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灵回到艾费迪的体内,两人回到了药剂店。
艾费迪打探了一下查尔森的伤口,随后泡了一杯咖啡,坐在椅子上看起了瑟凯的书籍,可能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这些药剂他基本上看一眼就能记住。
这个世界上的药剂和仙侠世界有很大的不同,他很感兴趣。
“嘶……嘶……啊……”后面的查尔森突然发出了声音。
艾费迪回头,此刻,查尔森的脸颊已经开始腐烂了,神志也有些不清楚。
“诶?诶?查尔森?”他带上白色橡胶手套拍了拍查尔森的脸,“清醒清醒,喂!”
如果自己用修真经脉的仙气尝试救治他,那可能就上了黑衣妖怪的当了,很显然,那个怪物很好奇艾费迪为什么没有变成活死人,如果发动修真经脉,仙气存留在查尔森体内,那艾费迪的护身符说不定就会被破解。
可如果人死在自己这,神圣教廷可不是吃素的,肯定会惹来大麻烦。
主动去找神圣教廷呢?就拿着这么个怪物去?让神圣教廷发现这东西会感染别人,然后让自己禁赛?昨天的比赛他可把命都搭进去了,如今为了个曾经把自己当成一个垃圾的人放弃进入神圣教廷的资格。
一时间各种想法喷涌而出!
连瑟凯制造出来的解药都不好使,他还能怎么办呢?
……
“唔!唔!”米雪儿的嘴被死死捂住,身体前后摇摆。
两个小时……足足两个小时……米雪儿的小身子骨都要散架了,那洛辛就像个该死的畜牲一样!
把米雪儿推到了一旁。
“玛德……草!”他把米雪儿手上的戒指拿下来,狠狠甩了出去,“你瞧不起我就给我滚!从此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说罢,转身离去。
“你……你给我去死吧!”米雪儿转动法杖,一圈大光轮飞了出去。
洛辛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攻击袭击,那大光轮一下拍在了他的后背上。
“噗!”一口鲜血仰天喷出。
米雪儿在冲动过后傻了眼,“我……”
“哼……想杀我?你还嫩点!”
……
“这就是你叫我看的好戏?”只见契约灵和艾费迪站在台阶上。
“不精彩吗?”
“我对前几分钟的东西没兴趣,现在倒还越来越有趣了。”
“呵,装深沉……”
艾费迪白了她一眼,继续看着米雪儿和洛辛。
……
“不是……我,我……我……”米雪儿把法杖扔在地上。
“用我给你的法杖来打我?!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我只是一时……”
“你一时什么啊?每次做那事的时候你都一脸不情愿,怎么?舍不得啊?怕别人再碰就是二手货了?”
……
“嚯,这话硬气。”艾费迪撇了撇嘴。
“欲魔,没错,就是欲魔。”
“妖魔鬼怪多了去了,关我们什么事?”
“那倒是。”
……
“你嘴巴太脏了!恶心!”
“懒得和你废话了,贱货!”
……
“结束了?我还以为他们要打一仗呢……”契约灵道。
“唉……”
“你,你也别太心烦了,总有办法的不是?大不了就带他去教廷,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教廷不要你,可……这也不是你故意的,我可以理解。”
“呦,还知道安慰我呢?”
“你没发现我最近变了吗?”
“是没有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的那张臭脸了。”
“呵,只要你好好给主人卖命,我就不会对你发脾气,随便你怎么说我,嗯……给你讲讲我吧……你是我契约灵生涯的第三个仆人。”
“哦?说说看。”
“第一次我附身在了一个幼童身上,任务是等到他成年的时候提取出他的魂魄,为了给城主的巫师亲信做实验,我看着他长大,在他的身体里藏了十八年,等他成年那一晚我现身了,那天晚上他睡在旅店,我提取出了他的魂魄,这不是重点,我要说的是我这十八年都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他们一家子的伦理都是错乱的,你知道对于那个时候的我的打击有多大吗?我也需要成长,那时候我的心理年龄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这十八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了……以至于最后提取出的魂魄都显示染色体异常,无法进行实验……”
“没想到苍蝇做的事人也能做出来,大千世界啊……”
“嗯……第二个仆人是个老人,他是个大师级剑士,自己独创了一套绝世名剑的简谱,那简谱刚好对应了城主的弱点,因为我是法师,学不了剑术,只能偷简谱,我管老东西要,可那老东西一直吊着我,那时候我已经二十岁了,各方面实力都照以往大大提升了,各各属性的魔法都快要成型了,由于之前任务的失败,城主给我下了死命令……我无路可走……可我毕竟才二十岁,斗不过那个老奸巨猾,他利用我的能力到处获利,附身在他的体内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老当益壮……你知道吗……那老不死的都已经70岁了,最可恨的是……是他在临死前还要弄我……他说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一次过后就可以把绝世名剑的剑谱给我,要知道,我的外形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我……唉……他最后居然……居然……趴在我身上……猝死了,现在想想还是那样恶心!”
“……不容易,那你现在几岁了啊?”
“呵,我都三十岁了……”契约灵一脸无奈。
“三十……也就是说你不管多少岁都一直是这个容貌?那你岂不是永生了?”
“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除非我的主人城主去世了,要不然我会永远存在。”
“意外情况……比如?”
“比如施展的法术强度超过自己现存的法力值,这样就会被反噬,身体爆炸,昨天我是真卖了命在帮你,但我一直没和你说,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也有弱点,我觉得……这也许是我怕了吧……”
“辛苦辛苦。”艾费迪搓了搓他的斗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