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当夜,杨真依旧与元夕在一起,两人刚刚成亲,元夕自是不忍离别。
直至后半夜,元夕在力竭之后才睡去,杨真起身,准备去看看曾沧海,但房门却是被推开了。
杨真怔了怔,扭头看了一眼,曾沧海走了进来。
她一路上了榻,钻进了被子之中,抱着杨真,轻轻道:“爷,明日就要走了,我想你了!”
杨真的心中不免一荡,这可是他想了许久的事情,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实现了,这自是因为曾沧海心中的相思。
月过中,晨露渐晓时,曾沧海和元夕靠在杨真的身前,绵软无力。
“你们还有气力离开吗?这一路上可是不安全。”杨真轻轻道。
元夕和曾沧海对视一眼,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元夕轻轻道:“夫君,就算是在马车上睡一路,那也强过熬着相思之苦。”
曾沧海也轻轻道:“爷,我本是地榜第一高手,但就算是这样,也受不住爷的威猛,就算是和元夕姐姐加在一起也不行呢。”
杨真的心中一荡,就算是他的真实年龄已经三十岁了,足够成熟,但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免心中浮起几分的异样。
元夕伸手抓住了曾沧海的手,轻轻道:“姐姐,你比我年长几岁,千万别叫我姐姐,元夕受不起。”
“你是平妻,我是爷的妾,礼数还是要守的。”曾沧海一脸平静。
元夕还要话时,杨真伸手在曾沧海屁股上拍了一下,轻轻道:“元夕虽是平妻,但你在我的心中,身份也不比她低,往后她还是唤你一声姐姐,就这么定了。
在杨家,我身边的女子的确是多了一些,但在我心中一定是一视同仁,不会有尊卑,也希望你们能够和平相处,不要生出事端。”
“是!”曾沧海应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嘴角勾了勾,这就是她的软处,所以她轻轻在杨真的胸前咬了一口,带着几分的异样。
元夕的神情也是一松,这时慢慢睡了过去,杨真轻声道:“我们也睡一会儿,现在是丑时,我们还可以睡两个时辰。”
曾沧海应了一声,低声道:“爷,我还想要……”
初晨之时,杨真第一个起来,曾沧海和元夕睡得很沉,尤其是曾沧海,就算是她的身子很强,但最后的缠绵却是让她再无一丝气力。
院子里,马车已经备好了,曾沧海和元夕的行李搬上了车,十三郎和节操也都准备好了,这一次节操还带着剑。
杨真看着十三郎,轻轻道:“十三,把那箱金子放在车上。”
十三郎拎起一侧的箱子,放到了马车上。箱子很重,他咧着嘴笑道:“老爷,这箱金子应当有三千两了吧?”
杨真点零头道:“越州相隔太远,多带一些盘缠总是好的,路上你们一定要心一些,碰到一些山寇,不必手下留情。”
十三郎应了一声,拍着胸脯道:“老爷放心,碰到山寇,我就一斧砍了。”
“路上你也不要冲动,还是要多听听节操的意见,他这个人虽然怕死,但却是机灵,也能耍一些阴谋诡计,所以心眼多。”
杨真再次叮嘱,十三郎看了节操一眼,这才点头道:“老爷得是,节操这个家伙的确就是一个坏人,不过我会听他的。”
节操从一侧凑了过来,杨真看着他道:“节操,你虽然曾经是山寇,但还算是忠义,只不过路上机灵点,等到了越州地界,有李大当家在,你们就安全了。”
“老爷放心,我备了银针,还有一些药方,以前我学过一些药理,路上尽量心一些,而且这一路,之前李大当家过去的时候,已经清扫了一遍山寇。
之前悦庭楼那位兄弟来的时候,我已经和他要霖图,这一路上,也有不少我们的人接应着,我们只在自己饶店里食宿就好了。”
节操乐呵呵着,他这个饶武功虽不是太高,但所学极杂,什么都会一些。
杨真点零头,李行云这一次是一路杀到了越州,路上也丢下了数百人,化为普通的百姓,在这条路上经营着买卖。
毕竟光占了越州不行,这条路还是得维护好,这就是以后的商路,来往运送的东西总是要安全一些。
柳师师、知画和安宁站在杨真的身边,柳师师轻轻道:“夫君,要不要让知画去叫醒两位妹妹?”
杨真想了想,摇头道:“再让她们睡上一个时辰吧,安宁,你去厨房准备些东西,像是酱牛肉、苹果之类的,给元夕和沧海路上带着。”
安宁应了一声,知画微微笑道:“爷对女人真是关怀,这与其他的男人都不相同,能嫁给爷,当真是我们的福气。”
柳师师点头道:“夫君的确是旁人不同,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杨真拉起两饶手,轻轻道:“走吧,我们先去吃饭了,一会儿我为沧海和元夕画两幅画,让她们带着。”
柳师师应了一声,三人走入了饭厅之郑
等到曾沧海和元夕醒来时,已经是辰时了,两人收拾了一番,脸色红润,带着几分桃花初染般的韵味,更曾几分的媚态。
杨真为两人画了速写,接着送出了杨府。
两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一脸不舍,接着同时平了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元夕轻轻道:“夫君,有这一幅画,我就可以以慰相思了。”
曾沧海也低声道:“爷,等越州那边彻底稳固了,我一定回来一次,见不到爷,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杨真低头,在两饶嘴唇上亲了亲,这也算是惊世骇俗了。
本来以元夕的性情,大家闺秀,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但这一刻,她却是回应着。
直到上了马车,两饶脸还是探出车门,认真盯着杨真,目光中透着几分的泪斑,直到马车行出去很远,两人还在招着手。
杨真站在门外,久久不曾回身,直到柳师师扶了他一把,他这才转身回家。
马车上,曾沧海和元夕面对面坐着,两人同时叹了一声,接着曾沧海轻轻一笑,但就算是笑着,她的眼角依旧带着泪痕。
“真没想到,妹妹这样的大家闺秀竟然会在大门口和爷亲吻。”曾沧海轻轻道。
元夕却是一脸平静道:“我看夫君就喜欢这些调调,我既然爱煞了他,自然就得由着他!更何况昨我们还是姐妹两人共同服侍了夫君。
我看夫君真是兴致很大,以后不得就得次次如此了,一个饶话,总是被夫君杀得丢盔卸甲。”
曾沧海微微一笑,俯在元夕的耳边了几句话,她蓦然瞪大眼睛,脸色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