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袋子是他这几天零零散散攒的一些金币,就一直揣在身上,懒得放进袋子里。
“这是我平时的一些零花钱,也不多,几千金币吧。”
查尔森一时顿住了,随即轻蔑地笑了一下,“呵,怕不是你的所有积蓄吧?”
“哦,”艾费迪拉出了项链,又拿出一个袋子,“这里也有些钻石,不知道你的所有积蓄能不能顶上我这些?”
查尔森瞥了眼钻石又扫了眼艾费迪的衣着,语气依旧不屑,“那你穿成这德行。”然后忍不住看了几眼艾费迪的项链。
艾费迪转过身,把钱袋子放回项链里,不再搭理他。
“哼,你等着被我按在地上吊打吧!”
艾费迪揉了揉下巴,“按地上怎么吊打?”
“嘴硬,继续嘴硬。”
艾费迪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转身离开了。
米雪儿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妹妹,你看他一副懦夫的样子,你们能看上这么个垃圾。”
“谁看上他了啊?你胡说什么呢?我都快结婚了!神经病吧你!”
“……哦……不是和他吧?”
“不是!”
“也对,你看他那实力,被我反手一按就按到了地上,和他一队可真是不幸。”
米雪儿也对查尔森产生了反感,应付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场比赛居然足足持续了近五个小时。
到了中午近下午,众人都不耐烦了,由于观战只能看俯视图,就是几个小点点在那里晃来晃去的,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布兹和希悉没想到比赛会持续这么长时间,而且看架势,距离找到钥匙还要很久。
布兹让手下给众人弄些吃的喝的,都是贵重的食品,一些穷人都舍不得吃,一些富人又懒得吃。
艾费迪只钟爱牛肉馅包子,一口气吃了六个。
米雪儿在他旁边啃着手里的水果,像个耗子一样,滋滋滋的。
艾费迪吃饱了,也困了,靠在墙角睡着了,就像头猪一样。
米雪儿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小无辜。
……
不知过了多久,艾费迪觉得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
“小伙子,醒了醒了。”
是布兹,此刻已是黄昏,周围的人都已经走光了。
“哦……嗯……是你啊……”艾费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没想到比赛会持续这么长时间。”
艾费迪看了眼表,已经下午六点了。
“明天就该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艾费迪点了点头,“诶。”
……
回到药剂店,门上有张纸。
艾费迪,我师傅遇上了点麻烦,需要我去帮忙,我师傅他老人家在大陆最西边,我们可能短时间不会再相见了,以后这药剂店就交给你了,你要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就扔掉,喜欢就研究研究,我那些书籍都给你留着呢,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那把科技枪我就送给你了,放在桌子上,另外我给门安上了指纹装置,你往左边看。】
艾费迪看向左边,一个正方形的小机器。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是成为神圣教廷的一员我真心替你高兴,要是落选了也不要伤心,机会还会有的,那就这样吧,祝你一切顺利。】
艾费迪轻轻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看了眼药剂店的牌子,又叹了口气。
……
第二天早上,除了当日该参赛的外其余的人机会没有来,因为来了就不让走,这种比赛属于秘密比赛,周围有神秘系及空间系的法师把手,一旦遇到异常是要接受处罚的。
“你怎么无精打采的啊?”米雪儿再次找到了艾费迪,这里就艾费迪一个熟人,而她又属于那种不太文静的那种小姑娘,有个人说话解闷自然是好的。
因为瑟凯的离去,艾费迪一夜也没睡好,脸上挂着黑黑的眼圈,眼中有着些许的红血丝,“就是……就是没睡好吧……”
“是不是紧张了?”
艾费迪打了个哈欠,“……嗯……”
“没事,我带你,你现在是什么级别的剑士来着?”
“刚刚高级。”
“那你成长的也蛮快的嘛,对了,昨天的项链能给我看看吗?”
艾费迪扯出项链,刚要摘下。
“不用不用,我就看看。”米雪儿一脸好奇,“这个能装多少东西啊?”
“没试过。”
“哦,谢谢你,”米雪儿的视线移回到艾费迪眼睛上,微微挑起眉头,“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
“哪变了?”
“全变了,除了躯体。”
艾费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点了下头。
“啊?完啦?你没什么要说的吗?”米雪儿笑了笑。
“额……要比赛了,省省力气吧。”
“怕什么,我带你,嘿嘿,再唠会儿。”
艾费迪应该是有点心烦了,“你那药吐出来一半大概率会失效。”
米雪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额头就出现了一些冷汗,眨了几下眼睛,神态异常不自然。
艾费迪昨天翻看着书籍正好看到这方面的记载,他并不是在说空话。
米雪儿低下头连续吞了好几口唾液,后背都湿了,发絮也粘在了脸上。
艾费迪也觉的自己可能有点过分了,刚刚自己也是一时心烦才说出这句话,他用舌头舔了舔后槽牙,道:“这也没什么的,人之常情,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米雪儿轻轻抖了几下,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你真烦人……”,她吭吭唧唧的迎来了一堆人,艾费迪一时不知所措了。
“呦,这不是上次那个人吗?又打女人了?”
“你看他那样儿,也就会欺负女孩了。”
“我居然还和他一组,真是耻辱。”
艾费迪可能火气没那么大,可体内的邪灵脉就不是这样了,由于冲开了第三穴,邪灵脉的来势更加凶猛。
他深知自己不能在这爆发,一下子跑出了人群,修真经脉在邪灵脉的压制下根本起不上作用。
艾费迪只能用石头进行自残,大腿,手腕,脸颊,都被他划了个遍。
那狰狞的表情好似随时都能大开杀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