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弟弟?”
凯瑞走了过去,卡拉把梳子递了过去,凯瑞很是熟练的给卡拉梳头,一边梳头一边不爽地说道。
“你们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卡拉从一个瓶子里抠出一些绿色的药膏,往脸上涂抹着,一边说道。
“那两个人说是佣兵,其实是你姐夫的手下,他救了他们的家人,所以自愿来的,要不然还找不到这种人才,对了,你还记得你上一次来的时候吗?”
“记得,内马把你们吓了一跳。”
“所以啊,就找了这2个高手,把之前的佣兵给换了。”
“我之前晚上摸过来,他们都没注意。”
卡拉转过头,笑脸盈盈的样子,异常的有活力:“森莫那天晚上发现你了,你走到走廊里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你,不过早就和他说过,所以他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就是那天晚上守夜的佣兵?”凯瑞说道,“这是你瞎编的吧。”
“那天晚上你去了病人的房间。”卡拉顿了一下,笑容有些坏坏的,“你不会对那小女孩做什么吧。”
“你想到哪去了。”凯瑞转过头,带着一丝鄙视,“我哪会和姐夫一样,我可是正人君子,小人的行为我不做。”
“小人我知道,正人君子是什么?”柯特刀翻到第二页,头也不抬的问。
“凯瑞,柯特刀人很好的,就是你嘴里的正人君子,在我俩结婚之前,他可是连手指头都没敢碰,当时给我治病,也是借一个女学徒的手。”卡拉说完,又对柯特刀说道,“他小时候喜欢听远游到村子里的人讲故事,跟着他们学的,估计是哪个国家的俗语。”
“我说呢,连听都没听过。”柯特刀又翻了一页,皱起了眉头,嘟囔道,“不听话的病人可真难办,看来要加点别的药。”
“那两个人有多厉害,给我讲讲呗。”凯瑞放下梳子,熟练的给卡拉编辫子。他从小就给姐姐梳辫子,熟练得很,麻花辫迅速的成型了。
柯特刀把一杯热气腾腾的水放在梳妆台上,搂着凯瑞的肩膀,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开门,我给你们送饭了。”扫地的老婆婆拿着一个十分大的餐盘,正隔着窗户大喊着。
放好饭之后,老婆婆就离开了屋子。
卡拉顶着一脸绿色的玩意坐在沙发上,和凯瑞肩并肩。凯瑞拿起煎饼夹了一些肉,就开始吃。
柯特刀则说道:“我就给你讲讲。”
两个佣兵,一个人叫森莫,另一个人叫瑞讷。
森莫30多岁才有了女儿,异常的珍惜,等到了女儿12岁的时候,得了非常严重的病,只能等死,柯特刀以效忠的条件拯救了他女儿的生命,正好森莫也觉得女儿长大了,也不好再寄养在亲戚家,所以也就答应了。
森莫没有多大的名声,满世界乱跑,经历异常丰富,武力值十分的高,不过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名字没有人听过,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佣兵一样,就算是佣兵圈子里的人也没几个认识他。
瑞讷名声可大了,走到路上就会吓住无数的人。他可是地下竞技场的角斗士,也是竞技场老板的奴隶。他是外国人,20岁就被俘虏了,然后送进了角斗场,给老板当奴隶,这一当就是20多年。
到了如今40多岁仍然没有死,战绩是1113胜129败,虽然失败过,他却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十分的厉害。
他30岁的时候,老板为了安慰他寂寞的心,也为了让他更加拼命,就给他娶了一个妻子。前些天他的家人跑到村子里采购东西,被陌生人染上了传染病,本来是要等死的,柯特刀及时的出现救了他们一家,然后又买下了他的所有权。
话说完了,饭也正好吃完,柯特刀接过卡拉递过来的纸擦干净嘴,说道:“所以你就听我的,别费力气了,森莫你去挑战不会有什么危险,他十分的稳重,可是瑞讷就不一样了,20多年,谁知道杀了多少人,平时为了不让他吓住病人,就一直让他在屋子里呆着,如今迷上了酒,你可别去惹他。”
“我总要试试。”凯瑞仍然不信他们有这么强,就算有这么强,他可是德戴的学生,德戴的老师可是凭借着这一门手艺,被称为暗杀之王,大师级人物,哪是野路子能比的,“我老师的老师在当年可是大师,老师说过,我可能会到达这种级别。”
柯特刀用眼神制止了卡拉,笑着敲了敲桌子:“好了,你想试试就试试,去吧。”
凯瑞知道这是赶自己出去呢,就耸了耸肩,也没有想当电灯泡,就快速的出了屋子,穿过走廊,刚走几步,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张脸可是谁都知道的。
放弃了出院子的想法,凯瑞想了想,决定去看看瑞讷,柯特刀说了,瑞讷白天都在屋子里呆着,怕吓着人。
凯瑞笑了笑,一个佣兵而已,能有多可怕,我就不信他比内马还要可怕。
走了过去,隔着窗户望向屋子里。瑞讷的庞大的身躯靠在椅子上,好像椅子随时都有可能被压塌,桌子上都是喝完的酒瓶,他侧过头看了凯瑞一样,勾了勾手指。
这动作可真让人生气,凯瑞推开了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呵,这家伙真的有战斗力吗,整个一个酒鬼。他可是听内马和抔艾都说过,酒这种东西会影响一个战士的水平,假如连拿刀得手都抖的话,还做什么战士。所以他们虽然喝酒,但是不多喝。
“听医生说你准备挑战我?”瑞讷一脸有些欠打的笑容,“跟我打可是要做好被杀的准备的。”
“现在不管什么人都这么自大。”凯瑞一脸藐视,“沉迷在酒精中,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
瑞讷笑了,他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酒这玩意和水一样,对我可没任何作用。”
说着,瑞讷原本迷糊的模样变了,凯瑞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异常的清醒,如果不是他身上冲天的酒味,还真的看不出来他喝了一桌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