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近右手抖得厉害,已经彻底无法持剑,叮当一声宝剑落地,胡大近双腿也无法站立,往后一倒坐在地上。
罗贵子笑着走上前道:“殷哥,你先把陈先生捆起来。”
胡大近强力支撑,看着房子殷把瘫软在地的陈飞三用绳子捆的如同粽子一般,突然香氛袭来,罗贵子蹲在他面前,微微笑着看着他。
本来赏心悦目的美人现在突然看上去让胡大近浑身发冷,到目前为止他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和陈飞三已经无力回,闯荡江湖也已经数十年,居然坏在一个年轻女子手上,
罗贵子的脸忽而清晰忽而模糊,胡大近喘着气低声道:“为什么?为什么?”
罗贵子冷冷一笑道:“你们自找的,别怪我。”
胡大近道:“我们什么也没做,方先生呢?”
罗贵子对房子殷微笑道:“殷哥,把陈先生拎到杂物间去。”
房子殷冷冷的看了胡大近一眼,把地上的陈飞三轻轻一拎,往屋子里走去。
胡大近眼睛无力的追着陈飞三,心里不觉涌上一阵悲哀,作为老江湖,他知道遇到这两个人是没机会逃出去了。
罗贵子娇声道:“方先生就在杂物间里。”
胡大近浑身一阵发冷,哆嗦道:“你和他什么仇?他昨晚刚救了你。”
罗贵子粉唇嘴角微微一挑:“我杀人从来不找理由,看见他就想杀,不过你们两是自找的,我没准备杀你们。”
胡大近心中不觉黯然,这种违反常规的杀人恶魔,谁碰到了就是谁倒霉。
房子殷从屋内走出来道:“把他也拎进去吧?”
罗贵子淡淡的道:“把他捆好了再拎进去。”
胡大近顿时心中如同被蕾劈中,他正在想办法趁着没有被捆住去除体内药性,似乎已经感觉手脚正在恢复感觉,谁知罗贵子突然出这句话,胡大近这时才真正的露出绝望的表情。
房子殷把胡大近双臂双腿在背后捆在一起,一手拎起来,罗贵子也跟着一起走进杂物间。
胡大近睁着眼,看着杂物间的画面,有一种血液凝固的感觉,屋子中央,吊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扒着栏杆也在看着他和地上的陈飞三。
另外一个人躺在笼子里低声的呻吟,满脸满身血迹,极致痛苦的模样,胡大近叫道:“方先生!”
方泛眼神迷离,疼痛令他无法做任何回应。房子殷把胡大近往地上一扔。
罗贵子笑着看看笼子里的两个人和地上的两个人,对房子殷道:“先杀哪个?”
房子殷道:“随你!”
罗贵子微笑道:“给张劲一团布塞进方先生嘴里,然后给他方先生的金属毛笔。”
胡大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没见过如此血腥画面,不觉流下泪来。
张劲为了讨好罗贵子,大开杀戒,拿着金属毛笔一阵乱捅,方泛既无舌头又被塞了布团,叫都没叫已然毙命。
献血从笼子里往地面滴着,罗贵子笑道:“不错。”
房子殷道:“下一个。”
张劲在笼子里低声道:“让我来。”虽然他舌尖没有好,但是语音依旧有些含糊,话仍然剧痛。
罗贵子笑道:“胡先生,你呢?”
胡大近内心恐惧道:“放了我和老陈,我们绝对不透露一个字。”
房子殷意外道:“你是真真还是假真?”
胡大近心中悲苦,哪想到因为自己一个执念,把自己和陈飞三都害了,不觉抽泣起来,陈飞三被捆的紧紧的身体突然扭动起来,嘴巴因被塞着,发出呜呜之声。
胡大近道:“老陈,我害了你啊……”
陈飞三双目圆睁看着胡大近。
罗贵子笑道:“很感人,殷哥,把张劲放出来,让他来。”
房子殷依言拉着粗铁链把大笼子放下地面。
铁笼门一开,张劲浑身是血拿着方泛的金属毛笔蹲着爬出来,爬到陈飞三身边停下,抬头看着罗贵子。
罗贵子笑道:“真像一只狼狗,殷哥,你先让他咬谁?”
房子殷看了看两人,胡大近和陈飞三都回避着他的目光,胡大近嘴唇颤抖,似乎想什么不出来。
罗贵子嘴角一抬,微微笑道:“胡先生,你还有话吗?”
胡大近声音颤抖道:“要么我和老陈以后为你们做事?。。。。。。”
陈飞三急忙点头。
罗贵子娇声笑道:“可以,那现在你就帮我办件事,好不好?”
胡大近嘴唇颤抖急忙道:“好好,我做。”
罗贵子对房子殷看了一眼道:“殷哥,把胡先生抬到陈先生边上。”
房子殷嗯了一声把胡大近拎起来放到陈飞三面前,两人被绑着面对面倒在地上,陈飞三眼神复杂的盯着胡大近,这个时候,每个人心中都只剩下生死的问题。
罗贵子甜甜的道:“胡先生,你现在帮我把陈先生的耳朵咬下来。”
胡大近喉结跳动,大力用鼻孔出气,结巴道:“老陈。。。。。。”
陈飞三闭上双目,似乎不忍看着对面的胡大近。
胡大近畏缩看了一眼罗贵子道:“房夫人,听你的话,留我命?”
罗贵子娇声道:“看你的表现,我话你听就好。”
张劲紧张的看着两人,心里也有些胆颤,如果留下胡大近,那么他自己就危险了,他必须要让两人死,他在罗贵子和房子殷面前才有活下来的价值。
胡大近大声喘气,看着眼前陈飞三畏惧的眼神,嘴巴蠕动,一时间不敢动弹。
罗贵子一声冷笑,虽然声音不大,却像是针扎在胡大近心上,他瞬间抬头,嘴里含糊的叫了一声张嘴去咬陈飞三的耳朵,陈飞三疼的脸上扭曲,喉中发出恐怖的声音,被绑住的身体挣扎着。
房子殷冷冷道:“张劲,把他们两解决掉吧,看着闹心。”
张劲兴奋的急忙抬眼去看罗贵子。
罗贵子嗯了一声。
张劲挥着金属毛笔扑上去,对着两人乱扎起来。
罗贵子和房子殷坐在屋前,看着张劲挥动铁铲在院墙边上挖坑。
房子殷道:“想不到胡大近身上还带着这么多银票,还以为三个人没钱呢。”
罗贵子娇声道:“你就知道钱,你不觉得刚才看着很有意思吗?”
房子殷道:“没啥感觉,不太明白你怎么喜欢看这个。”
罗贵子哼了一声道:“第一次不也是你在我面前做的?否则我也不会落下如此怪癖。”
房子殷点头道:“是,这倒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