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九章 狐裘告御状(1 / 1)依依可人01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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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太子频频对优渥施以援手,还有一个人看不下去,那就是青丘太子狐裘。自从那日青丘太子狐裘和青鸾长公主优渥大婚之后,优渥一直抗拒狐裘,惹得狐裘大怒,悄悄带兵去昆仑虚找考盘麻烦,结果大败而归,后来青丘虽然因此大战青鸾,灭了青鸾一族,但是,优渥也没有向狐裘低头,这让狐裘无比愤恨,心中一直窝着一团火,把嫉妒恨转嫁道考盘身上,时时刻刻找机会要报复考盘。

优渥触犯天规,被贬凡间受劫,按天规考盘是不可以靠近优渥,并施以援手,考盘现在频频出手,严重违反了当初的规定,狐裘自认为这是绊倒考盘的绝好机会。

狐裘不再禀报父皇,悄悄带了大将军在画前往天庭,一张状纸呈上,把考盘最近的行动全禀报上去,天君看了状告,果然大怒,命刑法星君渔鞘去昆仑虚拿了考盘来天庭问讯。

考盘那天在优渥面前显了原形,不便在优家娘子家再待下去,所以回到了昆仑虚,刚到昆仑虚结界,便被刑法星君传讯天庭,考盘是堂堂昆仑虚太子,渔鞘对他也很礼仪:“考盘太子,真是对不住了,我也是奉命前来,你就随我上天庭一趟吧。”

考盘脑子里过一遍,略一掐算,知道是青丘狐裘在作难,微微点头一笑:“刑法星君别为难,考盘不会让你难交差,随你去一趟天庭就是。”于是,考盘随了渔鞘一起上了天庭,面见天君。

天君一脸怒色:“大胆考盘,你作为昆仑虚太子,对天庭法规视而不见,是何道理?”

“天君息怒,考盘一时情急,因此出手惩罚了恶人,还请天君以情斟酌,再定考盘罪责。”

“大胆考盘,朕要怎么惩罚你,还要你来指点吗?”

刑法星君在一边见天君真的发怒,忙上前禀奏:“天君,考盘年轻,出言无状,念他们昆仑虚在为四海八荒各结界仙族和平共处做出杰出贡献的份上暂且饶了他吧。”

刑法星君的话果然暗中提醒了天君,青鸾和青丘两族大战,经历了九九八十一万年,耗时之长闻之色变,规模之大古今未有,死伤仙兽不计其数,当时牵动其旁族旁支末叶各大小仙族无数,对天庭造成极大威胁,天君一道圣旨,把平息各仙族混战的任务交给了昆仑虚,因为牵涉的结界族太多,剧情太复杂,昆仑虚耗费了大量兵力,终于平息了这场浩浩荡荡的大战,天君一颗跳动不安的心才安放下去,所以说昆仑虚是天庭的核心力量。昆仑虚能为天庭所驱遣,才是最重要的,天君思考一番,把考盘训斥一顿:“考盘,你虽然是昆仑虚大太子,但是既然你违反天规,同样要受惩罚。”

“考盘愿意接受天法惩罚。”

“考盘禁足昆仑虚三百年,三百年内不许踏出昆仑虚半步,否则,重罚!退朝!”

天君说完退下金銮宝殿,回宫去了。

刑法星君拍了拍考盘的肩膀:“考盘,你回去吧。”

考盘点头,一阵白色云烟化作一道流光去了。

考盘被禁足昆仑虚三百年,狐裘即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自己的奏册子准奏了,失望的是天君对考盘的惩罚太轻了。

在画最懂狐裘心思:“太子,是不是觉得考盘禁足,不能满足我们的愿望。”

“你有何计?”

“太子,考盘最不能放下的优渥,我们对优渥下一下狠手,考盘虽然被禁足,但是也会知道,就是知道却不能施援手,他是不是很痛苦,如果他一旦忍耐不住,再次施出援手,岂不是要中我们的设下的圈套,那时他知罪犯罪,明知故犯,天庭知道是罪加一等,太子,我们这样一环套一环整治考盘和优渥两个贱男贱女的计策是不是很妙?”

“妙,在画,你不愧是我的锦囊妙计袋!好,就依你,我们设法狠狠惩治戴罪在身的优渥,就算是天君知道,优渥本来是在凡间要受劫,我们也不算是违反天规,天君也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哈哈哈哈!”

狐裘和在画商议一番,由在画下凡界实施整治优渥。

在画化作艺翩翩郞君,来到绿衣羽衣阁青云殿门外,叩门求见绿衣。

紫衣萦纡侍候在绿衣玉床榻,绿衣受伤后,因为没有得到有效治疗,伤势恢复的很慢,绿衣饱受伤口痛疼的折磨,她妹妹倚天不愿听从父王母后的命令给她疗治伤口,已经回了九色鹿结界,他们虽然知道倚天没有给绿衣疗治,却不能随意下凡界,挠乱天规,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受疼。

“你是谁,为何要见我们缕衣阁主?”羽衣阁很少来男性,萦纡因此极其谨慎。

“我是坊中丹药师在画,虽然炼制丹药级别不高,但是医治你们阁主的小伤还是绰绰有余。”

萦纡对着变身在画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见其确实丰神迥异,骨骼不凡,道:“你果真能给我们阁主疗伤?”

在画郎朗一笑:“当然,不然我怎么敢随随便便进入这皇室羽衣阁。羽衣阁门槛极高御河县谁人不知,我命还没那么贱,敢随随便便前来作践自己的小命。”

萦纡想了想,稍犹豫一下:“好吧,不过你治好了我们阁主,奖金丰厚,不过,如果你是坊中骗子,敢伤害我们阁主,你就有进无出!”

“我不要什么奖金,有好酒便可!”

“可以!”羽衣阁最不缺的就是好酒。萦纡让开一条道,让在画进来:“随我来吧!”

萦纡把在画带到内室绿衣寝殿门边:“你等着,我叫你你再进来。”

萦纡进入,好一会儿才出来,对着在画说:“我们阁主让你进去。”

在画点点头,大步走进寝殿。

绿衣躺在十层纱幔之后,隐约可见一个面色苍白道美人虚弱躺在病床上,在画在纱幔前站定,已经有紫衣侍从从内幔里牵出一根掐脉绳递给在画,在画摇头:“不需要。”说着从袖内取出两个小瓶,一个白色,一个红色,递给紫衣萦纡:“这两瓶丹药就可以疗治你家阁主的伤,白色先用,是治外伤的,红色后用,是治疗内伤的,每日两颗,十天后便可痊愈,阁主伤病好了以后我再来。”

萦纡奇怪问:“为什么好了还要再来,在画丹药师你莫非这话有玄机?”

在画也不答,笑一笑,飘然而去。

萦纡拿着丹药瓶进入纱幔,把在画的话复述一遍给绿衣,绿衣在病中,对外面的事却机敏异常,道:“他不是普通的丹药师。”

“阁主如何知道?”萦纡也觉得阁主说的话很有道理。

“把丹药给我吧。”

萦纡把丹药瓶递给绿衣,羽衣打开瓶口,一股异香绕入鼻底,倒出两颗花蕾一般的几颗丹药,绿衣按照在画的先后顺序吃下丹药,丹药入口,一股清泉注入喉底,绿衣当即伤痛减轻不少,心中便知遇着了异人,只是还无法确切知道对方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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