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被月章的一声大喝震住,一时不敢上前动手。
“哎呦喂,你还俩还了,牛了你。”保卫抽出腰间的棒子,指着月章威胁,“你再吼个试试,再给你脑袋上砸个坑,你信不信?”
“你们这是什么行径,还是为人民服务吗?动不动就想打人,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我看公安都没你们权大。我告诉你们,今天要是谁敢动我,我让谁吃不了兜着走。”月章看身边人多,干脆破罐破摔。
周围的几个保卫漏出为难的神色,虽说和月章有矛盾,但还不到生死的地步,再说为了公家的事情把自己搭上也不划算。
“你们上不上,你们不上可别怪以后老子对不起你们。”开始的一人威胁身边的同事。
听到如此的威胁,尽管同为一班站岗人,大家也默默散开,不管眼前的纠纷。
“哼,你们行,我给队长出气,给你们出头,你们还拖后腿,你们行。你们不敢,我来。”说着,保卫举起手中的警棍往月章身上招呼。
“你干什么?”来人大声组织保卫。
最近县委出的杂事太多,已经影响到里面的办公秩序,特别是在月章被打以后,县委办公室专门安排人关注保卫的执勤情况。幸好拉扯耽误了时间,把办公室的人有机会出来组织保卫的暴行。
事情很清楚,月章本事就是病人,在门口被为难,差点再遭毒手,准备打人的保卫被当场开出,其他人被口头警告,至于后续是否还有其他惩罚,月章不知道也不在乎。拿了自己的车,赶快回家是正途,脑袋上的伤回去慢慢养吧。
回到家,秦岚被丈夫的造型吓一跳,昨天晚上没回来就够担惊受怕的,现在丈夫回来了更让人心疼。
“这是怎么了,头怎么破啦?”秦岚抱着孩子下床,伸手想碰月章的伤口,又怕月章疼。
“没事,出去办事跌倒的。”月章没说实话,安慰妻子。
“你瞎说,跌倒怎么伤这多,脸上也不见有一点破皮,你说实话没怎么了?”秦岚根本不相信月章的话。
“这,”月章不得不把自己在县委的遭遇说了一遍。
“那群保卫是流氓吗?见人就动手,没有王法啦?”秦岚生气加难过,“我去找他们,我去找他们的领导,我到要看看,是不是官当大了,就没王法了。”
“别,已经处理好了,估计出发已经下来了。”月章可不想让妻子再节外生枝。
“处理,处理就算了?你的身体怎么办?你要是以后傻了,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啊?”说着秦岚哭了起来。
“瞎说什么,我没事的,在家多待几天就行了。”月章被妻子气笑了。
月章回了家没休息,反而花了好长时间来安慰妻子。知道妻子是好心,可是不管不顾的去闹,也得不到什么好结果。领导要的是面子,自己家里去县委闹了,固然能得到一些好处,可自己未来的饿仕途差不多就毁了,还不如借着机会把事情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