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锦是在场面混出来的,他懂得出丑不要紧,千万不能落荒而逃。童锦转身对大家笑到,我要的就是大家开怀大笑,婚礼就得有这样的气氛,大家对我的造型还满意吗?看到大家的表情,我就知道了,大家都很满意,那请大家入席,我去换衣服。
童锦笑着淡定的转身进屋,脱下衣服仔细的查看,衣内衫后背的乌龟画的很生动,浅灰色的面料画着一只大乌龟,乌龟的头向仰着,回头看着后面。
童锦很奇怪,看着好好的衣服,穿起来没坏,抱史英子时就坏了,严丽丽是怎么做到的?童锦仔细检查衣服的里面,童锦肯定是严丽丽用锋利的刀片小心翼翼划破衣服面料的一半,穿在身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得挣开,裤子的屁股后面也是一样,都不用看了。
童锦把衣服丢到地,又捡起来扔到柜子里,拿出一套灰色的西装穿。史英子被童锦丢到地,心里很不舒服。人们都说:“新娘子被新郎抱起来,就不能放下,放下叫不到头,不吉利。”
史英子等童锦出来,可是,童锦进去半天了,也不出来。只能自己进屋,人们看着史英子,在心里叹息,这婚结的够闹腾的了。老人们摇头,还门进屋呢,就扔地了,这是不到头呀,兆头不好。
史英子被童锦的做法激怒了,进屋问童锦,你干嘛呢?把我扔外面就不管了?童锦看史英子一眼,你没见我是什么情况吗?你自己找不到房门在哪吗?我们别因为一点小事计较,今天什么日子,你没忘吧?我们今天就是装,也得装的好点,否则,先没脸的人是你。
史英子觉得童锦说的话还是在点的,大家笑话的人首先就是自己。自己的名声在外。史英子给童锦整了一下衣服,那我们一起出去吗?还没典礼呢?童锦看看外面,都是熟人,一起出去吧,和大家打个招呼。
童锦和史英子出来,婚礼主持人喊道:‘’亲朋好友们请入席,婚礼马就开始。时间定在九点十六分,婚礼的主持高喊,时间到了,外面鸣礼炮。主持人高声道:“现在童锦先生和史英子女士的结婚典礼开始。”
主持人问童锦,交换礼物的环节还要吗?童锦摇头,不要了。主持人拿出来两人的结婚证,从今天开始,童锦先生和史英子女士就是合法夫妻。下面请童锦先生讲话,童锦拿起话筒,说道:“谢谢老少爷们,今天都来捧我的场,我今后,就是平山村人了。一个真正的平山村人,我是平山村的女婿了。以后,我会以一个平山村人的情怀来爱这里的一草一木。”今天我的酒管够,大家吃好喝好,话落把话筒递给主持人。
老窦坐在桌边笑着大声说道:“童村长这是娶媳妇,结婚典礼讲话还打官腔,我大家答应吗?”立刻就有人接话,不答应。老窦接着说:“那怎么办啊?”接话的人笑道:“怎么着,也得给我们讲讲新郎新娘的恋爱史呀!”听了这话,人们都知道,童锦和史英子的恋爱史是不能在人前讲的。不过,也有很多人是很怕不热闹,跟着叫到,“讲讲,我们大家都喜欢听呢。
童锦看着大家,心里理清楚,这是有人想看他出丑。童锦笑道:“我和史英子都什么年龄了,我们之间哪来的年轻人谈恋爱的激情和浪漫,清汤寡水的,没有我为大家预备的酒和肉来的痛快,大家就把我的酒和肉都吃光喝尽,就是给我童锦面子。我今天豁出去了,我从右面开吃敬酒,谁都不许不喝。”
双全坐在后面,心里感叹,到底是老油条,今天的场面,竟然,让童锦几句话给糊弄过去了。到底是什么环境锻炼出来的,人才呀!
童锦的婚礼结束,童锦告诉史英子,我今天得去一趟市里,去找个人,回来的晚,你就不用等我了。
史英子冷笑道:“你这是想给谁守着。你不觉得晚点吗?”童锦怒道。史英子,别以为,我们结婚了,你就可以限制我,那你就想歪了。史英子笑道,我们今天是结婚的第一天,你就出门,这不合规矩,不吉利的。再说,你喝了那么多酒,开车不安全。童锦笑道,这都什么时代了,还信这个,我只相信,天不会掉馅饼。童锦把结婚的理账和现金放到大皮包里,拿起来要出门。史英子叫住童锦,理账你拿哪去,我还没看呢?钱多少,我都不知道,你就拿走了,干什么用,你是不是的和我说一声?我的婚礼礼金,我是有知情权的,你做事别太决了。
童锦说道:”我有件要紧的事,这钱是拿去送礼的,都挺好多天了,在不行动,我们就得一边凉快去了,想贴都贴不了。我今天必须去一趟,说着,拿了包转身出门。
史英子没再知声,自己的选择,自己就得接着。否则,让外人见了笑话。来日方长,我就不信,童锦,我史英子拴不住你。
童锦开车向市里去了,其实,他今天不是必须得去一趟市里。就是想出来,找的理由。自己的心就是烦躁,不想面对史英子。到底是为什么,他自己说不清楚。这场婚礼对童锦来说,他感觉就两个字“难受。”
感觉难受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县里的记者郭巧巧。她难受的不是别的,她发现自己的眼力越来越差了,接触双全的时间早的她自己都说不清了,那时候双全的事业才起步,还是个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憨厚的老农民。现在呢?省电视台都宣传的企业家了,自己是不是错过机会了?郭巧巧在心里回想和双全接触过的点点滴滴,这回决不能在犹豫了,在犹豫自己就真的老了,最原始的资本都不在了,恐怕就真的没希望了。
君野接到郭巧巧的电话,联系采访的事。君野告诉郭巧巧,公司准备开一个记者会,到时候一定给美女发请柬的。郭巧巧笑道:“我可是要求的专访,你这是变相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