……”
双手紧紧握着手机的女孩呆愣了片刻过后,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电话大喊道:“寒店长你个大笨蛋,大坏蛋,大傻瓜,我告诉你,这两最好不要回来,不然,不然我我回家再找你算账!”
话落,唐子怡毫不犹豫的挂断羚话,深吸了一口气后,女孩朝着苏卿卿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很抱歉苏姐,我刚才实在是太失礼了,改日我一定会拉着寒店长一起过来向您赔罪的,不过现在,我要先走一步,还请您见谅,见谅啊!”
话未完,唐子怡已然像风一般的跑了出去,刚一出门便御器飞走了,根本不给其余人半点反应时间。
“哎,子怡你慢点,你等等我啊!”
“诗筠得对,自已你要注意安全才是啊。”
“还有我,子怡女神,你不要飞那么快啊!”
凌诗筠和林颖以及萧额等人见状纷纷追了出去,原本满满当当的卡座片刻之内便仅剩下了叶傅涛和苏卿卿两人,看到前者那副依旧淡然自若的样子,后者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道:“袁先生,您,不跟这儿去看看吗,不定能看到一出好戏啊。”
“左右不过是那点儿女情话,见的多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心情去看了,再了,这里不也很好嘛,有美酒还有佳人在侧,也算是人生的一种享受了吧。”
到这里,叶傅涛的眼中不由得泛起一缕精光:“还是,其实是苏姐想要跟着过去暗中体验一把遇见浪漫的感觉呢?”
“袁先生笑了,我与你们又不是熟识,又怎会随便过去给人家添乱呢,话回来,袁先生的酒杯可是空了许久,要不要再添一些,今晚上放开了喝,我请客哦。”
“有便宜自然是要占的,不过在喝酒之前,我还有另一件事想要请教苏姐,”叶傅涛微微一笑道,“我们是不是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感觉似乎很眼熟啊?”
苏卿卿闻声不知可否的笑了笑道:“袁先生笑了,我想今应该是第一次见您才对,当然了,如果您以后常来照龟生意的话,我们之间也许会发生下别的故事也未可知啊。”
“如垂是有趣,不过我觉得两个人之前认识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他现在喜欢的还是不是那个人,如果是,皆大欢喜,如果不是,我觉得之前的人还是不要再去打扰对方现在的生活了,你呢?”
“叶诶,袁先生这话,我可是有些听不懂了,”苏卿卿用手指揉着高脚杯的杯底,“我们素不相识,应该还谈不上认识吧,至于喜欢就扯得更远了不是吗?”
“啊,抱歉抱歉,我好像有点喝醉了,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再来一杯,可以吗?”
“当然,不过您也看到了,我这店里还有许多客人,能否失陪一下呢?”
“当然可以,这里是苏姐的酒吧嘛,请便就是,顺便一提,我会晚些时候再回去,如果苏姐想找人聊的话……”
叶傅涛双手交叉搭在桌子上道:“我很乐意奉陪。”
苏卿卿闻声轻轻地撩起了耳边的发丝,下一刻,一个衣着有些暴露的女服务生端着两杯酒走到了桌旁,见此,她随即微微一笑道:“那我就先失陪了,袁先生慢用,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哦,谢谢。”
离开了卡座,端着空酒杯的苏卿卿不紧不慢地走向了酒吧的其他区域,用场面话问候了一遍在场的一众老顾客后,她借机从一个包厢的通道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内,但刚一进门,一个冰冷锐利的东西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莫殇,别闹,姐姐今心情不好,不想陪你玩。”苏卿卿用手轻轻地推开了脖子上的剑刃道。
“哎,苏姐姐今是怎么了,这可是自从我到这里之后第一次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哎,你该不会真的在意刚才那个元婴的话吧,那种货色,我完全可以一剑灭了他哦。”
苏卿卿身后,一个穿着银色长裙的银发萝莉收起了手中的长剑,满脸奇怪的问道:“而且你前些日子不是还很高兴吗,什么虽然命运让你流落到这个世界,但还是遇到了那位……”
“别了,莫殇,”苏卿卿背对萝莉,“你应该知道的,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了,我也不再是当初我的了。”
“可是,主人他当年和姐姐您……”
“我让你别了!”
苏卿卿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低吼道:“莫殇,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懂吗,现在什么,都已经晚了……”
银发萝莉闻声伸出了手,可随即又缩了回去,一个人默默的转身离开了门口,因为当看到那一滴滴坠落的泪珠时,她便已然明白了许多。
“八百多年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随缘店内,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的寒林迎着月光泡下了一壶热茶,揉着怀里的白萌萌陷入了沉思。
“这丫头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大了这么多,本座才仅仅两不在而已,唐子怡这丫头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然而正当他沉吟思索之时,散开的仙识却忽然探查到了一道高速移动的身影,观其方向似乎正是冲着自己而来,不过某位大佬对此却并没有丝毫的动作,因为他已经看穿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并且在略加思索后,他还从万象镯内掏出了一件白色道袍。
片刻过后,一道倾国倾城的身影骤然从空落下,给还没等女孩什么,一件白色的道袍便落在了她的身上,而当她碰到那件道袍的时候,原本因为气和飞的太快从而自体内涌出的寒意顷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冷,有什么话,先穿件衣服再,”躺在太师椅上的寒林轻声开口道,“还有啊,下次出门别管好不好看,穿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虽然筑基的体质较于练气期而言已然大不相同,但是终归还是弱些,你又不是像曹山那般走炼体路子的,一定要注意保暖,懂?”
“我我不懂!”
“嗯?”
听到这番宛如山洪暴发般的呐喊,寒林侧头瞥了一眼,却发现女孩的脸上不知为何竟然挂满了泪痕,红肿的双眼和被风吹乱了长发,无一不显示出她之前的心情是有多么急迫,显然,自家这个丫头这一次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可为什么呢?
“糟了,眼前这种情况完全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