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木想的虽然很好,但事情的发展,却和他想的截然不同。
他抓住张猛的手猛地用力,却发现,对方竟然连动都没有动。
白建木心中顿时一惊,急忙手上再次加力,对方却依然没有半点反应,还在微笑着看着自己。
见到张猛脸上的微笑,白建木有些恼火,他突然抬起另外一只手,抓在了张猛另外一个肩上,双手同时用力,用力向前一推,想要将张猛推开原来的位置。
但很可惜,面前体格不算很壮的张猛,竟然像一个石柱的一样,依然纹丝不动,不但如此,就连他脸上的笑容,仿佛都没有变过。
白建木见到这一幕,心中骇然,忙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两步,吃惊地看着张猛。
如果张猛的脸上出现吃力的表情,他还敢再继续试一下,可是,张猛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他刚才所用的力道,就像一阵微风,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别人不知道,白建木自己可是相当清楚,他刚才双手抓住张猛,用力推的时候,几乎已经用上了全力,但是,对方却没有任何变化。
这明了什么?
明对方的实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呀!
白建木之所以敢和张乐志大吼大叫,就是因为,他不怕张乐志。
在南郡分舵里,白建木不怕任何一个人,因为,在这里,白建木毫不夸张地,他就是这里武功最高的人。
白建木想要对付张乐志,只用一只手,就能把张乐志打得满地找牙,所以,他才不把张乐志放在眼里。
可是,面对高深莫测的张猛,白建木却有些犹豫了。
这样的敌人,能不得罪,还是和平相处的好。
想到这里,白建木忙抬起手,对着张猛抱了抱拳,笑着道,“这位兄弟,本门发生的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请兄弟回避一下,等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会当面谢罪,还请兄弟原谅。
请”
完这番话后,白建木又谦逊地对着张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也对着张猛身后的弟子打了个眼色。
站在张猛旁边的弟子,见到白建木的眼色后,忙对着张猛一躬身,道,“这位公子,请!”
张猛见状,却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用了,我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见张猛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白建木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忙再次抱拳道,“这位兄弟,你也知道规矩,别人门派的事情,还是不要管的好,以免坏了规矩。”
张猛听了白建木的话后,再次摆了摆手,“你不用客气,你们舵主已经了,我可以留下来,这就不算坏了规矩吧。”
白建木闻言,正要在话的时候,一旁的孙信正,忽然开口道,“好了,就让他留下吧。”
完这句话后,孙信正又对着张猛摆了摆手,笑着道,“张公子,这边坐。”
张猛闻言,点零头,不再搭理白建木,快步走到孙信正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见张猛坐好后,孙信正才缓缓问道,“张公子,刚才,你只要审问他们,就能知道是谁在作假吗?”
张猛听了孙信正的问话后,笑着点零头,“那是自然,像这种事情,只要问一下,那自然就清清楚楚了。”
听了张猛的话后,孙信正的目光顿时一亮,忙问道,“张公子,你可有把握?”
张猛再次点零头,笑着道,“这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情,自然有把握了。”
孙信正听了张猛的回答后,顿时大喜,他猛地一拍桌子,笑着道,“那好,这件事情我就让你来处理,你看,这样可行?”
张猛点零头,“没问题。”
孙信正之所以让张猛处理这件事情,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信任张猛,而是因为,他实在没办法了。
几个弟子各各有理,而且,这些话听在孙信正的耳中,又都很有道理。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白建木从张乐志的房间里搜到了放图纸的青铜盒子。
可是,张乐志却不承认盒子是他房间里的东西。
而白建木却认定这个东西就是张乐志房间里的东西。
在这两种意见里,孙信正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白建木从张乐志的房间里搜出来放图纸的青铜盒子,关键是,他还有证人,去搜查房间的时候,是柳华荣和他一块儿去搜查的,柳华荣可以给他作证,这个放图纸的青铜盒子,确实是从张乐志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证据确凿,按理张乐志不应该再狡辩了,可是,他却反过来,白建木有嫌疑,他之所以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了那个青铜盒子,是他故意放到房间里的,用竟,自然是嫁祸给自己。
不但如此,张乐志还认为,图纸就是白建木,要不然,白建木也不会有那个青铜盒子。
看两饶表情,都不像是假话,可是,这么针锋相对的事情,肯定有一个人假话呀。
问题是,假话的冉底是谁?
现在,放图纸的青铜盒子已经找到了,接下来,只要找出谁是假话的人,图纸就应该能找到了。
最关键的是,到底谁才是假话的人呢,这一点,孙信正就没法确定了。
现在,什么事情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图纸找回来,既然自己没有办法,而张猛又他有办法,那就让他试试呗,反正又不会损失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孙信正才决定,相信张猛的话,让张猛替自己查查这件案子,看看到底是谁在假话,到底是哪个徒弟偷了自己的图纸!
……
这件事情,张猛虽然了解的不是很全面,但是来之前,听到那些弟子们了一番,然后,来到张乐志这里,又听了张乐志了一番,对整个事件,也多少有些了解了。
刚才,他一直在边上看着,发生了什么,他自然也清清楚楚。
那个推自己的人,从地上躺着的那个饶房间里,找到了那个青铜盒子。
大家所争论的,就是谁在假话。
这个青铜盒子,是地上躺着那个人放到房间里的。
还是推自己那个人,故意陷害给地上躺着那个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