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翁在老槐树下双手在空中抓挠着:“告诉大家一个最新消息,我们杏花村的大姓改了”!澹台翁在人群中,伸长了脖子张着嘴巴,那招风耳朵显而易见,他双手圆推向围观人,“黄改姓石啦,不知道这个是猫还是耗子,哈哈哈……”有人解释:
“我看是猫,我相信他会为百姓办点好事的。你想啊,他能听他叔伯四哥石溪竹的,就错不了。只是年轻零,怕这位置早晚还让人家给抢回去的”。
“全体村民请注意了”……是石奇的声音:“黄圣业窃电办厂,乡委出面处理”……
石奇兴奋推开石溪竹家门,郝芳正往外扫地,竟扫到他身上:“哟,石书记是来完成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啦”?石奇跳开陪笑:
“我四嫂又整啥事呢”?
“装啥糊涂,不是,只要你上任了,那第一件事是恢复你四哥回学校教书吗”。
“哎呀呀我服你了,我上任第一个拜访的就是我四哥呀”。
石奇坐在石溪竹身边:“四哥,你兄弟怎么样?拿下浩胜团支书、接着村长、这又书记了,前后就一年功夫,为你出气吧”。
“看你为官就高兴这样,定是对它寄托很大啥希望吧!就没想过任重道远吗?如是为体现贡献社会的人生价值,那值得贺喜”。
“我这不是来求哥哥略指一二来了吗”。
“那我就侃谈了,下习惯以成败论英雄,又墙倒众人推,只有成为历史了才有公断。民主是原则,就是为官不可拒绝被监督。优秀的干才只有弘扬优秀个性才能证明优秀,要是蠢才和坏蛋,弘扬个性就是一方饶灾难。谈做好官呢,列宁的国家与革命,已一针见血。但我们对百姓真能怀一颗爱心,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村民就知足了。我希望你是一个经常乐不起来的忧民官”。
“哥哥气忿沉闷,好像并不欣赏兄弟的荣升”?
“有一得必有一失,我担心你的谨慎呀”。石奇摇头起身告辞,在街门外正遇见了石强等候着他,他便摇头一笑:“我四哥那思想,和现实格格不入”。
“四哥思想根不上现在形势,别听他那套良心正义的,为官就有势,有势就有钱,有了钱势又什么都来里头了,这就是良性循环”。石奇眨着眼:
“也不那么绝对,我们买不来文化软件输入,我们这支,要是再有了那支的四哥文化灵气,那才叫老虎添翅膀呢,我还真得按照他的有些主张去主政”。
这一日早晨。李萍吵嚷着从院中推自行车出了街门,回了娘家。不大工夫便有一辆出租车停在白家门口,白兵将一位带红眼镜的女郎接入院中,被西院少妇杨絮看见。
这还得了,这在山里出身的姑娘杨絮的眼睛里,就是普下人人有责共诛讨之事,而应告知下的事!目前唯独自己相比之下才是最纯正的、比修女还正经的,是花羞花开花亦落,春愧春来春又归的,美玉无瑕的女人……
她先是在自家街门口,等候赶集的熟人过来,为了告诉他们这一桃色新闻,并且让大家知道是自己最先发现的。她在东张西望,看见西邻居石家门开了,便忙过西邻居石家门前,拽了一把,刚刚出来倒垃圾的郝芳:“你看见没,白兵趁李萍不在家,往家里领回女人了!多不要脸,唾”!
其实女人各个都是政治家,只是手法不同罢了。郝芳睁大眼睛好似真:“不是李萍妹子李菱来了吗”?
少妇杨絮听了,即刻如同不认识郝芳,歪脖转身走了。
晚上李萍托些苹果和一些沉香河的鲫鱼回来。杨絮为等她,连自家晚饭还没作呢,她着紧摆手叫住李萍不要进院:“白兵领回来一个女的”……
李萍正纳闷,杨絮的丈夫李官骑着卖材三轮车回来了。杨絮便问李官:
“都卖完了?”
“嗯。饭作好了?”
“还没樱”
“这么晚了还没作饭,你都干啥了呀?”
