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曹宁是化了装,但如果碰到原来的黄磊那样,记住了气味之类,那么曹宁也危险了。
对于曹宁带来危险的人,曹宁是不会有善心的。
当天晚上,第五队队长带着铁柱二人,来到了桃子巷,找到了3号。
他们来了后,没有马上进屋。因为不到八点。
七点半钟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个人文集。
文集大大方方地走进了3号,就象回自己的家一样。
难道文集住在这这房子应该很贵。
队长起了心,便进了一间小店,买了一包烟。
看到老板盯着3号,队长心一动:“老板,打主意啊”
那老板笑了笑:“你要是没打主意,你会在这守着。”
队长猜到一点:“上手没”
“没呢那个女人真怪,说她不象凤吗,她也经常接客,说她是技吧,她却不接熟客。我去过两次,都被骂了出来。你上了手没”
“没呢我不正在找机会。”
说了几句后,队长离开了。铁柱没有随他一起走,掉在他的身后,两个人来到了小旅馆,也象曹宁一样,要了一间房。
但是,他们没有曹宁那样好的听力,他们听不到那边的情况。
铁柱问:“队长,文集召技。”
队长说:“可能不仅仅是召技的问题。你想想,上面让我们杀尽这屋内的人。这屋内有谁那个女人,还有文集。”
“那么说,文集是叛”
铁柱的话没有说完。他不想说,那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x
队长知道铁柱的心情:“你想想,文集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凭什么人家女人看上他要知道,那女人很高傲,拒绝了许多的男人。”
“队长,我们怎么办”
“下去,爬下去,爬到那边的窗口,探探情况。”
于是,两人从房间的窗户爬出来,爬到了一楼,来到出那女人的屋后。
那屋后,有一个窗户,窗户没有关严。屋内的说话声传了出来,被扒在窗下的二人听到了。
“文集,几天过去了,你那个队长还没联系你”
“没有!哪有这么快,按规定,最少得一个月才会有任务。”
“你不能主动去找找吗等他上门不是个办法。”
“我找了!但是他已经搬走了。你给周局长说说,等过一段时间,只要队长联系我,我就告诉他。”
“好!你要提前告诉,不要象帝豪大酒店那样,报了就来不及抓人了。”
“一定!这一回,我会写好纸条,沿路丢,你就能跟上我。”
“”
屋内的两人在打情骂俏,窗外的两人却怒目切齿。
铁柱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了。
队长拉了铁柱一下,让他平静下来。
之后,两人便轻轻地来到了前门。
这种门对队长是一点困难都没有,很快他就开了门。与铁柱二人闪进了屋内。
这时,房间中的二人还在床第大战,影响了他们的警惕性,所以,他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队长与铁柱来到了房门,轻轻一推,门动了。
说明这门没有闩上。
这时候,那两个人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百米冲刺。
然而,门一响,两个人冲了进来。
文集一楞,控制不住了,冲刺过关了。
冲刺后,他才想起去摸枪,但是,铁柱一拳将他击飞到了墙上,又弹了回来。
这一击一弹,半条命没了。
“队长,为什么我也只是招技,这不违法。”
“是吗你这个叛徒,你以为你在帝豪大酒店做的事,就没有人知道”
文集听了队长的话,知道瞒不住了。
“队长,我也是受刑不住,才饶了我吧!”
铁柱说:“你是除奸队员,知道除奸是什么会事,你说,我们会放过你吗”
这时,边上的女人说:“我不管你们除什么,我只是一个卖身子的女人,有钱来,我就接客。一切事都与我无关,要打要杀,你们去屋外面去。”
队长冷笑道:“卖营的女人应该不是吧。卖营的人能说出局长卖营的人会让文集快些行动抓住我老实告诉你们,今晚我来,是奉重庆的命令前来除奸的。你这一对汉奸男女,都得死。”
就在队长说出死的时候,那个女人的手已经伸到了被子下面。但是,铁柱一直在注意着她。在她的手伸进去时,铁柱手中的刀子闪出。那刀子正插那女人的喉咙。
那女人双手抱着喉咙倒了下去。
就在铁柱杀那女人时,地上的文集突然窜起,他门外扑去。只要出了门,就安全了。
但是,这时铁柱的第二刀飞出了,正集的后背心。
这一刀很深,带着铁柱的愤怒,刺进了文集的心脏。
队长上前看了看,替文集合上眼。
不管怎么说,大家曾在一起战斗过一年多。x
“打扫战场。”
队长向着柜子跑去。
铁柱高兴地跑到了床边,低头去看床上床下。这个位置,是许多人藏钱的地方。
在屋内搜查了半个小时,搜出了三支手枪,三个手雷,子弹有一百多发,还有一把刀。
除了武器外,搜出的就是钱财了。
珠宝最多,这个女人最喜欢珠宝,有着好几套首饰项链。
就是女人的钱财少了点,只搜出一千多块。
弄的队长骂道:“有钱不花,买什么珠宝弄的老子还要拿去卖,费劲。”
想不到,在文集的身上也搜出了一千三百多块军用票。
“他哪来的这多钱”铁柱傻了。
文集的家底,铁柱可知道,身上经常没钱,他铁柱借了不少的钱。
“出卖我们,日本人赏给他的呗。”队长气愤地踢了文集一脚。
铁柱听后,也上前踢了一脚:“他娘的,明明可以做人,你却要做日本人的狗,做了狗,却想咬我们。你的心也太黑了,亏得我还将你当战友。”
最后,两人带着搜来的武器与财宝,离开了桃子巷3号。
回去后,第五队队长给重庆发了一封电报。
“确认文集是叛徒,已经处决。随他一同处决的,还是一个女人,系日伪特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