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聆乃这次蝙蝠族行动核心人物,自然是要重审,最重要的是风聆身上藏着蝙蝠族最大的秘密。
“好吧,审风聆就交给你去做吧。”庆功点头。庆功身边的吴堡一脸焦灼,炯炯盯着国师,似乎想阻止皇上的决定。
“是。”国师瞥了一眼吴堡,领令退身下去。
等国师走远了,吴堡躬身对庆功道:“皇上,老奴要多嘴一句了。”
庆功淡淡道:“你是不想朕把审风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国师去做吧?”
“皇上,国师……”
庆功摇手,站起身来,慢慢踱几步,才道:“即使不交给国师去做,国师也会暗里去审,再说了,风聆懂得蝙蝠族幻术,只有国师能够制服她。”
吴堡还是心有不甘,道:“难道皇上就让国师如此嚣张下去?老奴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说了,风聆一定知道澜苏的消息……”
澜苏,对于皇室安危太重要,对于皇室纷争太重要……庆功微微咬着下唇,脸色暗沉……
大殿一股奇香异起,眼前彩光万道,吴堡暗叫一声皇上不好,就要上前护驾,却听耳边一阵娇笑:“老太监,胆儿好小。”
庆功面色微怔,神情甚是紧张问:“谁?”
一窈窕身影越渐清晰,声音嘤嘤:“皇上胆儿也好小,莫怕……是本公主。”
庆功倏然见一美貌女子轻盈如飘,立于眼前,他问:“你是谁?”
“倚天。”
“倚天。”庆功面色沉静,问:“你来朕的皇宫,有何事?”
倚天不急于回答庆功,而是莲步如花,摇曳而舞,令人奇异的声乐萦绕于耳,倚天溶于那缥缈声乐间,美妙绝伦……
“我与绿衣相比,谁更俏妙。”
庆功楞了楞,他没想到这个美丽妙俏的女子会和绿衣有勾连。
“怎么不说话?”女子一转身,团团如莲,坐于他的金銮宝座上。吴堡惊得瞪大眼睛,坐皇上金銮宝座,这是死罪……女子却若无其事,脸色如风。
吴堡在皇宫内察言观色多年,惊惶回头看庆功,庆功脸色淡淡的,似乎并不想发作,吴堡便忙上前巧笑道:“姑娘如此绝色绝美,自然是姑娘更胜绿衣一筹了。”
倚天对吴堡似乎很满意:“那好,我愿意帮你们搞定国师,只是不知道你们会怎样谢本公主?”
倚天口口声声自称公主,吴堡滑头得很,随着她称呼道:“倚天公主,你提条件?”
倚天一双盈盈水眼望着庆功道:“皇上,您可答应?”
庆功微笑点头:“倚天如果能够制服国师,朕自然答应。”
“那好。”倚天从金銮椅子上跳下来:“就这样说定了,到时不管本公主提什么条件,皇上都得答应。”
倚天说完,也不等庆功再回话,依然化作一团异香离去。留下怔在大厅的庆功和吴堡。
吴堡道:“皇上,这个倚天为何要帮我们,她和绿衣又是什么关系?”
“这也是朕困惑的地方。……先不管这些,如果此女真能帮我们搞定国师,那将是朕的福源。”
国师离开庆功宫殿,直接去了制奴庭。她并不急于去提审风聆,而是回了自己寝殿去见绿衣。绿衣本来可以顺利逃走,没想到半路遇到倚天,生生把她截下来,被国师捉住。
绿衣对这个来历不明又称她为阿姊的倚天充满忌惮,她不知道这个似妖似灵的女子为何一直跟踪自己,一刻也不肯停歇,这个倚天似乎对她额前红际印格外忌惮痛恨,这红际印里有什么秘密她无从得知……
外面是熟悉的脚步声,沉重疾驰,绿衣心紧紧拧起,她从腰腹的乾坤袋里摸出了一颗丹药。这是她用奇毒无比寒丹草精心炼制的丹药,寒丹草分量很轻,这样不易被察觉……自从绿衣因为国师的突然闯入,熬制丹药第一次失败,她就已经想着逃离皇宫,放弃对国师暗害,只是国师太过贪恋她的身体,根本不愿放过她,重新抓回了宫中,这使得绿衣有了对国师启用寒丹草丹药的机会。
那颗寒丹草发散这淡淡的异香,莹玉泛绿,像一滴绿水珠,她轻轻含在嘴里,慢慢吞下去,一股寒凉萦绕周身,她打了一个冷颤,赶紧用灵力制住身上的寒冷,再上下运气,把那股寒凉流入腹部,凝结于丹田……
此间,国师已经到了她面前,用手抬起她的脸,轻轻吹一口气,丑陋的面孔上泛出可怖的微笑:“美人,想我了吗,本宫可想死你了。”
绿衣随之也泛出一个娇柔的笑脸:“国师,绿衣今天真不懂事,国师放过绿衣。”
国师忽然作色,两根手指狠狠一捏,厉声道:“下次再逃,就一个死字,懂吗?”
绿衣被捏得脸色变紫,呼喊道:“国师饶命,绿衣下次再也不敢了。”
国师一松手,一把推倒绿衣,跌坐在地,他冷冷道:“服侍本宫。”
“是。”绿衣颤巍巍爬起来,去替国师宽衣解带……国师自认为绿衣迫于他的淫威,根本没看见掩伏在绿衣眼底那一丝毒绝阴狠。
国师进入绿衣身体那一刻,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股清凉,如入清泉,很舒逸飘逸,他有点惊异和奇怪:“冷声问,绿衣,你搞什么?”
绿衣假意很疑惑问:“国师,您说什么,绿衣不懂啊?”
那清凉越来越急,越来越感受真切,国师跃身而起,狠狠卡住绿衣的喉咙,狠狠道:“说,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绿衣被国师卡得喉咙咔咔的发生不出,猛烈摇晃着脑袋,脸色涨红,国师才恨恨松开手:“说,你这贱人对本宫暗里做了什么?”
绿衣委屈道:“国师冤枉,就是杀了绿衣,绿衣也真的什么也没做。”
国师俯身闻着绿衣身上的淡淡异香,道:“你是不是食用了寒丹草的丹药?”
绿衣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的,绿衣之前是食用了寒丹草丹药。”
“既然如此,为何不早说?”
绿衣低声道:“是绿衣不小心,绿衣不知道国师您能够感受到。”
国师眼色阴沉,试着运了运气,循环全身,并没有感觉异样,反而十分的舒怡,让人不觉贪恋这一种感受,便不以为意了。绿衣假意很紧张道:“国师,您没有什么不适感吧,绿衣下次和国师在一起的时候,便不再用了。”
“不用,这感觉很舒适的,下次还可用。”
“哦,既然国师喜欢,绿衣便依国师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