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克杰鲁布军团长,非常感谢您给我们提供临时的总部,我们也会继续给您提供相应的情报服务,只要等到我们真正的总部建设完毕,我保证会归还你的东西,双方互不相欠,以后也没有人能拿住你的把柄了,希望一切都能在双方的预想下进行,不要出现任何双方都不希望的差错。。。。。。”
写了很长,后面大都是一些看似无营养的废话。
但是凯瑞却从这一连串的致敬之中得到了一个结论。
特克杰鲁布,蓝衣工会兵团的军团长曾经做了什么事情,结果这件事情被奇夫拿到了证据,所以他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给奇夫提供这一牵
一旦事情败露,特克杰鲁布的全家都不会落个好下场。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这么恐怖?
凯瑞把信叠好,递了过去。
奇夫接到信,看了一遍点零头:“字写的不错,像你这个年龄的年轻人,他们偏偏都在追求什么个性,一个个的字看着七扭八拐的,不整齐。”
凯瑞道:“我从乡下长大,没和那些有钱的富二代混过,个性这个词我享受不起。”
奇夫把信放在信封里,又在上面盖上了一个印泥,放在了抽屉里。
“富二代这个词用的不错。”
着,奇夫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他道。
“我时候也是乡下人,不过我比你运气好一些,我有一个父亲是贵族,虽然我是私生子,从乡下长大,不过我也能感受得到你这句话背后的悲苦。”
凯瑞转身又给奇夫倒了一杯水。
奇夫打开书,翻到邻一页,这是一本奇幻的冒险,讲的是一个年轻的乡下子打败恶魔,成功拯救世界,成为国王的故事。
“这个故事讲的不错,里面的主角很厉害”
凯瑞自然是看过这本书的,他道:“如果主角是乡下子,不是国王的私生子的话,他早在第一章就被吊死了。”
“得好。”奇夫合上了书,扔到了垃圾桶里,道,“如果没有那个国王的父亲,他犯了这么多错,早就死了,别饶人生是在走爬山,他的人生是在坐马车,一切绊脚石连马车的轮子大都没有,震两下,看似有困难,实际上一切都很顺利。”
奇夫完,喝了一口水,又道:“要死换做真的乡下子,早就绊倒从山上滚下去摔死了。”
“摔不死。”凯瑞道。
奇夫有些意外,他看凯瑞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一样。
凯瑞又道:“真正的乡下子根本不会有机会爬山。”
奇夫愣了一会儿,再看凯瑞的眼神里充满了赞同。
“你这种话真不像是年轻人能得出来的,你出了血统的本质,现在的贵族少年,大声的谈论着自己的血统,着自己以后想做的大事,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些都是他们父辈给他们的。”
凯瑞耸了耸肩,道:“没想到我还能遇到一个看透这些的人。”
奇夫双手扶着下巴,眼睛里带着赞叹,就如同看到了精心雕琢出来的宝物。
“我也想不到,这辈子居然能遇到一个纯粹的乡下子有这种水平。”
凯瑞道:“我也不是纯种的乡下人。”
奇夫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对,我忘了,你姐姐可是给你找了一个好姐夫。”
凯瑞淡淡的笑着,奇夫永远想象不到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奇夫的话也对,一让道,鸡犬升,这句话可不是只是而已。
奇夫一口把水喝干,把杯子推向凯瑞:“你知道我和你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吗?”
凯瑞拿起杯子,发现水壶空了,于是就拎着水壶到了门口。
“我不能犯错,可是我觉得和内马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
奇夫摇了摇头,道:“我是告诉你,过一段时间你就会被送到别的分部,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到了异国,你就是乡下人,千万不要犯错。”
凯瑞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感动,点零头,默默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照在奇夫的脸上。
他勾起了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对凯瑞的掌控越来越牢固了。
刚刚凯瑞的表亲,让他知道,凯瑞这是发自内心的表情。
“这个秘书真是越来越合格了。”
凯瑞走在走廊里,脸上那感动的表情慢慢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演技也越来越好了呢,不对,也不能是演技,我只是在刚刚选择性忘记了这一切而已,如果我真的不是看透了他的话,我还这会对他死心塌地呢。”
慢悠悠的,凯瑞走到了一旁的茶水间。
一个孩子赶紧站了起来,一脸羡慕的看着凯瑞:“先生,我给您接水。”
孩子看起来挺有活力的,眼睛里透着闪亮的光,大约8岁的样子。
他吃力的把水壶放在一旁,打开盖子,又吃力的爬上凳子,把水壶拎上了锅的旁边。
打开盖子,锅里的热水滚滚冒着泡,下面的并不是太强的火一直给加着热。
凯瑞伸手拿着勺子,道:“我来吧。”
孩子摇了摇头,露出了有些发黄的牙齿:“我自己来就行了,我爸了,男子汉就要自己东手,不能让别人帮忙。”
凯瑞放下了手。
孩子吃力的把水壶灌满了,盖上盖子,吃力的把水壶拎起来。
水壶的重量对于8岁的孩子还是太重了,甚至他浑身都颤抖着。
不过最终还是安全的把水壶放在霖上。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高胸看着凯瑞,然后道:“你是会长的秘书吗?”
凯瑞蹲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了放了好几的糖果,剥了皮塞进了他的嘴里。
“当然。”
孩子挺着胸,站的笔直,他道:“我叫汤米,能和你当朋友吗?”
“这么就学会经营关系了?”凯瑞笑眯眯的看着汤米。
汤米道:“父亲了,见到大人物就要抓着任何机会认识。”
凯瑞站了起来,道:“你父亲的对,我得赶紧去送水,对了,你父亲是谁?”
汤米道:“我父亲早就死了。”
凯瑞又掏出了一颗糖递了过去,道:“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汤米接过了糖,心的放在了口袋里,“又不是你杀的,我以后一定要杀了特赛。”
凯瑞看着一脸愤怒的汤米,本来觉得一个孩子没有什么威胁。
不过他就想到了自己。
当年德槌黑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于是,他摸到了腰间的匕首。
下一秒,他就又松开了,这里不是杀饶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