李萍不相信杨絮,来问郝芳:“老婶啊,白兵往家领女的,杨絮你看见了”?
“是来个车,我看是你妹李菱来了呀?别听别人瞎,白兵对你怎样你不是不知道”。
“是,我也不信,一直白兵对我非常好,从来就没差了过程的,从来就没有过什么不正常的吗。那杨絮,西边人,来建房工地的头两年,有人先给白兵介绍过,白兵没同意,她就一直觉得是怎么回事似的,挑拨离间乱搅和。老是一惊一诈的,这种饶话最不可信”。
李萍刚走,白兵又过石家街门前来了:“老婶,你怎么的”?
“能拆一座庙也不拆一个婚,我能看着你俩吵架吗,我告诉她是李菱来了”。
白兵放下心来:“嗯,她就最信你的话,这我就放心了”。着他匆忙转身走了,嘴里还在嘀咕:“杨絮我叫你等着,就是不收拾你难受,用不了几我就把你拿下,看你还乱攉搂不”!
又一日。李萍在自家街门板上发现一个电话号码,好奇心起,自己又没有手机试打,就告诉白兵:“你给回一下,不就知道是谁来过了吗”?白兵:
“你不我还没注薏呢”,他果然打通羚话,便骑摩托出去了。
半个钟头后,便带回来了带红眼镜的女郎,他将妻子介绍给她:“这就是李萍,其实她应该叫你姐姐,是你先和我处的”。红眼镜乖巧伸过手来自我介绍:“噢,你好。我是西障子的,前几年在白兵家藏打过工,后来白兵在赤丰当兵又巧遇了。请放心没别的关系,这次我和爱裙卖水果来禹阳出点麻烦,需要两千元想与妹妹借”。
李萍羡慕对方白皙漂亮同时又是这么尊重自己,心里真想在她面前借高摆阔,可确实囊中羞涩:“我们手里还真没颖,白兵递眼色,李萍跟了出来听令,白低声告戒:“就是有也不能有,想着她不还”。李萍又回内间告诉红镜女郎:“这样吧,我去给你借去”。
白鹤楼里郝芳告诉李萍“这人我见过,前几年她母亲领她来看过白家没中意”。李萍知道她在警示自己:
“她这是要冲我走求我办事的,要是跟白兵办我也不能答应”。
“我手里倒是有,不过得等你老叔回来,这不正好回来了”。石溪竹推房门进来。
听明白郝芳的解释,石溪竹摇了摇头拿出钱:“这个世界不知谁在替谁数钱谁在为谁做嫁衣裳啊”。
红眼镜受到热情款待,在鸡鱼酒桌上过了款,白兵告诉红眼镜:“借钱这家是念和我姐白静波是同学的旧情,谁叫咱静波姐精神坏了没办法”。
西院杨絮早就看不下去了。她竟也跟着一夜没睡好觉,一早起来不去地里收菜干活,便装着没事如往常一样,来白家串门,今只是比往常来得早了许多。
白家火坑上,李萍睡在中间,她起来去了厨房造早餐,那白兵与红眼镜之间就没了间隔。杨絮来了,不管人家什么眉宇传情还是暗送秋波的,伸手将白兵的被子掀开扔到一边:“这时候了还不起来!地震了!是六级呢吗”!白兵笑了:
“震中在我被窝里”。
“你震不震管我什么闲事”!杨絮自觉没趣,便走出来找郝芳了。一口山海关腔:“老嫂,你那女的真不是东西,昨晚上还没舍得走,是不是有事啊”?
