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五章 生死(1 / 1)一个企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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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主持人高声喊道“第三轮段因恩对马影依,分别来自忠义堂、骁骑卫,实力二流巅峰水准”

特别是在二流巅峰水平加重了语气。

台下的人议论道“五个堂就剩段统领资格最老了,旧统领们都回家颐养天年了”

“谁说不是呢!虽说年纪大了,但传闻段统领二手功夫很历害,而且自身实力差一步就能跨进一流水准了”

有人插口道“箭法比较历害吧!棍法应该稍逊一筹”

旁人不满道“不懂别瞎说,二样都已经大成了”

有人解释道“前面那位同袍说的不错,是箭法胜出一筹,属于一流水准了,百步穿扬只是等闲,离人箭合一只差一步了”

其余人闻言显然是不信,已经太夸张了,那人见状继续解释道“段家祖上有个称号,鹰眼,意思只要被那双眼睛盯上,蒙着布换各种姿势都能百分百射中,而且是连珠箭,用不同力量射出去,后一支箭能将前面那支分成二半”

周围人闻言到吸一口凉气,再也不敢随便议论。

马影依、段因恩友好气氛下上了擂台,二人有说有笑,显然是年纪相仿,话题更多一些,而且大风大浪见多了,人都比较稳重。

李攀见擂台上二人互相凝视,不由很无语,这是惺惺相惜吗?之前比武的人可是上了擂台就动手,甚至一分钟都不用就分出了胜负。

大皇女那边气氛轻松,偶尔笑声还传到这边,浔阳侯赵英廷和统领们默不作声紧张关注着,二相一对比显然是已方的人压力更大,毕竟输了二场。

马影依将二柄短匕首一前一后握着,出声道“段统领尽管动手,我接下了”

段因恩迟迟不肯先动手,就是忌惮着对手二柄短刀,看对面模样应是精通刺杀术的高手,而自己除了箭法比较出众,棒法只能算还过得去,在二流巅峰水准中属于稀松平常,并没太多出彩的地方。

马影依也是万万不敢先开头,这一寸长一寸强可不是说说看,稍有不注意就横尸当场,刺客讲究的是出奇不意偷袭。

二人围着擂台转圈,一段时间后,段因恩突过去用长棒自下而上一扫,想拢乱对手身形,马影依见机会来了,身子一斜躲开带劲风的长棍,同时贴上去寒匕不停刺出。

段因恩手忙脚乱缩着手,边疾速后退腾挪,等二柄短刀到近前,立刻舍弃了哨棒,同时脚下用力抽在棍子平面处。

马影依看到哨棒带着破空声射向门面,那敢再贴过去偷袭,连忙借力一点翻起来,剩下一只脚将过来的棍子踢回去。

李攀见拿匕首的女人毫秒内做出几个动作,相当惊讶,这身手敏捷的不像常人,特别那个后空翻,空隙间还精准将棍子踹了回去。

这可是相当难办到,只要反应慢了动作错了,棍子就会毫不留情打中自己。

段因恩接住回来的哨棒,眼神凝重看着对手,一番试探下来,发现对面身手比豹猫还灵活,这对峙显然是自己吃亏,有了计较,用哨棒借力一点,人飞在空中,同时带回来棍子向对手劈去。

李攀见这情形眼角跳了跳,这段统领很有想法啊!特别是那个动作,用哨棒弹上空中,棍子承担甲胄和一个人的重量明显弯曲了,也不怕折断摔下来,而且那蓄势一击明显锐不可挡。

带着一往无前、不留后手,以拼搏命态势,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笑了笑,想到了《西游记》中猴子就是经常用这个姿势打妖怪,砸的对手脑浆迸裂。

显然是段统领用棍子领悟到了真谛,知道怎么打能打出最高伤害。

周昭插口道“段统领这个沉沙落雁招式压的住对手吗?万一躲过了被贴上来连刺,恐怕没有腾挪的余地了”

段颜站起来,紧张回道“我了解我娘,不是被逼到了,万不会怎么拼命”

