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户的工作就这么定了,一会治安主任下去和拆迁户吹吹风,安抚安抚,今天晚上把人都带过来,把事情办了。会计加个班,坐个手续,先签字,等等再发钱。民兵上的把人召集起来,晚上维持秩序,省得有人闹事,把疤子也叫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给我解释。”郑书记安排村里的事情井井有序,十分自信。
“书记,拿疤子的地他不会反吧,地拿了,他没的吃,会不会搞破坏。”会后,月章问郑书记,担心疤子闹事。
“怕他个鸟,我以前看错他了,要不是他爹跟了我多年,给村里做了贡献,我根本不能容他。跟镇上扯关系我不管,现在竟然敢私底下搞我,不能扒他的皮,他不知道疼。我就看他敢不敢闹,要是还不老实,我直接把他的队长都给撸了,看是他硬,还是民兵的枪硬。”郑书记心里大恨,嘴上不饶人。
郑书记经历过多个时代,最恨的就是叛徒,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运动中,叛徒总是最遭人恨的,亏的现在不是战争时期,要不然郑书记直接拿枪把疤子毙了。
急急忙忙去镇里,回来直接开会,中午连口饭都没吃,郑书记和月章饿的肚子咕咕叫。照例还是去郑书记家吃的饭,席间郑书记想要拿酒助兴,被月章劝了回去,晚上还有大事情,现在保持精力。
“书记,这个钱你看是一次性发,还是用别的方法?”月章先开口问郑书记。
“什么意思,钱都来了,不发下去,还能分几次?拆迁户能同意?”郑前进不知月章是什么意思。
“书记,你看啊,咱们村里修路,等路通了,往南能直接进县里,往北能去到北边的市,这样的优势哪里能找到,既然有了路,咱们是不是在这条路上做做文章?”
“做啥文章,你上午不是说要去河里养鱼、养鸭子,现在又变啦?”
“养殖肯定要干的,也不耽误其他赚钱的生意一起干。养殖我们可以参与,但是主要还是发动村民自己想办法,慢慢做出来,毕竟让咱自己去养鸭子,村部的事情还哪有时间干,对吧。修路了,想想办法,弄个来钱快的路子,先把钱弄到手。”
“啥路子,你快说说看。”郑书记对赚钱的东西很感兴趣。
“书记,你看,路通了肯定有行人的吧,有人就要吃饭、睡觉的地方,吃饭、睡觉就需要饭店、小旅馆,咱们就可以抓住这个机会,把路两边的地拿下来,到时候,建方法,不要多好,租给来这里做生意的城里人,收租金,这个钱可是稳定的。村里每年妥妥的创收,以后村部不愁钱用。”月章说出想法。
“嗯,我想想,”郑书记沉默一会,“是个好办法,可是换地从哪里来,建房子的钱怎么拿?”
“地,书记你来想办法,都是自己村的,书记肯定有办法拿过来。至于钱,现在手上就有,我们可以想办法,借来用用。”
“借来用?”郑书记又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