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超能力的时候,情绪冷静,是好事还是坏事?”布莱克有点担忧的问道。
“不能单纯的用好坏来评判,冷静肯定是少了很多情绪性的爆发强大,但是也会因此减少很多犯错的可能性。”金蟾轻轻地说道:“我想,对于鬼狐先生来说,应该更喜欢这种状态一些。”
布莱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在仔细回想一下,确实在那种状态下,更冷静,也更容易做出理智的判断……”他又问:“只要是白色的超能力球就会这样吗?”
“是的,只不过我们回收的时候,这些情绪的能量会被我们提取出来,用来加工新的超能力球,而卖给客人们的,那些情绪的能量会积累起来,用来强化客人们自己的精神力,让精神力越来越强。”
“原来精神力是这样变强的……除了这种方法,还有别的不使用超能力时的强化精神办法吗?”
“有的。”
“在遗迹里的时候,你说的一阶二阶超能力者,是什么意思?”
“是对超能力者强度的一种分级方法,阶位越高,强度越强。超能力者一共分为六个阶位,最初的是一阶,然后是二阶,以此类推。大部分超能力者终其一生都是在一阶到二阶徘徊,有些是因为精神力自身强度不够;有些是采集到的超能力球只有一阶,没有升级的空间;还有就是尤金这种,技能很强,可是肉体素质跟不上。”
布莱克点点头:“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他看了看大家:“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请教金蟾先生的吗?”
莫顿说:“……刚才你们说的那些,我没有太听懂?”
陶德点点头:“是的,没懂。”
布莱克叹了口气:“咱们来说接下来的行动吧,我先说一下情报。”
鬼狐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先说矿山镇,矿山镇上有几个奇怪的情报,第一是这边的矿场,对镇民的控制非常反常,他们在刻意控制镇上的人口数量,保持在一个平衡点,一旦一个人失去劳动能力,他们就会把这个人从镇上赶走,但是矿工们在工作时,他们又可以通过控制物价和其他一些手段,让矿工们的幸福指数保持在一个比较好的程度。”
“这有什么不对的吗?”泰勒摊了摊手。
“问题大了,这不是一个经营矿场的企业会考虑和会做的事。镇上的人口和一个矿场的经营有什么关系?镇民们的物价对经营有什么关系?他们显然是在刻意控制这种状况,刻意维持镇上的稳定性……”
“他们在减少这个镇上的‘变数’。”金蟾突然说道。
“对!变数!”布莱克拿拳头锤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掌心:“所以,他们一定是在做什么事,才要追求这种变数!”
“那这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泰勒又问道。
“客人们应该注意到,镇上曾经出现过一个比较奇怪的雕塑……”
“对!想起来了!他们管那个叫‘真理使徒’!”莫顿补了一句。
金蟾点点头:“这样的话,情报结合起来看,这个矿场背后,很可能有一个叫‘真理之鞭’的组织。”
泰勒虚着眼睛说道:“啊……这个名字一听就很像反派啊……”
金蟾摇摇头:“是不是反派不太清楚,不过……上次雪雾城外那个巨大魔化人,客人们应该知道吧?那就是他们的人引去的。”
巨大魔化人的事件那天,鬼狐小队不在城里,不过那么大的事件,鬼狐小队显然也听说过。
“居然是他们引去的?他们什么目的啊?”
佣兵们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金蟾摊了摊手:“什么目的,我现在也不清楚,所以,我想趁这次的机会,去调查一下。”
没等佣兵们说话,布莱克就答应了:“可以,鬼狐小队之前曾经答应过帮你做事的。”
炎虎也点点头:“这条胳膊,是天大的恩情,一定得还。”
布莱克拍了拍手:“好,那么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我来说一下第二件事的情报。大家都知道,莫顿这家伙,是矿山镇的人,很小就和姐姐走失了,这么些年一直在找姐姐的下落。另外,莫顿刚收养的这俩孩子,也曾经说出红苔城的孤儿院,有很罪恶的交易。我想,咱们先去调查一下情报,如果确实是这样邪恶的孤儿院,咱们就把它给端掉!”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应该佣兵管,但是咱们都是有良知的人,既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他环视一周,所有佣兵都理所应当的点点头。
“没意见。”
“没问题。”
“同意。”
……
布莱克点了点头:“那这样吧,我觉得,两边的调查可以同时进行,金蟾先生你没意见吧?”
见金蟾点点头,他接着说道:“金蟾、雷鸣、炎虎、泰勒一组,调查矿场;我、陶德、莫顿一组,调查孤儿院,每天晚上回到住地,互相通电话交换情报,大家有问题吗?”
布莱克把小队分成了两组,炎虎这一组,是因为炎虎的手臂比较显眼,虽然长袖可以遮挡,不过尽量还是让他执行这种非城市的任务比较稳妥,雷鸣和他是老搭档,配合起来熟悉,再派出泰勒辅助二人;自己这一组,因为莫顿熟悉孤儿院的情况,有他在会方便许多。
不过佣兵们都是长期一起作战配合过的,布莱克的这些心里想法,自然不必多说。
他看向莫顿:“莫顿,你给我们说说,你那时候在孤儿院是怎样的情况?”
莫顿回忆了一会儿,说道:“我在孤儿院待的时间并不长,记忆里,就是一所有点像修道院的孤儿院,孩子们是被几个老婆婆管理着,每天除了认字,还会让我们参加一些劳动,比如折一些装饰用的纸花,然后拿出去卖,卖不完是有惩罚的,会挨饿。”
“后来我不是很快就以为姐姐的事情离开孤儿院了吗?以后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了。现在想想,我只记得,姐姐在离开孤儿院前,曾经对我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很是奇怪。”
“她曾经说……”
“小莫顿啊……姐姐希望……即使是注定的命运,你也一定要反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