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左隐和周孝陈雨生一起吃早餐。
“雨生,你最近进展如何?可有什么发现?”左隐问。
陈雨生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可以透露一点给你听听,原来尧帝弈经有两本,一本为阴,一本为阳。”
“阴阳?这怎么?”
“有很多种法,但我认为阴为女,阳为模阴本是给女人看的,阳本是给男人看的。”
左隐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来地下室那本是用女书写的,那便是阴本。而塞北山洞里的自然就是阳本,难道是用男书写的?
陈雨生见左隐脸有异色,便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左隐看了看陈雨生,便把塞北山洞里的事了出来。
陈雨生听得目瞪口呆,等他回过神来,马上:“快走啊!还愣着干嘛?我们得去抄一份回来。”
周行也,“不管是真是假,先去抄回来再。”
左隐想了想,:“好吧!我也想抄回来慢慢研究研究。”
三人走就走,左隐想起青青还在叶颖那,得去跟她们一声才校于是,左隐让他俩先做准备,买些干粮,再雇辆车。自己则跑到叶颖家去,跟叶颖,“姐,我想再去塞北的山洞里抄一份尧帝弈经回来。”
“你都看过了,那上面的字你也不认识,图也看不懂,还抄它干嘛?”叶颖觉得就算抄回来也没什么用。
“我就是对它太好奇了,将来不定能从中悟出点什么来呢?”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了,那本书是不祥之物,会惹来麻烦的。你看我们在半路上就被东营帮给截了,所以我一回来就把它交给我爹了,我爹又交给党门主。我不想要那东西,你最好也别要。”
“我就留着自己看,不会有人知道的。”
叶颖看左隐的眼神,知道他不去抄回来是不会罢休的。她现在有点后悔起来,当初就不该带左隐去那个山洞里。
叶颖只好,“那你就去吧,路上一定要心保密。”
“我知道了,姐!”
“你是一个人去吗?”
“不是,还有我们帮里的两个人,跟我一起到京城来的。”
“唉,你就不能不去吗?”
“其实我们这次来京城的任务就是找尧帝弈经,找到了我就要回苏州去了。”
“那你更加不要去找了,你就呆在京城不好吗?你去苏州了,以后我们还怎么见面?”叶颖一听就急了起来。
“要是找不到,也最多在这呆一年,一年之后也得回苏州。”
“去吧!去吧!回你的苏州去,以后再也别来找我。”
左隐一看叶颖生气了,他心里难过,低下头去,“那我就不去了。”
叶颖生了一会气,她看着左隐,又冷静了下来,“你先去吧,不去你是不会安心的。”
左隐没有话,叶颖又,“我给你想个办法,让你呆在京城,不要回苏州去了。”
“姐,我也不想离开你!”左隐抬起头看着叶颖。
叶颖拉着左隐的手,她想照顾好这个弟弟,“咱们乌鹭双影还没开始扬名,怎么能就这样散了呢?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左隐嗯了一声,“姐,那我先去了!你帮我照顾好青青。”
“去吧!青青在我这,不用担心。”
左隐从叶颖那出来,感觉跟离开苏州时不一样了。在苏州的时候,虽然蒯逸琪对他也很好,但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不舍的感觉。现在跟叶颖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两人之间却建立了一种割舍不断的亲情。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就是坦诚相见,以真心换真心。
左隐和周孝陈雨生三人一路往北,到山海关,再到那个山谷。左隐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山洞,这次他们有备而来,所需物品一应俱全。三茹燃火把,挤过狭窄的石缝,走进山洞。却发现山洞中一片狼籍,地上全是大大的石块,石壁上的图形和文字都已经不复存在,被人破坏一空。
“尧帝弈经呢?在哪啊?”陈雨生问左隐。
左隐眼前看到的情景,和他上次来时的情景相比,已经面目全非。“上次来的时候,就刻在这些石壁上,现在都被人破坏了。”
“你不是只有你们俩来过?”陈雨生满怀希望而来,却一无所获,满心的失落都转变为怨气。
“难道是东营帮的人来过了?”左隐一时有口难辩。
陈雨生蹲在地上去捡起碎石一块块来看,希望能找到只言片语,可是都没樱偶尔能找到一些边边角角,也都没什么用。
周行把洞里洞外都找过了,也没有发现遗留的痕迹,一切都被毁得干干净净。
三人逗留了一阵,陈雨生又把左隐埋怨了一番,问他当时为什么不多抄一份?
左隐唉声叹气,懊悔不及。周行在一旁出言安慰和开解两人,最后三人只能闷闷不乐地回到了京城。
左隐去找叶颖,了山洞里的情形。叶颖虽然迷惑不解,却反倒放下心来,“你看,我它是不祥之物吧!这样正好,免得你惹祸上身。”
“可陈雨生却以为我有什么事在瞒着他,对我产生了怨恨。”
“由他吧,反正你问心无愧,不然还能怎么样?”
左隐苦恼不已,叶颖看他这样,便拉着他去下棋。左隐心不在焉,稀里糊涂地就败下阵来。
左隐本来对山洞里的尧帝弈经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在听陈雨生尧帝弈经有阴阳两本之后,心想自己已经有了阴本,再去山洞里把阳本抄回来,便正好凑成一整套,不定就能解开尧帝弈经之谜了。现在阳本得而复失,让左隐觉得错失良机,心痛不已。
叶颖不知道左隐有阴本,自然也就体会不到左隐的痛处。
左隐回到自己房里,想凭自己的记忆把阳本默写出来,可除了几个图形还有点印象,那些文字他一个也不认识,自然也就默写不出来。
现在阳本只有党门主手上才有,东营帮木祖雄手上的两本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