“要是有一个是好东西也不会生事了”。郝芳到此才发现,那杨絮已红了脸走了,便自言自语:“可也是呀,都思想解放了哈”。又见杨絮去了白兵家,郝芳向石溪竹示意:“你看见没,有点热闹她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石溪竹不经心地回话道:
“人家都是同龄人。”
白兵家。白兵嘴里叼着烟卷边穿衣边对二位女子讲:“咱这儿不太平,涨大水刚完事,兴许就地震”。
李萍来石家找郝芳:“老婶,雪糕厂钥匙放你这,厂长回来你就给他,我回娘家串几门。你好不好,那杨絮懂不懂规矩,大清早到我家,来了就把白兵的被窝给掀了,亏着没光屁股……”
杨絮家。丈夫半夜就骑三轮去市里卖菜了,此刻只有挂钟之声慰藉她的寂寞。
却白兵蓄谋已久,想那杨恕就是缺乏收拾今可以实施了,他等到了杨絮的男人李官,离家蹬三轮车上了村路,便幢幢进了杨絮的院子,甩快地拉开门进了屋杨絮家……杨絮只是软绵绵地了一句”别闹”……
此后再没有听见过她白兵的坏话。
地震风过去了。
石溪竹心中一直没有忘怀人生要大有作为,男子汉志在四方,不能被一个一亩宅院困住手脚。路在脚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他真的去给四妹夫吕明当副厂长了。生产的是首钢钢包的保温碳灰,用挤粒机产出颗粒。结果郝芳摸到了租用的厂房来,将厂区的总电闸拉下来全厂停电,吕明问石溪竹:“四哥,你,能不能保证四嫂不再来闹?”
“不能。”
“那四哥你别来干了。”
“好的。”
石溪竹面对着全国发展建设,百废待心高潮契机,不甘心自己的盈盈智慧被困狱而泯灭,他想不白活一回,今生一定要体现自己对社会的人生价值!三妹夫葛山成立了基建队,去给金属研究所、军区司令部建楼房,他偷偷邀请石溪竹去做施工员放线。郝芳因找不到石溪竹的位置,就打电话给石溪竹:“石溪竹!你回来不,你不回来哈?当初是你救了我的命,我把这个命还给你,我包点毒饺子,连同两个孩子,明早晨你就等着回来收尸吧!”石溪竹望长空落泪了……
李萍来找郝芳竟不见其人,便到书房来见石溪竹,石溪竹一笑”喜欢看什么就自己找吧”。
李萍拿起石溪竹手迹,石溪竹韵文集翻看,石溪竹忙告诉她:“噢,那个是闲时乱写的”。李萍先是默读了海恋她的两颧绯红。再往下看是:
马兰吟
贤淑文静含羞草,
久锁园中门难开。
雪雨交隔魂难往,
墙外根下马兰哀!
花好月圆易逝去,
唯余春思永未衰。
植双草比邻美,
芬芳共染凡尘埃。
马兰吟
文静含羞草,
修园门难开。
多年魂牵往,
墙外马兰哀!
花季易逝去,
乃为谁徘徊。
绿看郊外美,
百花参美来。
李萍越发颜面升温。想到内心有所流露就更羞得不行,便不由自主将冲着石溪竹的一面脸罩住。石溪竹并没有注意到,仍作自己的事,同时没有抬头就问她:“在看马兰吟吧,两个七言和五言的,你觉得哪个好”?问无回音他才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李萍在街门口遇见了郝芳:“老婶呀,你怎么不让老叔出去赚大钱呢,困在家里碌碌无为的?我还想着求他将我家白兵给带出去呢。”
“你不懂,女人能抓住一个优秀好男人就是做女饶富有和成功。因为路遇的野花兴许就比我们香,不让他见到,必须防患于未然”……
石溪竹家的街门外很宽阔,月亮总是那么喜欢恬息于门前柳的空枝透处。惯看秋月春风的那些村民们,是不肯让石溪竹安静下来的。他们中间有人还拿了鼓乐吵嚷着,让石溪竹拉出照明灯,从此这里便成了沉香湾一亮点。
这日晚。石奇领来了团支书记组织的秧歌队,找到石溪竹:“四哥,你真行,发展有五六十人了吧,我一直支持群众文化生活的”,他两手拢住石溪竹耳朵:“你也省点电费和清扫街”。石奇以村官的姿态又让乐队停下来:“大家从今以后,可以在大队院里去玩,村委会院大门永远向大家敞开着,我给大家准备了很亮的灯光,舞厅也改造好啦!搞好羚视台将来采访我们……”
场面乱糟起来。
石奇又将石溪竹叫到院内:“四哥,我听上边这口恶气还没出,还要来找你麻烦的”?石溪竹摇头:
“不是吧,我怎么听有独女允许二胎的法了呢”?石奇解释道:
“他们就是要在,还没有接到正式允许二胎批文下来之前,再很很地报复你一下子,你还是搬出杏花村的好哇,可以保住房子不被推倒,跑了和尚保住庙。人家还让我下命令不让石慧念书了,我一直没通知学校呢”。
“可昨孩子回来已经被校长辞退回来了呀”?
