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句句属实?”
“阁主,确实句句属实。”萦纡举手发誓。
“那只守宫呢?”
“在蓄养牲畜阁楼内。”
守宫奇小,怎么能吞下一个成年人呢?绿衣非得要亲眼见见。
萦纡假意道:“阁主,场面有些惨不忍睹,阁主还是不要看了吧。”
“不行,小小守宫,竟然吞噬我羽衣阁舞姬,我怎能轻易罢休。带我去。”
原来,樊杋那日接了倚天给她的守宫和灵草丹药,为了掩人耳目偷偷躲在一间屋里,按照倚天告诉她的方法去捣腾。可也怪樊杋运气太差,给她守宫的倚天得意一时忘记了一件事,樊杋毫无修为道力不能驾驭灵物,倚天也忘记了,她给樊杋的守宫是自带灵力的灵物。
樊杋自己自然是一无所知,她好不容易获得了千年难寻的秘方,便喜不自胜地把守宫带到房里,为了隐秘屏退了所有的紫衣侍从,自己关了大厅门,再进入一间极阴密室。
倚天给樊杋的守宫不是凡界守宫,它平时处于休眠状态,遇阴而活,且守宫是阴阳同体的神物,遇女化男,遇男化女,求其偶,可以增加其灵力。
樊杋不知道守宫特性,因而犯下大错。
极阴室内微弱之光下,守宫最兴奋的弱光环境,遇阴而活,它渐渐苏醒,血脉逐渐膨胀,躯体像被气体盈,皮越来越薄,趋向圆球,樊杋不知其已经极度危险,还傻愣愣看着,想着怎样才可以一针刺破守宫,捣碎了入药。
啪的一声碎响,那只守宫四分五裂飞溅尸片,樊杋目瞪口呆,后悔下刀下迟了,谁知身后吱的细微一声,樊杋惊叫,一个身形模糊的男子,五官约隐约现,似笑非笑,扑向她。
还来不及发出尖叫,樊杋被扑倒在地,身上衣服瞬间褪掉,毫无遮拦。那男子无比兴奋扑倒在她身上,一股恶劣的腥臭弥漫整个密室,樊杋想发声求救,喉咙里却怎么也嘶喊不出,每根经络都在疼,每根经络都在被吸噬,血液源源不断流出体外,被守宫大口吮吸,连血带肉。
渐渐的,樊杋只剩下一堆尸骨。男子站起身来,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和残渣,经过一番补养,他身形丰炯,五官除了眼睛缺陷,只有一条缝隙还没有眼珠,其它清晰明了,原来,守宫借了樊杋的血肉之躯补给自己。
等外面的紫衣侍从听到动静,破门而入,除了一堆尸骨,再无其他。
众人惊骇,忙禀告萦纡,萦纡不知守宫之事,还以为壁心宫偷偷进来了什么怪兽,吩咐紫衣侍从把每一间房门关紧,苦守怪兽。
再说那只守宫化人成形消耗了很多灵力,终于没支撑多久,又回了畜生形状,因为吸噬了樊杋人肉,也不能完全回复原形,只能变成半人半兽,等待下一次绝好机会来临,继续补养化形。它如果可以再吞噬一二个人的血脉,便可化形成功。
萦纡审问之下,才知道樊杋被食经过,虽然惊骇,可也怕绿衣知道了原委处罚自己,所以隐而不报。
现在绿衣问起樊杋来,萦纡便颠倒是非说了一遍。樊杋失守守宫砂这件事情本来只有她和樊杋两个知道,现在樊杋一死,便死无对证,萦纡就阴损地把屎盆子扣在张施巴夫妇身上。
绿衣带着一批紫衣侍从来到密室,果然见到半人半兽的守宫,不知为何,绿衣见到守宫,却不生气了。
守宫见到结丹期的阁主到来,有些惶恐,躲在角落颤微,因为非人非兽,其再多灵力也发挥不出来,守宫是以惶恐。
“说,你还需要什么?”绿衣深冷微笑。
守宫道:“我没有眼珠,看东西全靠神识,希望再食用二个女子,助我化形成功。”
“如果你成功,为我所用怎样?”
守宫神识辨别,见其美艳妖媚,点头道:“我愿意为阁主效劳。”
“很好。”绿衣回头对萦纡道:“给他两个女子食用。”
“是。”萦纡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绿衣如此粗暴处理樊杋守宫之事,便不会追究樊杋失守守宫砂之事始末,她萦纡也便顺利脱逃罪责。
萦纡在羽衣阁犯事厅抓了二个不中用的舞姬,按照守宫要求,在一间极阴室内,喂食给守宫。守宫食用女子之后,化形成功,变成眼睛明亮,五官精彩的翩翩男子,因为吸噬人血化形,身上带着深冷阴戾之气。
一夜之后,萦纡去阴室内查看结果,见到守宫已经成形,自然也是欢喜无比:“祝贺你,守宫,你终于可以为阁主效力了。”
守宫阴冷的眼睛盯着萦纡:“我也可以为你效力。”
萦纡非常害怕,退后三步。
“别怕,我是守宫,就是行鱼水之欢,也丝毫不会影响你臂上守宫砂。”说着往前一扑,紧紧把萦纡搂抱怀中。任萦纡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不,我不想。”萦纡虽然阴狠,却还是良女一枚,况且她一颗心思全在皇上受宠这件事情上,将来以求荣华富贵,所以不愿意和守宫行欢之好。
“你不想,呵呵,萦纡啊萦纡,你是怎样害死樊杋的只怕忘记了。你记性可真不够好。不过呢……如果我告诉阁主,你这个羽衣阁第二舞姬的身份只怕得改一改。”
“……阁主怎肯信你。”萦纡还想负隅抵抗,不愿就此乖乖就范。
“不信我?”守宫一双细眼露着阴阴之光:“我可以复原整个事情经过。”
“你……真的可以?”
“如果不信,可以试试。”
萦纡惊恐无奈之下,目露弱光。
“怕什么,我会很温柔的。”
萦纡被迫接受了守宫兽。
萦纡不知,守宫这样急于求取女子之欢,完全是为了吸噬人体精气,被吸噬的女体会越来越绵软无力最终病弱而亡。
“你怎么……”萦纡异样看着行乐之后的守宫。
“是不是精神气很足?”守宫附耳萦纡:“因为我快乐。”守宫整理衣服,甩手出去。
“不对,他太异样了。”萦纡忽然想到什么,奔出阴室内,大吼一声:“拿古镜来。”
几个紫衣侍从慌慌张张递上古镜。
“呀,呀……原来如此……”古镜里萦纡面色苍白,两眼无光。啪的一声,萦纡扔掉古镜。
“我一定要杀了你。”萦纡怒睁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