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用噬魂刀又去劈了一大堆柴火,回来看见林云飞正在林荹搭建的木头房子里四处看着。
林云飞很难相信是自己的儿子林荹搭建了这么结实一间木屋,现在居然还是自己站在里面。
林云飞走出木屋,环视整个山谷,心里在琢磨着:林荹到底是怎么离开这个山谷的。
他走向浪道:“浪,你不要忙碌了,休息一下早点出去,不然你爹娘又要担心了,尤其是你娘,我知道她对你是最溺爱的了。”
楞头:“好的林老板。”
林云飞让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一块石头上。
林云飞看看浪,问道:“浪,你对江湖上的事似乎也知道一些?”
楞头:“还好,毕竟每都能看到江湖中人。”
林云飞嗯了一声:“那么现在江湖上是怎么看待我的?”
浪微笑道:“林老板,五年来,江湖上很多人还在想着找到您的龙炉令,你家里人也在想办法寻找你,据林夫人一直不相信你已经过世了。”
林云飞眼神一闪,问道:“浪,你想知道龙炉令的下落吗?”
浪急忙摇头:“我不是很想,我不会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林云飞笑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龙炉令对其他人来只是一个传,永远找不到的。”
楞头:“林老板,那么我出去之后要不要去您府上告诉林夫人您还活着呢?”
林云飞一抬手,道:“我想想这件事怎么做才好,目前林府被所有人关注,你要做的是在不被所有人怀疑的情况下见到我夫人和林荹,绝不能无缘由直接去找他们,我怕你会惹祸上身。”
浪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做,还是点点头。
林云飞道:“你在见到他们之后,如果确保安全,把我的下落告诉他们,让他们放心,安心等我想办法出去。”
楞头。
林云飞又想了一下:“记住,我能信得过的只有三个人,我夫人,林荹,叶丞,但是为了不给你自己带来麻烦,你不在最安全的情况下不要告诉叶丞,他为了救我,可能会用出伤害到你和家饶手段,你也必须要告诉我夫人,不可以让叶丞知道我的下落,除非局势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至于你,也有自己绝对信任的人,你酌情处理。”
楞头:“我知道了,林老板,你在这里可能要待一段时间,没有武器不是很方便,这把刀先给你用吧。”
浪把手里的噬魂刀连刀鞘递给林云飞。
林云飞一愣,:“你这孩子,你上次给林荹一把血池剑,现在又把噬魂刀给我,你以后可不能对人这么毫无戒心啊,江湖上的尔虞我诈以后会害惨你。”
浪笑道:“林老板,我对人好也是有判断的,对坏人我不会这么做的,你拿着刀,在这里没有刀非常不方便,下次我再进来,拿别的刀与你换。”
林云飞笑着看看浪,摇着头:“想不到逐剑阁的传人居然如此慷慨助人。”
林云飞一伸手,在长袍腰带处一按,一声轻微的金属开扣之声,浪眼前只看见寒光一闪,林云飞从腰带处抽出一把剑身光亮照饶宝剑。
林云飞笑道:“这把妖秀剑还是多年前从你娘手里买来的呢,你娘现在还好吧?”
浪一愣,不知道林云飞怎么突然问起自己的娘,急忙道:“我娘还是那样,在店铺里打理各种事务,挺好的。”
林云飞点点头:“很好,我把身上戴的这块翡翠龙牌送给你,如果我夫人或着荹儿对你有所疑虑,你就把这个给他们看,这颗龙牌其他人都不知道。”
林云飞把脖子上挂着的一颗看上去晶透翠绿的翡翠牌拿下来,递给浪,在阳光照射下,这颗牌子通体透射出一种尊贵的翠色,光滑的表面上雕刻着一条翻腾翱翔于云赌飞龙。连挂绳都是一颗颗细圆滑的高冰翡翠圆珠子。
楞头接过,挂在脖子上,一阵透体的清凉立刻渗进肌肤。
林云飞笑道:“你不用还给我夫人或者荹儿,这颗飞龙牌是我给你的答谢礼物。”
浪急忙摆手:“林老板,我不需要答谢,你是我爹的朋友,林荹是我的好朋友。我是应该帮你的。”
林云飞哈哈笑道:“送给你了,不要推辞,以后你找到林荹,帮我照顾他,这是最重要的。”
浪只好点头心想:先拿着吧,以后给林荹。
林云飞看了看,:“我正好需要养伤,这里很合适,你告诉我夫人,我不是被崔冲藏打败的,是有人暗中偷袭才被打下悬崖,但是这个人我一时之间无法确定,此人武功毫无疑问极其之高,要她和荹儿务必心。”
楞头。
林云飞把手里妖秀剑插回腰带,道:“浪,你早点回去,否则你娘一定会寝食不安。”
楞头:“好的,林老板。”
浪对站在一边的神婆:“神婆,我要暂时离开,这个叔叔是你的主人林荹的父亲,你好好照顾好他,下次我给你带好吃的。”
神婆似有不舍的点头,咧嘴傻呼呼的和林云飞点点头。
林云飞看了神婆一眼:“等我养几伤,然后让你知道我有多厉害。”
神婆似有微微惊吓,往后退了一步。
林云飞哈哈笑道:“那么大个,胆子却不大,我开玩笑呢,好了,送浪回家。”
神婆又咧开嘴傻呵呵的笑着,跟着两人来到湖边,浪拍拍神婆的手臂,和林云飞告别,纵身跳进湖郑
浪一边游动,一边脑中来回的想着刚才和林云飞的所有聊。
他隐隐的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十分神奇,这个不知日月谷也是十分的不可思议。
当他游过神经网络一般的水下迷宫回到水面,色已黑,一个熟悉的身影果然正靠在岸边的石栏杆边看着水面,看见浪,不觉叫道:“浪。”
浪开心的挥挥手,叫道:“爹,我回来了。”
辛苦的担心瞬间消失,心想:今回来的很早,他娘算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浪却琢磨着:该怎么和爹娘起今这件令人难以置信的经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