马影依见对手暴露在空中,嘴角抿起了一个弧度,有信心躲过劈下来的一棍,预判好位置后,用双腿在地上滑过去,同时哨棒砸在原来残影的位置,顿时擂台被砸出一个大窟窿。

马影依用二柄寒匕在护甲间隙处接连刺出,顿时几条血线喷射而出,一击得手,双腿滑行去势不减,从铁塔一样的对手双胯间穿过,到了后面借力一点打着旋飞起来,回头寒匕在对手腰间快速刺出。

李攀高台上看到这一切,大是差异,那带匕首的女人最后一个旋转横着飞起来动作,明显违背了力学,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带匕首女人动作、力量把握的都恰到好处,身体应该也很轻盈,否则随便借力一点根本托不住太重身体。

段颜见娘亲吃了大亏,用力握紧了拳头,赶紧跑向擂台。

段因恩被接连刺中一声不吭咬牙忍着,这情况她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对手速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快,人还没落下就被刺了四下,等完全落到地上后背腰间也被刺了几下。

段因恩双脚地上重重一踏,蓄力一跃而起带着道血线空中挥洒开来,怒吼着反手一棍抽向对手。

马影依没想到对面被刺了刀,竟然还能背水一战,空中避无可避,连忙丢了双匕首,等棍子打在胸口,肋骨立刻凹陷了下去,人也飞下擂台,砸在地上溅起一捧灰尘。

擂台主持人敲了一下架子上大铜锣,高声喊道“第三场红方胜,忠义堂获得十分”

说完将一柄红色的旗插在赵家军一方。

周围士兵见自己这边终于胜出一局,忍不住大声欢呼,声音盖过全场,并高举枪林庆祝。

赵英廷和统领、教头们也是面带喜色,不至于成绩太难看,大皇女那边却是鸦雀无声,没人敢这时候触主子眉头。

何留香包着截肢的手站上善若冰旁边,见状插口道“擂台可腾挪的地方太少了,而且对手以伤换伤打法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潜意思不是自己人不争气,而是对面太蠢了,只是没想到杀敌一千自损百这个方法效果出奇的好,导致已方人败下阵来。

上善若冰闻言点了点头,刺客这位置实在不适合小的地方发挥,出奇不意偷袭才是制胜发宝。

马影依在旁人挽扶下回来,忍着肋骨痛梦赶忙跪下,颤声道“辜负了主子的厚望”

说完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主子的神情。

上善若冰袖子一挥,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道“罚俸禄一年,以后你就留在皇城司吧!”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下去疗伤。

马影依闻言面若死灰,她离内退还有一年呢!主子现在一点情面都不讲,就把自己赶出骁骑卫了,她脸以后在外面算是丢尽了。

旁边人见马影依下去了,插口说道“这位同僚年纪的确大了,调到皇城司也算是福分,省得那天命丢了,落个无法善终”

上善若冰闻言脸色好看了许多,其余人见状连忙附和,不管内心如何厌恶这个马屁精,但顺着说好话总不会错。

周昭看了一圈周围,心脏怦怦跳,红着脸抓住浔阳侯女婿的手,见他没挣扎,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仔细端详小郎君,发现他皮肤出奇的好,当对上那双纯净不含杂质的眼神,脑海更是一热。

终于明白小郎君为什么能当上浔阳侯的女婿了,眼神笑容太勾人像诉说着什么,让见了他的人忍不住心生保护起来。

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气质,薰体香,再含着热情大方面容,任你亲近采摘模样,更是让人怦然心动。

李攀又看到一个女人耍流氓,已经没太大感觉了,只是对她笑笑,留点好印象,而且古代练武女人皮肤也不是多好看,没现代人各种护肤保养,风吹雨晒。

这周昭除了一双大长腿比较有看头,其她的乏善可陈,就是腿捶起来也没多舒服,**,跟风干腊肉一样,很硌手。

赵三小姐手感到是不错,可能和文人圈子有关系,不像武官动不动以命博斗,个个平时都是使足了劲练功,面容手感要是好才怪了。

周昭看到侍卫过来传话,赶忙松开了手,恢复原来样子,带刀侍卫近前小声说道“李公子!将军喊你,快些跟我走吧!”

