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脸色一沉。
如今也是神色凝重
面对柳庆年这二十余人,他如今的实力也是觉得棘手。
可这个时候,却也不能让他们惊扰了小凰,小凰真是觉醒的关键时刻,稍有不慎便是有可能前功尽弃。
良久
古凡深深地看了一眼九龙鼎,而后喃喃自语道
“小家伙,你可得快点了,要不然我俩只能都得死在这里了。“
语毕。
古凡便是朝着柳庆年走了过去,冷笑道
“你儿子图谋不轨想杀我就行,我出于自卫杀他就不行,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只是
柳庆年却一脸蛮横的怒斥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儿子比他是我柳庆年的儿子,他杀任何人都可以,因为这是我赋予他的特权。“
听到这话,古凡笑了,却笑的极其轻蔑
“好,那我换一种说法你儿子贪心想杀人越货,结果却实力不济死在我的手里,那是他活该“
什么
柳庆年顿时火冒三丈。这个家伙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
而就在此时
他的目光顿时落在了那九龙鼎之上,表情瞬间便是有些错愕了。
因为他也从那九龙鼎内,察觉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
这是帝兵
更甚至,他还使劲的揉搓了一下眼睛,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
这个家伙的身上,竟然有一件帝兵
然而,更加惊悚的还在后头
轰
一股狂暴气浪,猛然从那九龙鼎内喷薄而出,五色神芒源源不断的汹涌而出,化作了一头模糊的神鸟虚影。
太古遗种
而且老样子来历应该还非同一般,极有可能是纯血的灵兽。
当下
柳庆年脸上的悲伤与怨恨,便是被浓烈的贪婪所笼罩。
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的身上,竟然有这么多宝物。
若是能将这两件宝物据为己有,以后的天荒城便是他柳庆年的囊中之物。
柳庆年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狞笑,而后怒吼道
“小子,你拿命来“
他长啸一声,而后一手怒探而出,顿时乌云盖顶,里头有万千骷髅在长啸,尽数朝着古凡席卷而去。
只是
轰
一股同样霸道的力量,顿时从一方冲出,那是一股刚正之力,道韵雄浑,以镇压天地之势,怒轰柳庆年而去。
所有人看到,一座硕大无朋的天碑浮现,宛如来自于仙界,光芒万丈,神威浩荡。
而后轰然撞在柳庆年的手上,将他的手笔瞬间轰开。
嗯
柳庆年神色一冷,而后怒视慕陵
“慕陵,你要多管闲事“
“你应该知道,宁天涯若是出手还勉强能我过上几手,至于你这废物根本不入我的法眼,不要找死“
他乃是七星战尊,而慕陵不过区区五星,执意阻拦不过找死罢了。
慕陵却不理他,而是转头望向古凡,叹了口气道
“是我大荒郡害了你,这便当做向你赔罪了,你先离开吧,这里有我们拦住他们。“
是因为他们所以古凡才暴露了行踪,如今理应赎罪。
古凡笑了。
没有想到大荒郡竟然真的会帮他挡住另外两大家。
“你们疯了吗?这小子对我大荒郡不敬,我们为什么还要帮他,依我看直接杀了他,取了宝物就走。“
木子兮怒吼道,此时恨透了古凡,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而慕陵却再也没有任何废话,转身朝着柳庆年杀了过去。
而一旁,宁欢颜却也没有任何犹豫,手拿一根宝剑,同样杀了出去。
“找死“
柳庆年眉头一皱,眼中陡然浮现一抹凌厉杀机,而后脚下一阵,顿时一片邪气汹涌而开。
此地仿佛化成了一片乱葬岗
无数坟头矗立,破败且荒凉,无数邪灵破土而出。
“秽土邪杀“
一瞬间,宁欢颜等人顿时觉得深陷泥沼之中,浑身僵硬,竟然是行动缓慢。
这片地域已经像是被封禁了一般。
啊!!!
突然,一声惨叫响起
所有人便是看到,一个大荒郡的弟子被一个邪灵破开了肚皮,瞬间撕成粉碎。
“不要大意“
宁欢颜声嘶力竭的怒吼一声,他们面对的可是七星战尊,稍有插翅便是万劫不复。
该死
慕陵挥手拍碎了两个邪灵,脸色却也是阴沉至极,因为他发现这些邪灵源源不断的从地底涌现而出。
这些邪灵都是被柳庆年斩杀后炼制而成,怨气浓烈,且很难被杀死,如今有成千上万,很难对付。
他瞬间明白,对方是想消耗他们的战力
而就在此时
宁欢颜在劈杀了两个邪灵后,陡然浑身紧绷,而后惊恐的回头。
而后便是看到,那宛如邪魔般的柳庆年径自站在她的身后,脸上浮现狰狞的笑意
“宁侄女,你的命我要了“
他的儿子死了,大荒郡再死个女儿,那才算是扯平了。
宁欢颜惊恐万状,顿时举剑格挡,同时疯狂运转体内真元,全力迎击柳庆年。
柳庆年一手横推,那手笔枯瘦如树枝,却是带有凌厉杀机,直接将宁欢颜轰飞而出。
噗嗤
宁欢颜当场吐血,瞬间就失去了战斗力,同时那脸色顿时成了墨绿色。
与此同时,她便是反应了过来。
腐尸毒
竟然是腐尸毒
“小姐“
大荒郡的众人顿时疯狂咆哮起来。
“柳庆年老狗,你该死““
慕陵无比愤恨的嘶吼起来,面容狰狞的冲杀而来。
只是
他才刚刚才动身,身后却是突兀的传来一阵凌厉的杀机。
噗嗤
一柄剑锋,顿时刺破了慕陵的后背,溅出一片猩红鲜血,瞬间便是身负重伤。
所有人在这一刻彻底愣住了。
就连慕陵也没有想到,那出手伤他的竟然会是自己人。
他当场吐出一口鲜血,而后艰难的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木子兮
“为什么“
他们大荒郡对木子兮不薄,更是打算将宁欢颜嫁给他为妻,日后的大荒郡也是他的。
所以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木子兮会背叛。
却是见到,木子兮满脸狰狞的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你们想给那小子陪葬,我可不想“
“所以,只能请你们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