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想了想,这才开口道,“吕文康,现在你师傅不让我管这事儿的,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你师傅就可以了!”
听到张猛的回答后,吕文康倒是一愣,随即这才想起,是不确实已经不让张公子管这事儿了,如果再向他问起,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想到这里,吕文康转头看着孙信正,抱拳道,“师傅,既然已经证明白师弟没有嫌疑,我看这件事情,还是要尽快处理为好,毕竟,还是图纸的事情比较重要,万一图纸有事,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孙信正闻言,点零头,正要开口话的时候,一旁的白建木却突然道。
“师傅,如果想要尽快拿到图纸,我看,还需要动用点手段才行,否则,恐怕是难以把图纸尽快找出来啊!”
孙信正闻言,怔了怔,虽然他很想尽快找到图纸,但是,他也很清楚白建木所的手段是什么。
如果白建木对张乐志施展手段,能不能拿到图纸不知道,但有一点孙信正可以肯定,张乐志肯定是废了。
如果张乐志认可被废了也不拿出图纸,那么,孙信正可以相信,白建木要施展手段的对象,恐怕就变成叶玄了。
叶玄被关进悔过阁,已经过去这么久的时间了,如果再被白建木施展点手段,恐怕下一场也比张乐志好不到哪儿去。
孙信正毕竟是宅心仁厚之人,虽然他也是气愤难当,但是由自己亲口下令,给张乐志和叶玄二人是在点手段,他还是有些不忍。
想到这里,孙信正转过头看着张乐志,缓缓道。
“张乐志,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是不要再狡辩了,我也是答应了,只要你把图纸拿出来,我不会为难你的,不但如此,我还会向你保证,不会为难叶玄的。”
到这里,孙信正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道,“张乐志,虽然你们两个人做的事情大逆不道,但是,毕竟师徒一场,只要你把图纸拿出来,真心悔改,我会给你们一次机会的。”
听到孙信正的问话后,白建木顿时狂喜,他知道,事情到了现在,张乐志和叶玄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只要孙信正认定,叶玄和张乐志是偷图纸人,那这件事情就很好办了。
孙信正让张乐志把图纸拿出来,白建木可以肯定,张乐志是肯定不会把图纸拿出来的,因为,图纸在他的手里,张乐志凭什么能拿出来。
只要张乐志拿不出来图纸,那么,白建木就有理由请求师傅答应他,让他施展一点手段了。
白建木敢保证,只要他出手,张乐志和叶玄两个人,这一辈子也就算完了。
和白羡慕喜悦的心情不同的是张乐志。
此刻的张乐志,已经是万念俱灰。
如果只是白建木认为他是偷图纸的人,这还不算什么,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白建木就是想将这件事情嫁祸到他的头上。
可是孙信正认为他是偷图纸的人,这就绝对不是一件事儿了。
孙信正是南郡分舵的老大,他只要做出的决定,就绝对没人能够更改。
如果他认为自己和叶玄是偷图纸的人,那么,就算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想到这里,张乐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道,“师傅,请相信弟子,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弟子做的,弟子和这件事情无关,请师傅明察……。”
听到张乐志在那里不停的辩解,孙信正有些恼火的摆了摆手,“张乐志,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青铜盒子是从你的房间里搜到的,难道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张乐志闻言,忙大声道,“师傅,青铜盒子,是白建木嫁祸给弟子的,绝对不是弟子的东西,弟子可以对发誓,如果青铜盒子是弟子的东西,愿受上最恶毒的惩罚……。”
白建木听到张乐志又在发誓,心中冷笑不已,微一沉吟,便大声道。
“张乐志,青铜盒子是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这一点难道还有假吗,如果你是我嫁祸给你,你有什么证据。
别忘了,我可有柳师弟替我作证,你呢,有谁会替你作证?”
眼见白建木花言巧语,诬陷了自己,还在那里振振有词,张乐志气的目肶欲裂,他伸手指着白建木,怒吼道。
“白建木你无耻,青铜盒子明明是你的东西,还在这里花言巧语地想要嫁祸给我……。”
听了张乐志的话,白建木却并不回答他,而是转过头看了孙信正,抱拳道。
“师傅,你也看见了,张乐志拒不承认,辜负了师傅的一片好心,我看,还是要动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才能让他尽快地把图纸拿出来,请师傅下令,弟子一定会尽早把图纸找出来。”
听了白建木的话后,还没等孙信成话,一旁的张乐志已经抢先喊道。
“师傅,千万不要听信白建木的花言巧语,弟子可以对发誓,图纸肯定是白建木的东西,他想用青铜盒子嫁祸给张乐志,达到他铲除异己的目的,师傅,千万不要听信于他呀!”
看着苦苦哀求的张乐志,孙信正暗暗叹了一口气,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道。
“张乐志,你口口声声青铜盒子是白建木嫁祸给你,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吗,能证明青铜盒子是白建木嫁祸给你的吗?”
张乐志闻言,猛的一愣,半晌后,他才转过头看着张猛,大声道,“张公子,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是白建木嫁祸给我的,对不对?”
听到张乐志竟然把话题转移到张猛身上,白建木心中不住的冷笑。
如果张乐志出别的理由,他还有可能想想该怎么应对,可是,这个张公子吗,恐怕自身难保,又怎么替张乐志作证。
事情如同白建木所猜想的那样,孙信正在听到张乐志的话后,脸色猛的一沉,沉声道。
“张乐志,为师刚才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到这里,孙信正的语气顿了顿,再继续道。
“刚才已经过了,这件事情,张公子已经不管了,难道你没有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