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兑换了掌仙术就挤进了人群之中,“让一下,她还有救。”
艾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运用起掌仙术,将手掌对准古伊娜头上的伤口,将自己的查克拉输送了进去。
旁边的道场的管理人员看见艾伦一个十岁的孩子上去“添乱”,连忙上前准备拉开他,而就在他手要碰到艾伦的时候,被耕四郎一声“别动他”所喝退。
耕四郎身为道场的主人,虽然平常一直笑眯眯的,但是现在的他看上去相当有威严,所以没有人敢来打扰艾伦,艾伦顺利地消耗了自身近乎三分之二的查克拉量,对古伊娜进行了紧急处理。
古伊娜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却迟迟没有醒来。
“怎么回事?伤口都愈合了为什么没醒过来?”耕四郎问道。
“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要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差不多明早就会醒来了。”艾伦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
“谢谢你了,艾伦。”说完,耕四郎抱着古伊娜回了房间,看样子今晚要在古伊娜的床前守着了。
艾伦看着旁边的索隆,等到所有人都走完了,问道:“古伊娜怎么会突然受这么重的伤?”
索隆看上去神情有些暗淡,说道:“今天我们两个人加到一起都没赢过你,古伊娜有点受打击,刚刚她想要去取磨刀石,然后不小心摔了下来。”
艾伦这才想起来这段剧情,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古伊娜摔死这段剧情发生的时间虽然没有细说,但是那时候索隆表现出的实力应该是让古伊娜产生了危机感,所以才会因为耕四郎说过‘女孩子是不可能成为世界第一’这种话而伤心哭泣并且与索隆立下赌约,现在的索隆就实力来看比古伊娜还差不少,所以古伊娜死亡的时间应该要比现在还要晚一些,艾伦才没有想到原因。
“唉,索隆,你的梦想是什么?”艾伦在索隆旁边坐下。
“我想要超越古伊娜成为世界第一的剑客。”索隆坚定地说道。
“世界很大,索隆,古伊娜可能在现在的你眼里很强,但是出了这个村子现在的你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很容易就会被碾压。”艾伦将手搭在索隆的肩上。
“怎么可能?”索隆有些震惊,生下来就没出去过的索隆眼里的最强就是他的师傅耕四郎以及古伊娜,现在艾伦却说他们的实力很弱小。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里是四海中最弱的东海,都有无数赏金在千万级别的海盗以及更为强大的海军,更别提伟大航路上那如同繁星般的强者。”
艾伦站起身,转身对着索隆说道:“怎么,怕了?”
索隆脸上露出笑容,“恰恰相反,我无比的期待以后出海的日子,而且我也一定会打败你的。”
“哈哈,保持你的这份心吧,我等着你。”艾伦双手掌心处都伸出了骨刀,“不过现在就先来陪我练练吧,我会手下留情的。”
索隆也拿起自己的双刀,古伊娜的事让他也有些睡不着,艾伦的提议刚好可以等待古伊娜醒来,不过他嘴上还是说道:“我才不需要你让。”
叮叮
两人共四把刀碰撞在一起,艾伦不依靠蛮力也不去施展什么技能,纯靠着刚刚领悟的木叶流剑术对敌,索隆感受到艾伦的力气和自己差不多,感觉艾伦有意让着自己,有些生气,手上的刀挥舞的更快了几分。
在房间里的耕四郎听到外面传来刀与刀碰撞的声音,打开窗户,看着窗外艾伦与索隆两人正在决斗,而且索隆居然隐隐有些占上风,不由地有些好奇,就仔细观看了一下。
随后他发现艾伦这次并没有依靠自己的力气以及恶魔果实的能力,纯粹依靠技巧和索隆打,自然不是索隆的对手,索隆可是已经修炼剑术好几年的人,怎么都比艾伦这个才练了连一个月都没有的人强。
不过耕四郎惊奇地发现艾伦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成长,他挥刀的时机与角度越来越巧妙,面对索隆的攻击可以防守的严密有加,攻击索隆时也能做到井然有序,没有任何手忙脚乱的迹象。
“这种剑术,没见过啊。”耕四郎发现艾伦的剑术不属于他见过的任何一种剑术,他好歹也是一个强者,虽然如今因为女儿的缘故不问世事,只在霜月村教习剑术,但是他年轻的时候也出海挑战过各路剑术强者,却从没见过艾伦现在使用过的这种剑术。
索隆也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找到艾伦的破绽,而自己面对艾伦的攻势也越来越难以抵挡。
“拿我当磨刀石?”索隆笑了一下,“那就吃我这招看看,贰斩。”
索隆将两手中的刀并起来,最小限度抑制招式与招式之间的空挡,使出高速的连续斩击。
面对索隆突然高速的快攻,艾伦及时的反应了过来,但是脑子和眼睛虽然跟上了,但是用刀的手却没跟上。
“秘剑·月影。”艾伦身形变得变化莫测起来,在旁边看的耕四郎也来了兴趣,他能看出来这不是恶魔果实之类的能力,纯粹是剑术。
艾伦之前看系统里对于秘剑·月影】这一招的解释是‘变幻莫测的秘剑术,可任意控制方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他使用的时候,就已经懂得了技能描述的意思。
有点像海贼克洛的勺子,利用高速的移动来掩盖自己的行踪,不过艾伦如今的速度自然比不上能和六世中的“剃”比肩的勺子,不过艾伦倒是可以掌握自己攻击的方向。
嘶啦!
索隆腰部的衣服被割开了一道,艾伦掌握得刚刚好,只是割开了索隆的衣服却没伤到他的身体。
“心脏,两肋,颈,后脑,咽喉...”随后艾伦在索隆身上开始比划,而令索隆有些绝望的是,他每次都在艾伦的骨刀离开自己的要害之后才能反应过来。
“怎么样?这招?”艾伦在不远处站定,看着浑身上下只剩下布条的索隆,略带几分戏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