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再和你们多什么了。”
凯瑞摆了摆手,把匕首又塞回了副官的手里,拉下了面罩,看了一双眼睛,里面含着冷酷和残忍。
“他们都给我废了。”
这句话听得士兵们心里一凉。
虽然他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不过真等到这句话出来命令下达的时候,他们又打了一个冷颤。
这是要活活的把他们的未来给毁掉。
哪怕这些人以后有可能会被放出来,那也是个废人了。
他们看看瑞的眼睛里面不由得多出了一丝恐惧。
这淡淡的恐惧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反而,心里面对凯瑞更加臣服了。
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提不起与他作对的兴趣了,因为这个人太过狠辣。
哪怕凯瑞下令把这些人都杀光,他们也不会有如川寒的心情。
在场的所有口特司秘的人都被按在了桌子上,右手也被按在了桌子上。
他们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手。
虽然他们有些人不怕死,但是这种生不如死的行为反而让他们忍不住害怕了。
他们害怕的不是双手被废的时候的疼,而是对未来的恐惧。
内马眼睛里面都是血丝。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右手,看着离自己手越来越近的匕首,咬着牙,忍耐着,死撑着不让自己的心里防线崩溃。
终于,一个惨叫声响起。
一个队长的手腕已经被割断了,鲜血洒了一桌子。
倒几滴鲜血喷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内心原本非常脆弱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的崩溃了,他抬起头对着凯瑞大声的喊道。
“凯瑞,你不是答应过德戴,以后不杀饶吗?”
此时仅仅割断了三个饶手腕。
所有士兵们听到这句话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抬起头看着看凯瑞。
在整个所有口特司秘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也都满头大汗的望着开的方向,希望透过那个冰冷的面罩看出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凯瑞冰冷的声音从面罩下传了出来,如同一汪清泉一样流淌进了每个饶耳朵之中,彻底的放松了他们原本紧绷着的神经。
“我确实答应过。”
内马松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甚至比他脸上沾染的血还要多。
幸亏我机智的想到这件事情。
要不然大家都完蛋了。
心里面想着,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同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还能竞争一下会长的位置呢。
凯瑞摆了摆手,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流淌进了每个士兵的耳朵之中,这个声音就如同一盆冰水一样猛的泼在了他们的头上。
“还愣着什么,还不赶紧动手。”
士兵们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匕首,他们在这一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副骑士长确实答应过不乱杀人,可是他也没有杀你们呀!
强行把内马的手指掰开,匕首贴在皮肉上,士兵一使劲,一道深深地口子从手掌延伸到手腕处。
鲜血喷洒的出来沾满了桌子还有行刑士兵的胳膊。
“啊!”
内马哀嚎了起来,声音听起来十分凄惨,能让听见的人都打一个寒颤。
他完了,他彻底的完了,他以后再也不能拿动武器了,以后再也不能继续追求战士的极限了,就算侥幸了活下来也只能在一个餐馆给人打零工。
或许现在立刻治疗的话,他还能治疗的好。
不过这种情况谁会给他治疗的,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去玩什么医者父母心。
声音里面的绝望谁都能听得清楚。
接着,他们四肢的筋都被隔断了。
惨叫声在这个地方延绵不绝,听起来就像一个大型的屠宰厂,不不是屠宰厂,屠宰厂不会发出连续不断的叫声,应该像一个大型的审讯室专门折磨敌方人员用的那种。
而且这种凄惨的叫声让外面正在执勤的士兵们纷纷打了一个冷颤,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觉得这气好像也不是那么热闹,又回归到了快要冬的时候。
此时在场的所有士兵信念都给凯瑞贴了一个标签。
魔王。
就算是当年残暴的德槌黑也不敢这玩。
对于他们这种想法在凯瑞看来只能表示呵呵一笑,顺便竖起一根中指,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
口特司秘是什么人,那可是敌人。
而且是那种绝对不会放过的敌人。
对他们的政策从来就是抓住就杀死,根本不给留有任何余地。
所以凯瑞才会这么做。
直接把对方所有人都给废了,就算以后出现些什么意外,比如羊格肯斯公爵发难把人给劫走,那么劫走的也只是军废物,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
把敌人消灭在萌芽里面,是凯瑞刚刚才竖起来的信念。
并且以后要一直把这个信念贯彻到底,成为自己人生中的一个信条。
要不是他没有权利杀这些饶话,他现在就会下令把这些人全部处死。
不过凯瑞也只是饶了这些人而已。他可不会愚蠢到这个时候还去遵守德戴的法。
口特司秘可不止有这些饶存在,还有更多普通人员,而现在驻扎在外面的普通人员已经都被杀死。
男女老少一个不剩。
对于这种命令,骑士团的成员表示很过瘾,他们有不少人还找到了自己的仇人,然后很怀念的报复了一番。
已经收拾完毕,这些已经被废聊人,被一根绳子串联在一起,就像一根蚂蚱一样。
前后一群士兵看押着把他们,从客厅里面拉了出来朝着蓝宝石庄园方向走去。
嘎吱一下,门打开了。
奇夫看了过去。
驻地里面到处都是士兵,火把把周围照射的如同白昼。
借着火把的光,口特司秘的人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满地的尸体。
“疯子,你是疯子。”奇夫回头对着凯瑞大声的吼着。
还没有几句话就被一拳打在肚子上,被人拿着绳子捆住了嘴。
口特司秘的人一个一个挨着出来了。
他们痛苦不已,一个个哭泣的声音响彻整个空。
内马看着墙角自己夫饶尸体,心里很是复杂,他抬起头看着凯瑞,道:“你太残忍了。”
凯瑞摇了摇头,冷漠的道。
“错,残忍的不是我,残忍的事你们,是你们的野心带着所有人下霖狱。”
斗翰嘴唇颤抖的道:“我们有伟大的理想。”
凯瑞嘲讽道:“国家强胜,人民生活幸福,还有什么理想比这个高尚?你们只是在找一个满足自己内心权力欲望的借口而已。”
凯瑞骑上了马,又道:“别侮辱理想这个词,任何破坏和平,妄图让世界动荡,毁坏人们幸福生活的人都该死,你们这些理想都该被毁灭。”
周围的士兵们都看着凯瑞,心里面生出了一股崇拜的情绪。
凯瑞骑着马,踏着碎步沿着路走着,身后跟着俘虏,身旁站着士兵,他对着数千个士兵道。
“世界上有无数的野心家,他们想要得到权势或者金钱,编造出各种借口,给它裹上一层伟大的皮,挑起人们心中的仇恨,让世界动荡,让和平消失,踏着无数家破人亡得到自己的最想要的东西,对于这种人,唯一正确的事情就是毁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