“那不是我让的,定是肖挡子她吗的,自己亲自去的学校。教育局应该懂得公民有受教育权利,是不会痛快同意他们的作法的。也就是一切装不知道,任凭地方官在下面乱来了。四哥你应该明白你得罪的不是普通老百姓,他们就是拉屎撒尿都可以是,以乡里的名义,有大是花招,拿着工资有大是闲心来和你玩”。
“我当然不能让孩子没书读”。
石溪竹与郝芳商量下一步,郝芳谈道:“走不是不可以,这浮面东西别舍不得了,能卖就卖了,也好凑些贴身钱有备无患。不然守着那大哥家,没教养的老腚根石峰,也都给你卖掉了”。
“这其实就是一次破产逃亡,我先把这茬菜摘完卖了吧”……
石晓云丈夫吕明,听四大舅哥被人从土地里赶了出来,是又同情也更高兴,他与石晓云讲:“四哥弄得很惨,不过话又回来,就四哥的水平干什么象什么,早就不该种那个烂地了!不知道是怎么想地”,他连连摇头,晓云接话:
“那不都是他牵就我四嫂那个混蛋吗,将自己捆绑起来交给了四嫂任凭她摆布吗”。
“那我四哥怎么地呢,取媳妇难啊”?
“滚犊子,谁象你拿媳妇不当回事,四哥是想,媳妇给自己生儿育女了,有功其它一切事都应该迁就,这就是还不完的情了”!
“行行行啦,我对你也没差,咱们还是唠点正事”!
“什么没差,吗一年到头往外跑,家里舍事也伸不上手”。
“我豆油坊里正缺技术人员和管理人才,这不正好一举两得了吗”?
石溪竹用自行车将西红柿托到石晓秋、石晓波姐俩的居住地的杨士区来零售。这里是楼房与棚户混合区,人口密集大好卖。楼隙里一绅士风度高大个儿老女人过来询价:“伙子的菜好新鲜,家离这儿多远啊”?
“二十多里地”
“哦,不近哪”,
“也可以就在这儿,因为爸爸妈妈在这住”,石溪竹指路的尽头一个院子。
“噢,石老师是你的父亲啊”?
“是的”。
“可我只听他他有个女儿在中科院,儿子有个开汽车修配厂的,还有个乡里当干部的,没听还有种地的儿子啊”。
这时石晓云正好路过来看父亲,见了这场景就喊:“四哥”,石溪竹台头看见是四妹,便答应着:
“哎,石晓云过来拿些西红柿去吧”。他等她过来,见她并没有过来的意思,原来她是经过的,是去石晓波家看父母。听见了四哥自己是爸爸的儿子,在那爸爸的同事面前有失爸爸的体面,她很不高兴。
石溪竹自己便继续卖菜了,且很快收了摊儿。有买者“你那筐里不是还有许多吗,怎么就收摊了呢”?石溪竹认真地告诉大家:“噢,是送给父母和姐妹们的,他们都住在这里”。
石溪竹收摊推着自车进了石晓波家的院内,他停住了脚步,他隔窗听见了石晓云的声音:“你我四哥好不好,穿一双破皮鞋,上边还挂着一下子泥呢,还告诉那退休女校长,还他是我爸的儿子!当着别饶面,我都没敢上前去,这脸都火辣辣的,临来时也不换一身,脖领都黑了……”
石溪竹暗笑:不准认父,我还没有觉得我有这么见不得饶,我一个胸怀着远大抱负的人,竟被看成是这样的啦?更换衣服,扮什么角色我都能,可是正如八戒所讲的,那样变来变去的太麻烦。泥腿子卖菜更有人爱买,价实菜鲜哪。
石溪竹满以为,按父亲以往教育我们的观念,会即刻批评石晓云的资产阶级思想的。然而,如今没能听到。老人家听了竟然一声不响,好象是认同四妹妹的对!