李攀闻言应下,对周昭作了个拜拜手势,离开了后面到浔阳侯那里。

周昭没太看懂这个手势,但还是学着回应了一下,见旁边同僚奇怪目光,红着脸收回了手。

“见血吓着了吧?”赶英廷看着女婿打趣道

“没有”李攀肯定说道

擂台主持人高声喊道“第五轮比武齐肩楠对言唤诗,分别来自瀚戈堂、骁骑卫,实力二段巅峰”

说完赶紧让了开来,显然知道第五轮算是巅峰对绝了,就剩最后一局五虎营压轴,这一轮胜负就尤为重要,己方五轮下来一平局,输了两局,胜一局,情况不太妙。

齐肩楠身披重甲带着随身兵器长戈上了擂台,言唤诗同样身披重甲带着三叉戟紧随其后。

李攀见二人模样就知道是用重兵器的高手,无论是长戈还是三叉戟都属于又长又重的武器,披上重甲,份量更是不轻,双方比武十分硬核,不同于前几场兵器十分悬殊。

二人上了高台没多余话语,等鼓声一停下,言唤诗三叉戟往前一劈,空气顿时响起暴裂声,齐肩楠双步一变,主动上前用长戈横上去一档,而三叉戟劈在长戈上“砰”的一声暴响。

距离擂台近一些的人连忙堵住了耳朵,这金铁交戈声实在是太刺耳。

言唤诗灌注力气将三叉戟往下压,同时双脚一转,蓄力一脚踢了过去,齐肩楠见状脸色一变,比拼力气她到是不怕,这横生枝节的一脚,立刻顾彼失此。

齐肩楠双臂爆发下把方天画戟甩一边,同时一脚回踢了过去,接触上的一瞬间,二人被震得齐齐后退了几步。

言唤诗看到对方拆招接招,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迂腐,等脚上麻痹感消失,顺着烈阳方向跃起反手一戟劈了下去。

齐肩楠见带破空声三叉戟落下,心里一喜,跟前面那招没什么两样,黔驴技穷了,决定给暴露在空中的对手上一课,招式繁索雷霆一击,在刁钻一刺面前都是土鸡瓦狗。

只是不等她虚晃一档,落下的三叉戟侧了一下,三刃上反出白光,她被闪到下意识眯了一下眼,随即暗道不好,对手使诈,慌乱下将长戈往上一横,想主动接上劈下来一戟。

言唤诗看到对手乱了阵脚,又使出上次那招,可真是找死了,借着侧势力道三叉戟闪过一个弧度,在齐肩楠护甲间隙处平整滑过,顿时将对手身体一分为二。

李攀高台上见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涌,太血腥了,把人划成两半,上半身摔出去,青绿肠子内脏跟着洒了一地,在喷出鲜血衬托下很是惊悚。

周围士兵更是鸦雀无声,实在没想到这么快就分出了胜负,仅二招而已,一分钟都不用。

赵英廷看到这一幕,眼角跳了跳,脸上冷了下来,统领们都是叹息一声,不多做置评。

擂台主持人敲了一下挂住的大铜锣,高声喊道“第五场骁骑卫胜出,加十分”

说完将一柄蓝色的旗插在代表骁骑卫的一方。

何留香开口道“我们这边胜了三局,对面才赢一局,最后一局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赢定了”

上善若冰闻言点点头,带着若有若无笑意调侃道“浔阳侯怕是下不来台了”

随从见状纷纷说起漂亮话,主子英明神武,把浔阳侯一方说的一文不值,气氛很是热烈。

幕僚打断道“不是还有一场,是剩两场,最后加一局我要亲自上场,和浔阳侯一较个高低,把祖上世代纠缠的恩怨一并解决了”

上善若冰闻言皱了一下眉头,一方是从小陪到大的幕僚,一方是浔阳侯,这打起来怕是不会手下留情,无论哪方死了,都对她计划有影响,少了个出谋划策的人,拉拢计划也要横生波折。

“军师陪我不知几载了,情同亲人,等以后当上真龙,一个帝师的位置是少不了”上善若冰委婉劝道

幕僚摇了摇头,知道主子什么想法,解释道“容家和赵家恩怨都是要在擂台上解决,几代人都是如此,万一我输了,我女儿会接上我的位置,她已经能出师了,熟知兵书谋略,功夫也并不差,能贴身保护好主子”

上善若冰闻言叹息一声,知道无法再劝说,疲惫下闭起了眼睛,周围人见状停下了说话,不想触主子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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