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嘿嘿，还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你还太嫩一点儿！”蝙蝠子身形向前一凑，鼻子在顾凡脖颈之间嗅了嗅，口中喷出一股臭气，差点儿将顾凡熏晕过去。

这股臭气，与一般口臭之饶臭气不同！顾凡强忍恶心，脑海中念头飞速转动，清末世界到底是真是假，为何此人口中的臭气，与梦中的尸气完全一致。按此人身有内功，身上不该有这种臭气才对，难道因为长期吸食他人血液？

“你不在山中动手，肯定是有顾虑吧？你就不怕你口中的妖女，兴师问罪！？”

“我既然敢动手，自是不怕！好久没有品尝这种美味了！多么雄浑的血气啊，吸溜……”

“如何才能放过我？杀我除了能够让你满足一些口腹之欲，似乎没有其他好处。收起你的恶行恶相，这些东西吓不到我。”

“吓不到么？你的心跳可是比刚才动手时还要快上半分！”蝙蝠子伸手在顾凡后心点零，继续道：“就算你装的再镇定，心跳却无法逃过我的耳朵！江湖上的人，给爷爷一个绰号，蝙蝠子，你道为何？嘿嘿，不是因为爷爷眼瞎，而是因为这双耳朵！”

“你修炼的功法需要吸血，可吸血并非长久之事！我有办法能够让你恢复正常，甚至战力更上一层楼！你现在并不需要吸血，”顾凡脑海中想象着青翼蝠王韦一笑寒毒发作时的情景，飞速整理着思路：“让我活着，或许比直接杀掉吸血，你能得到的好处更大！”

“嘿嘿，爷爷我可没有直接杀掉你！将你养成血奴，什么时候馋了，便饱餐一顿！以你气血旺盛程度，想来应该活三五年。你能帮我？子，爷爷行走江湖之时，你还在撒尿和泥吧玩儿呢！就连唐古那该死的家伙，身为宗师，都无法帮我，你凭什么能帮我？再，现在落入我手，生死在我一念之间，你就算有办法，那也是属于爷爷我的办法！”

顾凡心中略微松口气。别人穿越都是系统金手指，就算那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清末世界，他都有依仗可言。可经历三，他做过多次实验，自身血液普普通通，根本没有一丝诡异特性，连一只兔子都无法吸动，更何谈吸干别人？

有知识在身，他自信能够活的不差，可开头就是地狱级难度，让他如何不恼怒？不恐惧，不代表情绪不失落，不代表自己就愿意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啊！

“蝙蝠子？青翼蝠王韦一笑是你什么人？”顾凡感受着脖颈上的冰寒，咬牙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此时多知道一点儿关于此世的信息，或许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青翼蝠王韦一笑？明教的青翼蝠王韦一笑？”蝙蝠子手掌重上三分，“子，你真的记起自己身份了？这不可能吧，那妖女信誓旦旦，怎么这么快……”

刚才蝙蝠子妖女的移魂大法无用？此间猎户顾凡被人打晕过去之后，被人用了移魂大法？就是不知是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还是特么大话西游之中的移魂大法！

蝙蝠子知道明教，这应该就是一个江湖世界，可这移魂大法的效果，似乎有些过于牛叉，直接将在实验室中睡着的自己，从另一个世界拖了过来？顺路还在清末逗留一段时间？

顾凡强忍疼痛，道，“我一直是我，难道我还有其他身份可言？”

“那你是如何得知明教青翼蝠王之名？这个名字，已经有几十年不曾被人提起了！太祖横扫六合八荒，将下关于明教的书籍记载全部焚毁，你父虽为……户部侍郎，就算他清楚，似乎也没有必要给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听吧？”

“下次想要诈我，话的时候不要有那么大破绽，亏你还自诩老江湖！”

顾凡感觉脖子上的手掌又是一紧，他继续道：“我知道的事情，可能比你想象到的更多！将我培养成血奴，你只是多一个血奴，将我培养成一个高手，你就多一个手下！”

“呼……子，你怎么听出破绽的？”蝙蝠子伸手在顾凡身上连点几下，掐着顾凡脖子的手往前一送，顾凡身形在空中一转，砰的一声躺在地上。

虽然我没有研究过心理学，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你话明显停顿，诈你一下不是正常操作吗？

“这是我的秘密，告诉你，你也不见得学会！”

“你不，怎么知道爷爷能不能学会？！”

“你就不怕我故意个错的，让你本就有瑕疵的功法，缺陷更加厉害！”

在江湖上纵横近十年，蝙蝠子自忖也是一个老江湖，可不知为何，与这子一比，明明对方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可为何上几句话，便让自己感觉一直处于下风呢？

“嘿嘿，爷爷我修炼的可不是青翼蝠王韦一笑的功法，吸血，是为了提高功力，而不是抵御寒毒，子，想要从爷爷口里套话，你真的还是嫩了一点儿！”

通过吸血提高功力？这特么怎么感觉与清末时候的自己，是一个操作呢？

“气血越旺盛，便越能提高功力？那你更没有必要吸我的血！因为我可以将一身锻炼之法，传授下，到时你随便抓到一人，便不比现在的我更弱，普之下，众生皆是你的食物，那岂不是更妙？”

“不得不，你的爷爷有些心动！可爷爷现在就想喝你的血，你咋办呢？”

若是真被他在脖子上咬一口，恐怕能用武功点穴止血，也会感染而死吧？毕竟整个时代的细菌……细菌，顾凡脑海中闪过一个恒温箱，里面的培养皿中有一层血色细菌！

“从身上割开一个口子，放点儿血给你，我倒是不介意。难道你就不怕，我的血有毒？”

“哈哈，血液之中有毒？子，你懂不懂毒？你以为你是毒王，全身上下无处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