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在街上狂跑回到逐剑阁后,正准备跳下湖底练习不苦棍法,辛苦和辛夫人笑嘻嘻的从工作室走出来。
拦是一愣,道:“爹,娘,你们这么开心是?”
辛夫壤:“梦雨这女孩子还挺乖巧懂事的,你们聊得怎么样?”
浪皱眉道:“我和她刚认识,只是普通朋友。。。。。。”
辛苦嘴角微笑道:“正常,多交往一阵子就是了。”
辛夫壤:“我怎么觉得梦雨就没把你当普通朋友呢?人家一个女孩子每跑来找你,你娘我也和她的很投缘,你和她现在已经不是普通朋友了。”
浪嘟嘴道:“娘,你这是让我娶她么?”
辛夫人忍不住笑道:“那自然不会,你想娶,人家还不一定同意呢,你好好对梦雨就行了。”
辛苦咳了一声道:“浪儿,你对凌梦雨有没有好感呢?”
浪只好点头道:“她人还蛮好的,明还要来喝茶呢。”
辛夫人满脸带着笑意:“这个梦雨我还真是蛮喜欢的,好了,我和你爹准备休息了,你练功去吧。”
浪郁闷的看着两人回房间,站在树下叹口气道:“不明白女孩子,还是和林荹练武更有意思。”
想到练武,他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卓黎娇美身形,吓得急忙拍拍自己额头心道:练武!
浪手持长棍跃入湖中,头部入水,水花极,往湖底游去。
云霄阁星湖院。
冼云从卧室顶部围窗来到屋顶,坐在琉璃瓦片上看着眼前的云霄阁建筑群,这是一座江湖人聚集的客栈,所以时不时看到屋顶有黑衣人穿梭,他都不觉得奇怪。
突然屋子门外传来漠的声音:“公子,我做完事情了,你还有事情吩咐漠吗?”
冼云起身翻入围窗顺着楼梯走下地面,开门,漠微笑道:“公子,没事的话我先回去吗?”
冼云道:“回去住的地方舒服吗?”
漠点头道:“还行,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住一个屋子,今晚不知道她在不在。”
冼云冷静的看着她,把漠看的不觉心慌起来,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冼云道:“这么晚就不要来回跑了,住客房吧,这样我有事还能叫你。”
漠眼神里露出一丝喜悦道:“好的,那公子我先去收拾梳洗,晚点给您泡茶。”
冼云嘴角不露痕迹的一挑:“好。”
冼云刚才突然感觉到一丝担心,因为在餐厅时,罗贵子有几次看向漠的眼神很古怪,虽然他并不觉得罗贵子对毫不认识的陌生人会做什么,还是让漠留下来,这样更为稳妥一些。
长洲城,南行巷。
一个人影扛着东西无声的穿过一家家屋顶,到了罗贵子的那家院子,纵身从屋顶跳下地面。
张劲在铁笼子里琢磨了一整,没有发现任何逃出去的办法,这铁笼子太结实了,不能不露形迹的去弄开它。到了晚上,舌疼耳朵痛肚子饿,度日如年,但是最终熬不过疲劳,他蜷缩在笼子里,逐渐的进入睡眠。
刚刚睡着,突然一阵微风,张劲警觉的睁开眼,看见一个人影打开房门走进来,把一个大袋子往地上一扔,张劲心里一惊,那人随机点燃火折子把墙上的壁灯点亮,顿时屋子亮起来,房子殷出现在屋子里,张劲急忙坐在笼子里,房子殷根本不看他,把手里拿着的一根金属笔放在台子上,蹲到袋子边上把袋子解开,露出一个被绑得紧紧的人,还在昏迷状态。
张劲不觉浑身一颤,心道:这是干什么?要杀人了?
房子殷从边上舀了一碗水往方泛脸上一喷,方泛这才身体一挣睁开双目,没等他看清屋子嘴都没有喊出声,房子殷左手一捏他嘴巴两边,强行把他嘴张开,方泛看到上方一把短剑伸过来直到他嘴里,不觉大惊,浑身使劲挣扎,却越挣扎越紧,房子殷手上轻轻使力,剑尖一转,方泛的整个舌头被挖了出来,方泛嘴里鲜血乱喷,瞬间昏了过去。
房子殷掏出止血粉往方泛嘴里一洒,站起身,看着张劲和铁笼子。
张劲见他看过来,不觉浑身紧张得发抖,这种恐惧是无法控制。
房子殷走到笼子边抬头看着张劲,张劲不自觉的把身体缩到笼子最里面。
房子殷拿出钥匙,打开锁,把铁笼子的门往两边打开。
张劲立刻感觉到强大的杀气,急忙背部紧紧地靠着笼子底,房子殷又往笼子里看了看,走到方泛边上蹲下把他拎起来,走到铁笼边,把方泛从笼子的门往里面一塞,方泛突然惊醒,嘴里的疼痛令他死去活来,疼得让他无法正常思维,但是有重重的悔意在他脑子里。
张劲看着脚边这个比自己还要可怜的人,心都抽紧起来,因为他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不过,罗贵子过,只要他听话帮他们做事,就不会动他,张劲用这个麻醉自己。
房子殷冷冷道:“看着他。”
张劲一听,急忙点头道:“知道知道。”
房子殷在水里洗干净短剑上的血迹,这才离开屋子。
张劲面对着方泛的位置坐在笼子里,看见方泛疼的脸部扭曲的样子,他完全可以体会,因为他只是被切了一点舌尖就疼得要死要活。
他感同身受的咧开嘴紧张的盯着这个人,似乎有点眼熟,好像以前在驿站还要过这个饶钱,但是鲜血掩盖了他的脸。
张劲突然感觉窗外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不由得全身一麻,浑身一阵发冷,抱紧双臂。
现在看来,他已经很难有机会逃出去,只能完全做他们的帮手,为了活命,他做什么都毫不犹豫。
现在张劲的希望是自己能够带入罗贵子和房子殷的思维,弄清楚他们想什么,他才有机会逃出这个可怕的恶魔之手,他看着面前这个被挖去舌头的人,紧张的想着:明会发生什么?
云霄阁客栈。
房子殷从房顶跳下院子,轻轻打开房间的大窗,房间内点着一个蜡烛灯,罗贵子已经在大榻之上睡着,似乎睡得很香,房子殷轻轻的走出卧室,在客厅里背靠着木柜子盘腿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