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第七组,“开天腿”刘华峰对战“飞天剑”楼弘文。
刘华峰擅长使腿上功夫,曾一脚踢死一名三星境精武武者,人送外号“开天腿”。
楼弘文则是一名用剑高手,擅长以气驭剑,隔空斩杀对手,因此被称为飞天剑。
两人隔空站在石制擂台两侧。
“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飞天剑。”刘华峰说完,一腿踢出!
一道火蓝色真气激发而出,留下一条火蓝印记,一下子砸到对面的擂台上。
擂台瞬间留下一条腿印。
楼弘文冷笑一声,真气猛地一振。
只听仓啷一声,腰上挎着的长剑应声而出,瞬间斩向刘华峰。
尖利的剑刃划破空气,留下飒飒的声响。
眼见长剑飞来,刘华峰再出一脚。
火蓝真气飞出,撞击到领空飞行的长剑剑身。
真气爆裂,飞剑猛地向反方向刺去。
“好强的气力!”
剑身呼啸朝自己刺来,楼弘文怒目圆睁,向后一个下腰。
呼啸的长剑从自己胸前擦过。楼弘文起身,挥动双掌,以气驭剑,把飞出的长剑强拉回来,转而又向刘华峰砍去。
刘华峰飞身回踢,剑身弹出,楼弘文继续以气驭剑,长剑回刺。
当当当当!
长剑每次刺出,都会被刘华峰一脚踢飞。
密集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剑速越来越快,撞击之声也越来越密集。
被飞剑攻击的刘华峰只剩下身形闪转留下的残影。
“速度好快!”看台上有人不禁发出惊呼。
飞剑攻击速度虽然令人目不暇接,但显然楼弘文气力有些支撑不住了。
“差不多了!”刘华峰心中暗想。
“开天腿!”只听一声怒喝,刘华峰一下子跃到半空中,右腿高高扬起,随即迅猛下劈!
顿时,一股强大无比的火蓝真气迸发而出,一下子撞到正在空中飞舞的飞剑。
只听当啷一声巨响,飞舞的长剑瞬间挣脱楼弘文的控制,一下子飞出,然后深深插进了擂台旁的石柱。
而刘华峰那股腿劲却还没有卸掉,重重砸下,右脚一下子踩进坚硬无比的石板中,竟然陷进去几寸,四周石板顿时化为粉碎。
望着石柱上嗡嗡作响的长剑,楼弘文有些泄气。
“你赢了。”
“承让!”刘华峰微微一笑,拱了拱手。
“第七组,刘华峰胜!”兵府长老熟悉的声音再次从擂台旁响起。
“接下来,是第组,杨竟对战涂立行!”
兵府长老话音刚落,看台上瞬间沸腾起来。
伴随着兵府长老的喊声,两个黑影一跃而上。
居右的,是去年比试中排名第一的“寒冰手”涂立行,一招“寒冰飞云手”炉火纯青,死在这功法下的匪徒不计其数。
居左的,是杨竟,腰挎一柄长刀,人称“升龙刀”杨竟,去年最大的黑马,一路从挑战弟子杀进决赛,但可惜败在了“寒冰手”涂立行的手上,区居第二。
两个人都没想到,第一场就遇上了。
这也意味着,一旦有人失败,就会被划进败者组。
“我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杨竟紧紧握住刀柄,目光灼灼。
而涂立行则隐隐振开自己的寒冰真气,凛然有一种不可侵犯之感,仿佛在宣示自己的地位不可撼动。
“快看,到第组了!”
“第组了?去年的第一对去年的第二?这下有的看了!”
“这一场应该是最值得看的了吧!”
“那是自然,这一场恐怕就能决出今年的第一第二名了。”
“不知道杨竟和涂立行谁更强一些呢?”
“我押杨竟一注。”
“我选涂立行。”
........
四周一片乱糟糟的,有些看客甚至私自开起了盘口,下起了赌注。
但看台上身穿青色武袍的武者,却更关注两个人:欧阳志和程御风。
此刻欧阳志和程御风正坐在靠近擂台的位置,准备观看接下来的比赛。
这些位置是专门为参加比试的弟子们设置的,用于比试间隙的休息。
此刻,两人目光淡然,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静感。
仿佛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我喜欢这种安静。”青衣武者咧嘴一笑。
而擂台上的杨竟与涂立行,虽然还没有开打,但已经隐隐有一种剑拔弩张之势。
“这位子,你也该让一让了!”杨竟话音刚落,长刀已经出鞘。
顿时,一股龙吟之气倾泻而出。
“想要这个位子,凭本事来拿!”涂立行边说边振开周身寒冰真气。
方圆五丈之内,顿时蒙上一层冰雾。
“来吧!”杨竟大喝一声,猛地提刀向涂立行劈去。
顿时,一股炙热的烈焰从刀锋中喷薄而出,瞬间将周边的冰雾蒸发。
涂立行不疾不徐,右手靠在背后,左手伸出,向前一推,
刹那间,周边冰雾迅速向涂立行左手中央汇聚,转眼间,便形成一把寒冰短剑。
这是,杨竟长刀已经来到涂立行前方五尺之内。
涂立行双眼微眯,随即气海大开,只见那柄寒冰短剑光速射出,
寒冰短剑切开空气,发出尖利的声响。
转眼间,涂立行的寒冰短剑与杨竟的长刀相撞,
真气瞬间爆裂,杨竟只感觉虎口一震,刀锋前行的方向瞬间被打歪。那柄寒冰短剑也瞬间被震成碎片。
“今年果然变强了不少!”杨竟心中暗骂,想要抽刀再回砍。
就在这时,涂立行左手再划出一个圆圈。
在空中留下一个圆形的印记,
这时,原本四散在空中的寒冰短剑碎片仿佛受到牵引,重新聚合,形成一只散发着寒光的冰轮!
嗖的一下,从背后向杨竟飞去。
杨竟回身挥刀便砍,瞬间又把冰轮砍成碎片。
涂立行面色不改,再次舞动左手,碎片瞬间再次聚集,形成冰轮,甚至比刚才更大!
“这种招式不断吸收空气中冰雾,每次破碎之后总会凝成更大的冰轮!”坐在一旁的程御风看得十分清楚。“这对杨竟来说不妙!”
接连几次,那只冰轮已经足足有一丈余长!
冰轮再次向杨竟碾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