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柳华荣的话之后,张乐志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怀疑。
柳华荣沉默寡言,平常基本上不怎么话,今是怎么回事,怎么第1个发言,而且还是指责叶玄。
张乐志真的有些疑惑了,这为什么呢,为什么柳华荣会指责叶玄呢?
柳华荣完后,便重新坐在了座位上,低下头不再话。
在这个时候,张乐志偷偷地向白建木看了一眼,就看到白建木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张乐志心中一动,有些明白了,看来,柳华荣和白建木已经变成一伙儿的了。
孙信正听了柳华荣的话之后,脸上也没有任何变化,他又转头看了一下其余的弟子,笑着问道,“你们大家都看,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都出来,今做出一个了断。”
孙信正的话完之后,场中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又过了一会儿,唐建安突然站了起来,他先对着师傅拱手抱拳,随后才道。
“师傅,藏宝的地点,也只有师傅你一个人知道而已,除了叶玄,你还告诉过别人吗!”
孙信正听了唐建安的话之后,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除了叶玄之外,我想应该没有别人知道了。”
唐建安听了孙信正的话之后,笑着点零头,再次抱拳道,“这不就结了,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藏宝的地点,又怎么会去偷宝贝呢。”
到这里,唐建安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以弟子看来,既然藏宝的地点只有叶玄一个人知道,那么,偷图纸的人,也只有叶玄一个人而已了。”
完这番话后,唐建安再次朝师傅抱了抱拳,便重新做回了座椅上,不再话了。
听了唐建安的话之后,张乐志更加疑惑了
唐建安和他的关系不错,也了解唐建安的为人,可以,唐建安为人随和,也不争什么舵主之位,更何况,唐建安和张乐志的关系还不错,平常二人就在一起喝喝酒下下棋。
只不过,张乐志没想到,唐建安竟然是第2个跳出来指责叶玄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了,张越这心里太疑惑了,难道,唐建安指责叶玄,他会得到什么好处吗。
张乐志仔细想了想,却依然没想起来,唐建安指责叶玄,会给他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看着在那里闭目沉思的唐建安,张乐志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诡异。
先是沉默寡言的柳华荣指责叶玄,图纸是叶玄偷的,接下来,自己的老朋友唐建安,也跳出来指责叶玄。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接下来还有什么自己想不到的事情要发生吗?
孙信正听了唐建安的话之后,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大弟子吕文康,笑着问道,“你的想法儿。”
吕文康听了师傅的话之后,忙站起身来,对着师傅抱拳施礼,郑重地道,“师傅,弟子也不清楚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也不敢妄下断言。”
孙信正听了吕文康的话之后,点零头,自己的这个大弟子,和自己一样,都是喜欢机关术,对研究机关术已经到了痴迷的状态。
吕文康能出这种话来,也算是在孙信正的意料之中了。
看着剩下的几个弟子,张乐志琢磨,接下来该有谁会话呢?
就在张乐志疑惑不定的时候,七师弟梅光济站了起来,先对着师傅师了一礼,这才道。
“师傅,弟子认为,图纸不是叶师兄拿的。”
听到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孙信正有些奇怪,他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
梅光济听师傅问起,这才回答道,“师傅,知道藏宝的地点,叶师兄也不一定能去偷拿图纸。”
到这里,梅光济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和叶师兄结识多年,他的为人,我多少也有些了解,我感觉,那张图纸就算放在叶师兄的面前,没有师傅的允许,恐怕叶师兄也不会偷看一眼,更何况,是没在师傅的允许之下,偷盗藏宝图呢!”
孙信正听了梅光济的话之后,只是点零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等到梅光济坐下之后,他才继续看着别的弟子,问道,“你们也都。”
现在,基本上所有人都话了,没话的也只有张乐志,白建木,还有最的女弟子李雪烟了
张乐志看了一眼李雪烟,知道她恐怕是不能发表什么建议了,便站起身来,对着孙信正抱了抱拳,这才缓缓道。
“师傅,弟子认为,叶玄应该不是偷图纸的人。”
孙信正闻言,点零头,“下去。”
张乐志听了孙信正的话之后,这才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几个师兄弟,道。
“难道,我们单凭叶师弟知道藏图纸的地点,就能认定是他偷的图纸吗,我感觉,这样有些太武断了,你们感觉,我的对不对呢。”
众人闻言,都纷纷低下头,没人回答张乐志的话。
张乐志见状,只能将目光看向白建木,想听听他是什么意思。
却哪里知道,还没等白建木话的时候,柳华荣已经抢先站起来,对着张乐志抱了抱拳,道。
“三师兄,既然你这么了,就算叶师兄知道藏图纸的地点,也不是他偷的,那么,难道三师兄以为,偷图纸的人,是我们这些不知道藏图纸地点的人吗?”
张乐志闻言,转过头看着柳华荣,没有话,但他的心里,却在快速的思索。
柳华荣处处针对叶玄,这是为什么呢。
柳华荣这么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想到这里,张乐志的目光突然一亮,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难道,图纸是柳华荣偷的吗,要不然,他为什么一定要图纸是叶玄偷的呢。
有了这种想法,张乐志又仔细想了想。
如果图纸真的是柳华荣偷的,他今所做的异常举动,那就得通了,也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因为,图纸就是他偷的,他自然不想承认,只能找一个替罪羊,代替他去背黑锅,而叶玄,则正是一个最好的替罪羊,这岂不是正好替他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