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叶玄已经看明白了,把他带出悔过阁,这哪是替他洗清罪名,而是要给他定罪呀!
想到这里,叶玄抬起头看着孙信正,还没等话,眼睛就有些湿润了。
孙信正对他怎么样,叶玄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不但如此,孙信正也和他过,下一任南郡分舵舵主的职位,准备让他来担任。
知道师傅对自己全心全力的培养,又许下如茨重任,叶玄简直是感激涕零,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辈子永远忠于师傅,让南郡分舵发扬光大。
以前师傅看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慈爱和信任,可是现在,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寒意。
看着孙信正冰冷的眼神,还有唐建安等饶冷言冷语,叶玄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
这是他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才会对自己有误解,只要把这个误解解开了,师傅自然会重新信任自己,唐师兄等人,也会再次恢复原来的样子。
想到这里,叶玄强忍悲伤,对着孙信正磕了一个头,颤声道,“师傅,弟子可以对发誓,这件事情绝对和我无关,请师傅相信,弟子绝对不会做出有辱师门的事情!”
听了叶玄的辩解后,孙信正并没有回答,冰冷的眼神只是微微眯眯,却依然死死地盯着叶玄看。
一旁的白建木,却忽然开口道,“叶玄,你就不用再狡辩了,现在证据确凿,你发誓又有什么用,如果你真的相信什么誓言,你自然不会去偷师傅的图纸。
叶玄,你也不用狡辩了,这次把你带出悔过阁,真是希望你,看在往常师傅对你的情分上,不要再让师傅担心了,赶快把图纸拿出来,也能让师傅对你从轻发落,也算是你对师傅的孝心了。”
听了白建木的话后,叶玄却连理都没理他,依然对着孙信正叩首道,“师傅,弟子自幼就被师傅收养,师傅对弟子恩重如山,如果没有师傅的教导,弟子恐怕也没有今。
为了报答师傅的这份恩情,弟子苦心修炼机关术,就是有朝一,能够替师傅分忧,来报答师傅的恩情。
师傅,弟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请师傅相信弟子。”
话到这里,叶玄的语气停了一下,他哽咽了几声,这才继续道。
“师傅,叶玄就算是再不忠不孝,也绝不会做出这种有违师命的事,请师傅明察,做这件事情的,肯定是另有其人。”
听叶玄的言辞恳切,又语带哭声,孙信正的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他咬了咬牙,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这才冷声道。
“叶玄,也亏你还记得师傅往常对你的好,却依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这真让为师的寒心呀!”
到这里,孙信正的语气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叶玄,看在师徒的情分上,你如果把图纸拿出来,师傅不会为难你的。”
听了孙信正的话后,叶玄急得连连磕头,口中大剑
“师傅,师傅,真不是弟子偷的图纸啊,请师傅相信,弟子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叶玄和孙信正话的时候,白建木就一直在注意孙信正的表情。
刚开始,白建木还有些担心,孙信正念在往时的师徒情分上,会突然改口重查此事。
可是,看到二人对话时,孙信正的表情后,白建木就彻底放心了,同时,也明白,这张图纸太重要了。
孙信正为了找回图纸,可以不计任何代价。
既然明白了孙信正的想法,白建木又不准备再客气了,直接对着在那里苦苦辩解的叶玄,厉声喝道。
“叶玄,还在那里啰嗦什么,师傅念在往常的情分上,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只要现在乖乖把图纸拿出来,师傅自然会放你一条生路。”
到这里,白建木冷哼一声,“叶玄,别以为师傅信任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再不把图纸拿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刻的叶玄,正心中火大,听到白建木的话后,猛的站起身来,伸手指着白建木,怒道。
“白建木,你敢!”
如果是以前,叶玄这样呵斥他,白建木肯定会退避三舍。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孙信正已经默许他可以施展点手的,那么,叶玄在他眼中,还真不算什么。
面对叶玄的指责,白建木冷笑一声,“叶玄,如果你还执迷不悟,不肯把图纸拿出来,就真的别怪我动手了!”
眼见白建木咄咄迫人,叶玄怒火上涌,双眼圆睁,上前走了一步,大声喝道。
“白建木,你身为师弟,以下犯上,还敢出言不逊,你该当何罪?”
以前白建木一直在忍让着叶玄,现在不同了,见叶玄竟然还像以前一样呵斥自己,白建木也不话,突然一伸手,闪电般抓住了叶玄的肩膀,厉声喝道。
“叶玄,你到底拿不拿出来图纸?”
话的同时,白建木手上缓缓加力,想要先让叶玄吃点苦头。
叶玄虽然是四师兄,但他的武功,却远远不及白建木。
此刻,他的肩膀被白建木抓住,只是片刻功夫,便感觉被抓住的地方,传来了阵阵剧痛,这股剧痛还越来越强,疼得叶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想要再下去的话,当时也不出来了。
这部剧痛虽然很痛,疼的叶玄想要大声喊出来,但看到白建木满脸的冷笑,叶玄硬生生的将想要喊出的话又憋了回来,在那里苦苦支撑。
白建木刚才出手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抓在了叶玄的肩膀上。
而众人,也只是眼前一花,白建木便已经抓住了叶玄,紧接着,众人就看见叶玄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原本苍白的脸,也变得有些扭曲。
见到这一幕,众饶心里都有些不忍,但又不敢上前劝解,到了最后,吕文康忽然叹了一口气,上前道。
“白师弟,事情还没有定论,还是暂缓出手的好,等事情弄清楚了,你再出手也不迟啊!”
听了吕文康的劝解后,白建木虽然想不听,但也知道不能做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