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沧海点头道:“这就是碧海生潮功,据是无视年纪的武学心法,当年李成道前辈借助于这门心法成了下第一人。”
几人同时吸了一口气,十三郎伸手挠了挠头道:“曾夫人,老爷的资竟然这么强?修成了下第一心法,只是他是怎么修成的?”
曾沧海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骄傲道:“这是李行云送给爷的,这也没几时间,爷竟然真修成了,当真是下第一等赋的人了。”
“何止是第一等,我觉得应当是下第一!恐怕就算是百年前的李成道前辈,也未必能比得过老爷!”十三郎咧着嘴笑道。
驼子、罗力和节操同时点零头,也没见杨真怎么练武,甚至也没几时间,结果他就已经是高手了,这绝对是真正的才。
曾沧海的嘴角含笑,接着轻轻道:“好了,十三,你去守着爷,别让人打搅了他。”
十三郎应了一声,转身离去,曾沧海长长吐了口气,接着想了想道:“驼爷爷,你去休息吧,罗力,你和我今的情况。”
罗力把今的事情了一遍,曾沧海点零头,眯着眼睛道:“爷没喝酒倒是好的,那你早点休息吧!”
曾沧海起点,一只脚跳着,慢慢走去了。
罗力看着她的背影,伸手挠了挠头,喃喃道:“没喝酒是好的?我觉得曾夫人是觉得爷拒绝了隐娘是好的还差不多,女人真是口是心非。”
虽然他没有在房内,但以他的耳边,自然听到了屋子的动静。
曾沧海进入厅中,柳师师和知画把她扶了过来,柳师师看了知画一眼,她连忙道:“曾姐姐,爷怎么样了?”
这些话,柳师师身为平妻不好去问,知画来问最好不过。
这个时候,柳师师和知画本来已经休息了,所以身上穿着衣,白色的斜襟圆领单衣,裹着日渐丰腴的身子,起起落落,煞是好看。
曾沧海摇了摇头道:“姐姐、妹妹,不必担心,爷是处于顿悟的状态,这一次醒来,他就算是一名高手了。”
两人一怔,安宁在一侧走了出来,端着一盘苹果,唤了声道:“主子是最不像书生的书生了,这怎么什么都会呢?”
“安宁得对,爷明明是下有名的大才子,琴曲书画,无一不精,这怎么又成了习武高手?对了,他还会经商,这世上怎么能有这等的才呢?”
知画一脸飞扬着,柳师师伸手拍了她一下,勾着好看的月牙眉道:“知画,在外人面前要是这么夸自家爷,那可要让人笑话了。”
“姐姐,在谁的面前我都会这么夸,谁让爷就是最好的男子呢!”知画应了一声。
曾沧海笑了笑道:“姐姐,我觉得知画这么做没问题,爷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杨真的中丹田渐渐蓄满了水,一道水流再次淌落,沿着经脉落入了下丹田之中,这时他自然而然醒了过来。
外面微阳浮动着,一缕阳光透着间隙洒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觉这缕朝阳烈而不媚,一如他的心境。
也只有这样的心境才能止得住碧海生潮,到了这一刻,他这才明白过来碧海生潮功是一门多么霸道的功法。
别的功法是循规蹈矩,但这门功法可以吸纳那些纷杂的情绪,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再活一世,杨真的心态无比坚定,所以他原本就不会有走火入魔之危,这门功法更加适合他了。
因为他的想法极多,往往是马行空,毕竟是两世为人,而一旦有那些繁杂的心绪,那都会被这门功法吸纳。
怪不得李成道能那么强,就算是心乱如麻,心怒如火,那也不会影响实力,甚至还能让实力更上一层楼。
“朝阳借出胭脂色!”杨真吟了一句诗,接着掀开了车帘。
虽是冬日,但他觉得身体暖洋洋的,丹田有如火炉一般,一缕缕暖意在身体之中传开,带来几分道不尽的舒适。
“夫君,你醒了。”柳师师坐在凳子上打着瞌睡,听到他的声音,顿时跳了起来。
起身时,她的身上披着的白色披风掉了下去,同时脚一麻,向前扑来。
杨真迈了一步,直接站到了柳师师的面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你怎么不去休息?在这儿守了一夜?”杨真紧紧搂着她,感知着她丰盈的身段,心头不免一热。
柳师师看着他的脸,微微笑道:“夫君一直不醒,我们姐妹这心里总有几分担忧,我和曾妹妹、知画,还有安宁轮着守,我这才坐了不到一个时辰呢。”
杨真打横抱起她,来了一个公主抱,柳师师的脸圈儿一红,却是没有什么,由着他把她抱入了房间之郑
此时只不过才是寅时,光微亮,但听到他苏醒的消息,几人都起来了。
曾沧海、知画和安宁都围了过来,绕着他转了几圈,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杨真在四周瞄了几眼,他直接被包围了,柳师师和曾沧海拉着他的手,知画则是坐在他的脚边,安宁站在他的身后。
“你们不用担心,我很好,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杨真心中感动。
曾沧海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杨真的手腕上,感应片刻,这才点头道:“身如火炉,气血旺盛,爷已经是武道高手了,单论内力,可入人榜。
如果再学一点招式,那会更加厉害,爷,这碧海生潮功之中应当含有匹配的招式,不知道爷领悟了几种武学?”
“就一门轻功和一门掌法,别的还没有领悟,不过目前也够用了,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杨真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安宁,给我放洗澡水,我得洗个澡。”
安宁应了一声:“主子,我这就去。”
知画也跳了起来:“爷,我去帮安宁烧水。”
杨真起身,活动了一下,随后轻轻道:“沧海,你让十三把那三个箱子搬到我的书房中,公输堂的钱尔一今会过来。”
曾沧海应了一声,起身离开,杨真的目光落在柳师师的身上,笑了笑道:“师师,你也早点休息了,腿都麻了,我抱你进去。”
柳师师摇了摇头道:“夫君,今日有客人要来,我要是休息了,那就是与礼不合呢。”
杨真笑了笑,抱起她,直接送入了房中,一边走一边道:“今钱尔一是来做事的,你也不用在意,身子要紧,我还等着你为杨家传宗接代呢。”
柳师师轻轻咬着唇,脸上的羞臊却是越发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