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见面在月章看来是无意,在包子脸姑娘眼里是天大的惊喜,正是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已经准备好冻毙在街头,突然出现自己朝朝思念的男子,是上天的旨意吗?
远处,包子脸姑娘不能确认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身影有一点点熟悉,心湖被拨动,涟漪一圈一圈往外荡去,拉着手里的带着往前被跑,感谢在农村锻炼的好身体,感谢雪天道路的湿滑,终于在男子准备走的时候确定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这次的相遇让小姑娘相信是冥冥注定的事情,一个靠山,一个可靠的肩膀。坐在男子的车后座上情不自禁的抱住他。当第一次体会到甜的时候,人会沉迷进去,会不管不顾。眼前自己抱着的男人,他是谁、家里还有谁,自己是不是违背了道德,这些都被抛在后面。自我界限的边际被打破,原本被圈住的自我像浓稠的糖蜜一样往外滚动。此时的女人分不清到底是喜欢的眼前人,还是贪恋糖蜜般自我的破限。
雪天路滑,姑娘的双腿冻得失去知觉,然而一点不影响自己陷入深深的幻想当中,仿佛抱着眼前就是抱着了未来。
到了男子的家中,发现对方已有知书达理、气质高挑的妻子,小姑娘的幻想才被打破一个缺口,充满的幻想气体“噗噗”的往外漏,自己的心也一直往下沉。从头到尾小姑娘用害羞掩饰自己的不堪,加速的心跳从未慢下来,只能紧低着头,不敢面对真实的世界。
也许是触底反弹,小姑娘的气被泄完,反而有了面对真实的勇气。打牌时的哈哈大笑,对月章的游刃有余,姑娘表现的似陈年的老手,甚至把月章玩弄于股掌之间。
争风吃醋、扮嫩装嗲是女人天生的技能,感情经历并不丰富的月章被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忽悠的晕头转向,一声“哥哥”叫的是酥嫩无比。
月章脑袋晕乎乎的去了卧室,好在妻子抱着孩子睡觉看不见自己的不正常。机械的伸手把妻子的被子拉好,接着慢吞吞的去到自己书桌前坐着。冷酷的天气让没生火的屋子冷的如同冰窖,月章坐了一会,大脑犹如被冻住了一样,脸上傻傻愣愣,完全不能理清现在的情况。等到手脚冻的发麻,月章才反应过来,小姑娘说的话似乎太成熟、太有心机,她是不是准备图谋什么。接着想,思来想去,自己作为一个外来户确实没有啥可骄纵的,年轻的姑娘怎能会觊觎自己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章想不通,包子脸姑娘也想不通,刚才说话的似乎是自己另一个人格,自己怎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自月章走出门,姑娘眼神渐渐变的柔和,灵魂归位,再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话里的心机,这是真正的自己吗?
姑娘郁闷加羞愧,一头栽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
太不要脸了,太可恶了,自己还是不是个好孩子,怎么这样?嗯~,嗯~,鼻子的气味好舒服,好舒服。姑娘在自责和羞愧中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