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看看你会怎么应对呢,结果你就给我看这个,太没水平了。
刘仁轨干脆利索的下达命令,两翼战船前出,趁着扶桑船只都冲过来挤在一起,包抄他们,然后弓箭伺候。
刘仁轨的大军居高临下,把扶桑大军团团围住,然后无数弓弩瞄准,扶桑海师彻底完蛋。
半时间,全军覆没。
大唐和扶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战争,就此结束。
扶桑的援军完蛋了,周留城里的扶余丰彻底失去了希望。
可是他不想坐以待毙,投降是不可能的,投降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和他的父亲一样被押去大唐,成为阶下囚,生不如死啊!
打,必须打,只有打我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还有军队,我还可以一战。
扶桑大军也崩溃了,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打吧打不过,跑吧往哪里跑?自家的战船全部葬身海底了,不会有船再来接他们回家了。
不管他们做出各种选择,最后的命运都只有一个,死。
死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扶余丰带着大军冲了出去,消失在了刘仁轨的大军之郑
扶桑大军想跑到新罗去,毕竟,新罗太弱了,跑一步算一步,能多活几也是好的。
可是刘仁轨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来都来了,就好好的死在这里吧。
周留城的风景不错。
百济终于安静了,也从地图上消失了。
刘仁轨站在周留城的城头,看着远处的风景,无限感叹,自己六十多岁,还能打这样一场战争,真是痛快啊!
这场战争对大唐而言是不言而喻的,他使得大唐在百济站稳了脚跟,为后来灭高丽提供了基础。
当然了,最受益的还是新罗,一个强大的对手消失了,他终于可以松口气,好好睡个安稳觉了。
至于高丽,有大唐在,还用他操心吗?
百济平定了。
按照李治的意思,刘仁轨海回来了,但是刘仁轨在分析了之后认为自己此刻还是应该留在百济。
因为他知道,李治一直对高丽耿耿于怀。本来可以一举平定高丽的,结果却因为北方叛乱而作罢。刘仁轨有预感,要不了多久,李治一定会卷土重来。
而现在百济刚刚平定,百废待兴,这里的百姓需要安抚,生产需要恢复。只有这样,等到李治讨伐高丽的时候,这里才是大唐的一个支点,可以提供大军,可以供应粮草,还能夹击高丽。
如果刘仁轨回去,很难这里不再发生叛乱。
并且为了安全起见,刘仁轨还上书李治,现在大军还不能回去,新罗的军队靠不住,而这里又刚平定,一定要留下大军,震慑那些妄想复国之人。
可是这里毕竟不是大唐,现在战争结束,大军归心似箭,你不回去了,很有可能会引起公愤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刘仁轨建议李治按照这次的功劳论功行赏,让大军人心安定。
刘仁轨之所以要求李治论功行赏,是因为这几年李治基本上就没这么做过。
大家在战场上拼命,打仗回来了,朝廷连个法都没樱那些有能力有本事的得不到重用,甚至连留用都做不到。
时间一长,大家对于打仗都很反福
这次在百济打了这么久,还要让大家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如果朝廷没有表示,肯定不校
我回不去了,起码朝廷给我奖励了,不管是钱财还是官位,起码能让我全家活下去。不然我凭什么要留在这里,我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
李治接到刘仁轨的奏折思考了很久,最终同意了他的建议。
下旨正式任命他为带方州刺史,为百济的最高长官,统管百济的军政民。
这充分体现了李治对他的信任。因为刘仁轨在百济的表现,让李治认识到了这个老臣的忠心和他的谋略。
这是一个厉害的老人。
后来为了更好的管理百济,刘仁轨建议把扶余隆放回百济,让他做一个傀儡,毕竟百济都知道他原来是扶余太子,让他出面,更有利于百济的安定。
于是被关了很久的扶余隆回到了百济,被李治封为熊津都督,成为了刘仁轨在百济的傀儡。
关于李治对刘仁轨的信任,李义府一直是不服气的,因为他一直看刘仁轨不顺眼,当初刘仁轨之所以从青州刺史被李治撤去官职,就是李义府同学一手导演的。
不过现在刘仁轨功劳很大,在李治面前很得圣心,所以李义府也只能暂时隐忍,后面他和刘仁轨的较量还有很多。
百济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
然而北方的战事依然让人牵挂。
当时苏定方、任雅相、契芘何力三军围攻高丽都城,最终因为北方铁勒的叛乱,李治不得已抽调兵力北上平叛。
而北上平叛的大军之中,有一个牛逼之人我们必须。
这个人就是李治十分信任的将军薛仁贵。并且也因为这次战争,居然延伸出了三箭定山的剧情来,被后人广为传唱。
当时契芘何力是一路,薛仁贵和郑仁泰是另一路。
不过契芘何力去的时间要稍微晚一点,因为契芘何力去北方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给郑仁泰还有薛仁贵擦屁股,毕竟契芘何力是回纥人,在北方声望很高。
郑仁愿当时为左武卫大将军,被李治凤为铁勒道行军大总管,统辖大军对铁勒九姓的叛军进行征讨。而薛仁贵在郑仁泰面前,只能算个辈。
郑仁泰虽然在李二时期名气不大,但是人家同样也是玄武门之变的功臣,跟着长孙无忌、程知节杀进宫的人物。
只不过当时他的地位还不高而已。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玄武门功劳最大的功臣能动弹的没有几个了,这个时候向来习惯站在人后的郑仁都终于有机会走到前台,开始他的时代。
实际上郑仁泰此人打仗也很有一套,而且到了现在,也就他的资历和威望还足够胜任大总管。
剩下的几个此时还在高丽呢。
讨伐铁勒可以是郑仁泰一生的痛,因为从总体上,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