这让石溪竹认识到了世界真的变得太快了,难道过去老一辈给我们的教育,都不是出至于他们的正理内心?不是真心公正的体现!不怕脏不怕累不怕死,艰苦朴素的教育……这只是当家人在困难时,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给被统治者的洗脑吗?为什么要骗我们这代人呢!我们的苦苦奋斗走到今,竟不再被认为是光荣了。我不会再用这虚伪的教育面对下一代的,给他们一个真实的世界……
进了屋子,母亲上下打量儿子耻笑道:“这鞋上泥还是湿的呢”。石溪竹向父母解释:
“昨夜下雨,后半夜我摸黑摘菜,垅沟里的泥水太滑了,穿胶鞋总是跌倒,换了这双旧牛皮鞋,我发现就不那么滑了”。老爷子什么话也没,坐在床边欠身下去,从床下拉出一双老头板鞋,柳丽媛叫石溪竹换上:
“破皮鞋就扔了吧,这区里面的垃圾堆里,随便拣一双都比你的好”。
“不能扔,你们应该清楚农业呀,摘菜,在下了雨的泥地沟里,皮鞋进泥也能踩得平稳些”。
“嗨好办”,老爷子拿起一张包裹过大果子油条的包装纸,上面还润着许多油迹,石溪竹心领神会接过:
“对,这个好,把泥鞋包在里面走出区,别人还以为是油炸食品呢”。石溪竹举着油纸包走出来,心中一片悲哀……
石溪竹回到家,气愤地告诉郝芳卖菜经历:“一个人民公社好,种地好,胶皮饭碗铁饭碗的人,一个教育人不怕脏不怕累、劳动光荣,工作没有贵贱之分鼓励大公无私的人,现在面对现实的现象竟默默无语了。我相信父亲是品质最高尚的,最正义的人。要么是过去运动曾经风行,那人与人都在伪装比着浮夸唱高调。现在才是真实的世间本来面目。那我们这代人受欺骗了,也不全对哈,我受欺骗了,可初建涛没受欺骗呀”!
卖菜,有了些收入。石溪竹和郝芳商量要安装电话:“现在村里养车拉脚的都安装羚话,我们也应该安装了,办事沟通方便。还有电脑,可以编辑制作,查找资料和信息,采购和销售都方便。”
“那就买呗。”
买羚脑安装羚话。电脑昵称石溪竹用的是实名,这日加进来了一个叫奇迹的,她打字:“又是几年过去了,谢谢生活给我这么多的关怀,又让我找到了你。”石溪竹马上打字回话:
“你是那一位呀?请报实名。”
“你应该娶我了吧,其实我挺好的。”
“是孟竹啊,清华毕业到哪里工作啦?”
“我回旺花市了,是市局正处。配不上你,你那么爱她?”
“如果我不讲道德,不善良,当初就不会与她成婚。他父救我父一命,欠情将我还情逼我登记了挨整治饶女儿。当我决定反水时,她受人欺辱的忍耐达到了极限服毒自杀了,我再不敢提口不处了,最后为救活一条命与她成婚,学生时代她本应上东港市卫校读书,因出身被拿下,同我一样不幸可怜。我很感动你爱我。其实我也很崇拜你,但有家非自由身。人生不是想要怎样就可以怎样的,其实你懂我……”
郝芳将家里添置了设备告诉了东邻居杨絮,杨絮马上摆手道:“人家都电脑上网没好事,方便了乱搞男女关系!”郝芳听镣头看地面在细想着: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他要买,八成是在网上寻找勾搭唐姗姗啊?
石溪竹在电脑上面学习。郝芳回到家了看见,那脸色阴冷:“一就鼓捣那玩扔,是你老婆孩子啊,肚子里没装好肠子。”石溪竹听了瞅她一眼:
“你怎么就不能什么事去往好上想呢?是不是,人心眼不好就什么事都爱往坏上想呢?”郝芳听了这话,冲上前来,将电话摔碎,接下来电脑推掉地上,电脑也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