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群火魔身体发生了异变,原本暗红色的天空变成了蓝黑色,周围的火焰也都变成了蓝色的鬼火。
且温度瞬间高出了好几倍。
四周的空气都好似扭曲了一样,那火焰奇怪得很,时而冷得让人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一般,时而又热得让人的身体要融化一般。
四周的幽幽鬼火疯狂转动起来。
那一只只异化的独眼火魔全身变成了幽蓝色,它们在天空中纵横交错,一颗颗硕大的蓝色火球从天而降。
好想在冥界一样。
艾费迪甩出三把剑环绕周身形成一张黑色防护罩。
可这鬼火来势凶猛,艾费迪不可能在去靠着折阳寿来冲开邪灵脉的第三穴。
骤然间!天色忽变,一天天宽大的闪电从天而降。
那一只只火魔仿佛在吸收着天地之间的能量,只见它们聚集在一起,身体慢慢融合起来。
艾费迪的眼睛瞪的溜圆,它们的身体居然合成了一起,仅仅是一只镰刀般的爪子就能撕裂天空一样,这一只异化的独眼火魔就足足覆盖了大部分天空。
抬头就是密密麻麻的爪子。
在闪电和火球的接连进攻下,艾费迪终究是没有抗住,那黑色防护罩啪!的一声碎开了。
那异化火魔一声低吼就能震得艾费迪耳膜快要破裂一般。
即便在再来一次折阳寿冲开邪灵脉第三穴也很难击败这样的一只庞然大物。
他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把那孩子拉回来!”
艾费迪只觉得身体被什么东西在往后拖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耀眼的金光。
只见一群身着金丝白袍的法师伸出发张对准异化火魔发起强力进攻。
在前排是一群拿着长剑,举着盾牌,身着优质铠甲的人。
艾费迪见此状况赶紧收起邪灵脉,那腹部的血瞬间爆裂式流淌。
经过一名法师不间断的给他进行治疗,这才维持住他的伤口不流血。
“你们是谁啊……”
“别怕,我们是神圣教廷的。”那法师四十岁左右,嘴边微微的胡茬很有男人的气概。
神圣教廷?!艾费迪心里一阵欣喜。
“真的吗……我特别……崇拜你们……”
“小伙子,地上那些火魔都是你打死的?”
艾费迪脑子急忙一转。
说是,可自己一个中级剑士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说不是,可这要怎么圆呢?
“不是……是我的好朋友……他靠着地精族的科技……”
“哦,地精族的小家伙啊,他们的科技这么先进了……好了,不和你说了,快休息吧。”
艾费迪脸色惨白,身体非常疲惫,一下子就睡着了。
……
待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三个朦胧的身影逐渐清晰。
正是瑟凯,宝尔和宝拉。
宝拉一下子抱住艾费迪大哭起来。
“哎呦……哎呦……干什么啊你?”
没等艾费迪反应过来,宝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老大,从今往后,我就跟定你了!就算你要我死我也绝对没有二话!”
艾费迪拍了拍宝拉的后背,“哎呦……你先起来……压得我难受……”
瑟凯轻轻地拍了拍艾费迪的头,“厉害,真的厉害,除了厉害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不是……我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
“我给宝拉制好药剂后就回去找你了,发现你躺在树下,周围都是火魔的尸体,天啊,我太崇拜你了!”
“其实是,唔,唔,唔,唔。”
“你在说什么?”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
“你不会……失声了吧?!”
“不能啊……诶?唔,唔,唔,唔。”艾费迪发现自己说不出“神圣教廷”这四个字了,“唔,唔……额……哈哈哈,和你们开个玩笑。”
怎么回事……神圣教廷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可吓死我了!告诉你个好消息。”
“宝拉的病好了?”
“聪明!”
“真哒?!彻底好了?!”
“彻底好了!”
艾费迪倒不是因为宝拉才这么开心,而是因为自己拼命拿回来的东西真的有用,它真的救活了一条人命。
艾费迪看了看宝尔又看了看宝拉,最后目光回到宝尔身上,“我说什么你都听?”
“必须!你就算让我死我也绝对没有怨言!”
“少说这种话,你现在去给我买俩包子去,都多久没进食了。”
“别别别,”瑟凯拦下宝尔,表情严肃起来,“吃什么包子啊?!”
艾费迪脸色一变,“怎……怎么了?”
“吃大餐去啊!哈哈哈!”
“我去……吓死我了!”
“走走走,我请客。”说罢,一把抱起艾费迪,“随便你点。”
“诶诶诶?摔了,摔了,快放下我。”
“能站稳吗?”
“能能能,快放我下来。”
艾费迪颤巍巍地在地上缓了一会儿,说到大餐他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名字。
伽曼兹。
“诶?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吧。”艾费迪道。
“好,听你的。”瑟凯道。
四人来到艾费迪曾经来过的这家酒店。
“小……服务员!”艾费迪叫过来一个服务员。
“先生,您好,一共四位是吧?”
艾费迪没搭理她,假模假样扫视了一圈,“你们这儿是不是少个人啊?”
“先生说笑了,这里来来往往的,肯定会少人啊?”
“我说的是服务员。”
“唉,待遇不好,服务员也干不长久啊!”
“就是那个……个子挺高,身材很好,大眼睛毛嘟嘟的……额……说话嗲声嗲气的那个。”
“额……先生可以再说得仔细些吗?”
艾费迪把手放在下巴上,“小瓜子脸,棕色头发,盘成个小球那个。”
“……伽曼兹吧!”
“诶诶诶?好像是叫这名。”
“她可是个杀人犯啊!”
“我感觉她挺好的啊?怎么会杀人呢?”
“是啊,你说她有一个那么有钱的男伴,可让我们这些小姐妹羡慕死了,我们来做服务员是为了生计,她可不一样,她说她在家闲得闹心才来做服务员的,唉!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