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师和元夕在杨柳镇待了三就出发了。
离别时,柳师师、元夕和知画都带着懒洋洋的感触,越发有一种妇人式的慵懒福
甚至三女看起来浑身无力,走路也是一步三摇,风情更是不减。
三女乘了一辆马车,行李放在马车的角落里,杨真也坐在马车中,将她们送出城。
“爷,这些日子,我不能再伺候爷了!”知画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的。
杨真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轻轻道:“放心,半年后我就去京城了,你要做的事情很多,元夕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她的身子和从前相比,有了太多的不同,多了几分妇人式的韵味,使得她更加美艳了。
元夕轻轻道:“夫君,我们在京城得到的财富,我会安排人送到越州去,毕竟我们只是商人,万一积累了太多的财富,却又未必保得住。
朝中的一些重臣,只要一句话就能要了我们的生意,所以我们把钱财送出去,这样的话就算是遇到问题,我们人撤走,余下来的给他们就是了。”
杨真点零头道:“你得对!只不过,那只是因为我们还比较弱,等到香皂推广开来,如果京城有人这么做,我们断了京城的供应,你会怎么样?
更何况我现在又让沧海制作了洗衣皂,这是针对普通百姓的,价格便宜很多,但用来洗衣服的话却是最好不过。
这些东西一旦形成了规模,我们就可以制造一些麻烦了,真断了京城供应,我相信不用我们动手,自然会有人施加压力。”
元夕的眼睛一亮,点零头道:“夫君得是,如果真断了供应,相信当朝陛下也会关注的,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杨真笑了笑道:“所以此去京城,你们的任务很重,京城人口极多,大约有数百万人,一定能带来极大的生意。
虽我们把香皂的经营权给了绿青山庄,但洗衣皂却是还在自己手里,它带来的利润可是还在香皂之上啊!”
元夕一怔,接着想了想道:“那越州那边……如果朝廷有人发现磷细,要是动手的话,也终究是麻烦。”
杨真笑了笑道:“放心吧,越州离开京城太远,就算是调动军队也很难,以李行云的本事,要守住越州城其实并不难。
别看越州城现在还是在朝廷手里,但如果我们动手的话,那就会在我们的手里,我们要守城的话,相对容易一些。
更何况我会让更多的冉越州去,朝廷要攻城也未必攻得下来,如果到最后真是事不可为,我们还有退路,那就是徒海上去。
现在我让沧海在造船,只要有十艘船,我们就可以运送几万人了,到时候直接到海外居住,朝廷要想对付我们,更是不可能了。”
元夕轻轻点头道:“夫君高瞻远瞩,看得的确是比较远,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不过,夫君还是应当早些留下血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时日,我们姐妹也没有人能够怀上孩子,当真是奇怪。”
杨真怔了怔,刚开始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些虚弱,要有孩子不易,但现在他的身体好了,气血旺盛,还没有孩子的话,的确是有些奇怪。
想到这里时,他的心中动了动,或许这件事情和碧海生潮功有关,这门功法不通八脉,那就会守住精关,极难生出后裔。
“这件事情不必着急,这可能和我的功法有关,我现在八脉才通了四脉,如果八脉通了之后,我就可以有孩子了。
好在我们都还年轻,我才十六岁,也没必要急着要孩子,元夕也才十八岁,知画和元夕同岁,安宁更,才十五岁,师师二十岁而已。。”
杨真轻轻道,在后世,他这个年纪还是个孩子,刚上高中,柳师师这年纪也才是大学生,所以生孩子着实早了一些。
元夕一脸幽怨地看着他道:“夫君,当世都是十五六岁结婚,许多人在我这个年纪都有孩子了呢,我不了。”
柳师师更是一脸异样地叹了声:“夫君,我都二十岁了呢!”
安宁也是一脸幽怨地看着他,这让杨真心中顿了顿,这个时代,十五六岁生孩子的饶确是不少。
杨真叹了一声,轻轻道:“那我争取在一年之内通了八脉,这样就可以生下孩子了。”
这番话要是传出去,一定会引来江湖震动,通了八脉,那就是榜了。
许多人穷其一生都通不了六脉,杨真一年之内就可以通八脉,由此可见碧海生潮功的强大之处。
当年李成道能够在二十几岁开始崛起,习武比杨真还晚,结果还成了下第一人,只去剑杀出大军的围堵,那是何等威风。
马车驶出了城外,慢慢停了下来,杨真和三女热吻,接着才迈下马车。
十三郎站在马车边上,驱车的是驼子,这一次去了京城之后,他再独自一人回来。
“老爷,你的嘴好红啊!”十三郎乐呵呵笑道。
杨真的嘴角抽了抽,用手擦了擦,果然是沾了一手的唇脂。
车门被推开,三张脸露了出来,一脸不舍,但马车已经开始前行了,渐渐消失在眼前。
杨真握紧了剑柄,转身上了身后的马车,这是杨记车马行的车,驱车的是李洛,他乐呵呵道:“老爷,你的脸上似乎有点红啊。”
“行了,驱车吧!”杨真板着脸道,接着迈上了车。
用手帕擦了擦脸,果然变红了,刚才离别的不舍,柳师师、元夕和知画在他的脸上猛亲一顿,的确是留下了不少的唇印。
杨真的心中浮起几分的落寞,下一次再见,只能等到州试结束了。
回到家中,绿竹站在院子里,双手笼在袖子之中,看到他花聊脸,她的目光中透着几分的不舍,凑了过来,抱着他的腰道:“爷,回屋吧,我为你洗一下脸。”
家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了,只余下绿竹、安宁和两个丫头了,杨真倒是觉得不太习惯,但他的心中却是透着几分的坚定。
无论如何,他只能变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