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阏氏穿着匈奴的传统服饰,一张精致的笑脸笑颜如花,全身曲线玲珑,和中原女子相比,她的身上散发着别样的英武之气。虽然已经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但周身所笼罩的成熟的韵味却让她更加妩媚动人。
大阏氏俏生生的站在大单于的身后,替他捏着肩膀,然后将一张粉嫩嫩的俏脸贴在大单于的背上,道:“孩子们都大了,有争执也很正常,你也犯不着和他们生气。”
大单于伸出自己的大手,将大阏氏娇嫩的手握在手里,叹息一声道:“这几个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大阏氏道:“如今东胡势大,在此危急时刻,你也该让他们兄弟两个团结起来共度难关才是啊。”
大单于点点头,道:“哎,这两个崽子从就不对付,性子又走了两个极端,要让他们团结,不容易啊。这几年多亏你了,若不是你辅佐我替我处理一些事情,我还不知道要老上几岁呢。”
大阏氏嫣然一笑,环住大单于的脖子,道:“大单于有神庇佑,岂会有事,我也就是帮大单于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大单于看着她,忽然有些失落的道:“就是可惜你没有怀上孩子,不然生下的崽子一定像极了你。”
大阏氏已经嫁给大单于多年,但子嗣问题也是困扰大阏氏的一个大问题。
大阏氏听见大单于又提起这件事,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然后道:“是妾身的身子不争气,”
大单于见她也有些失落,将她拉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道:“闻到你的香味,我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大阏氏眼波流转,将自己的头埋入大单于的胸口,道:“大单于现在就很年轻呢。”着将涂满胭脂的嘴唇凑到大单于耳边,低声道:“大单于生龙活虎的样子妾身可是喜欢的禁呢。”
大单于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那还把持的住,一把抱起她,狂笑着就往后帐走去。
左贤王率领众人从大单于的军帐离开后,又来到了自己的帐篷。
既然议和的调子已经定下来了,那么怎么议,具体怎么安排,怎么行事,都要尽快商量出一个成法来。
右谷蠡王已经被排除出了决策层,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忠于左贤王的人。
左贤王对众人道:“这次议和,实乃无奈之举,但对我匈奴非常重要,在这议和的关键时期,也要做好打大战的准备,假如东胡人不许议和,那我们也不能就那么跑了。”
众人都点头称是。
左贤王继续道:“右谷蠡王虽然冲动,但有一句话的也是正确的,那就是若我们轻易退兵,对四邻来确实会损坏我们的威严。”
上谷王忙道:“左贤王的是,这次去东胡议和,我一定争取对我们匈奴最有利的条件。”
接下来,左贤王又对议和的具体事情做了详细的安排,一直商议到了深夜,然后才遣散众人。
最后留下了左贤王的心腹左谷蠡王和上谷王以及左右大将四人在帐中,他还有秘事要和四人商议。
这四个人,除了上谷王之外,都是匈奴部落中地位最尊崇的人物,左贤王有了他们的支持,也不怕自己未来继承大单于之位的道路上生出多少变数来。
左贤王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道:“这次东胡人来势汹汹,打破了我的好些计划,父汗似乎对我已经起了疑心,你们接下来暂时不要妄动,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一向不话的左谷蠡王这个时候倒是很是健谈,他道:“左贤王,大单于从西方将右谷蠡王调过来,而且重新给他一个万人队,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左贤王淡淡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好奇怪的,老头子恋栈不去,也是人之常情。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我三十几年都熬过来了,不怕再多熬几年,把你们准备的事情全部取消吧。”
左谷蠡王有些不解,道:“左贤王,就算右谷蠡王常驻单于庭,他手里不过两个万人队,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啊。我们为何不先下手为强呢。”
左贤王盯着一闪一闪的油灯,摇摇头,道:“老头子狡猾着呢,你们别以为他现在老了,可忠于他的人还不少,别人不,单单一个右贤王,本太子拉拢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便知道那是老头子授意的。”
上谷王一直是作为左贤王的一个智囊存在的,他也道:“左贤王的对,只要大单于活着,左贤王便是独一无二的继承人,我也觉得没必要现在生出别的事端来。”
左贤王点零头,道:“不错,总之先把当前的事情做好,所有事等东胡人退兵之后我们在因事而议。”
左谷蠡王又想起一件事,他道:“对了,左贤王,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左贤王有必要知道。”
“你。”
“据我们在王帐大军中安插的人,大阏氏似乎和右贤王走的很近。”
“大阏氏?”左贤王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个成熟妩媚的女人,似乎每次想到那个女人,自己的心头都会生出一团火来。他摇摇头,艰难的将那个女饶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
他疑惑的问道:“大阏氏和右贤王本来就是亲属关系,他们走得近有问题吗?”
左谷蠡王道:“是那样没错,只是我担心会不会是大阏氏有身孕了。”
万一大阏氏有了身孕,将来为大单于生下儿子,恐怕将来一个王少不了,我怕大单于心血来潮,起弱化左贤王实力的心思。
左贤王倒不以为然,大阏氏是贵族之女,又不是自己的生母,一旦父亲去世,自己继立大单于之位,那现在大阏氏按匈奴祖制,就会变成自己的大阏氏,到那个时候,就算她有了孩子又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左贤王那颗火热的心仿佛被点燃了,更加热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