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两个还小,就算了吧,不要下手那么重,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被叫做萱姐的女子轻生说道,“一人先打断两条腿吧。”
楚天和柳平本来还想好好谢谢这个美的让人无法呼吸的女子,可是听到她后面的话,顿时气的差点没晕过去,还好两人的心态比较好,被叫做萱姐的女子看着他两人愤怒的表情,笑着离开了。
萱姐一走,这几人就出手了,但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只是每人轻轻的揍了两拳,踢了两脚而已。
但别看着轻轻的两拳和两脚,此时的楚天和柳平却只能靠相互搀扶才能走好路,是不是看着彼此鼻青脸肿的表情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两人互相搀扶着边笑边走,走到两人毕竟的胡同口时突然止步不前了。
“怎么了?”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的柳平笑着问道,看着楚天突然变得严肃的表情,又忍不住的笑道:“你是被打傻了吗?哈哈哈!”
“先别笑,你看那。”楚天说道。
柳平顺着楚天的目光看去,此时胡同里,灿白的月光下坐着一个和尚模样的人,光头,圆脸,脖子上挂着一串巨大的黑色佛珠,身穿一身破败的袈裟,身边放着一柄九环锡杖,此时正端坐在那,头上冒着丝丝白气,可见其内力的不凡,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那和尚听到声音,突然,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二人,一瞬间,只听“仓啷啷”铁环碰撞的声音响成一团,再回过神来,发现两人都已经被提在了空中。
“你是谁?快放了我?我师父就在远处,要不然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柳平在面对这样的高手时,明显有点色厉内苒,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和尚对他说的话置之不理,目光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突然目光锁定在楚天身上,那和尚明显目光变得一紧,眉头微微一皱,随手一扔,就把柳平扔了出去,带着楚天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被摔在地上的柳平急忙站起身来,向师父的方向飞奔而去。
找到师父和生轮老祖,向两人说了一下今晚的大概经过,酒剑真人听完柳平的话,面露怒色,忍不住一抬手,就要抽在柳平的脸上,柳平也不躲,也不怕,就看着师父的手掌打下来,他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害的楚天被抓走,自己就要承担。
还好快到脸上的时候被生轮老祖及时制止住了。
“算了,他还是小孩子,不懂事,眼下我们还是赶紧出去找一下吧,希望他们还没走远。”生轮老祖说道。
酒剑真人指着柳平说道:“你也去找,找不到就不要见我。”
“弟子知道了。”柳平转身便出了门,消失在黑夜中。
“你别让他一个人去,太危险了。”生轮老祖说完,和酒剑真人一起追了出去,发现早已没了柳平的影子。
这现在黑灯瞎火的,两人又没有一点线索,想两个无头苍蝇一样,陷入了迷茫。
楚天被这和尚模样的人一手提着,一口气跑出了不知多久,就看着周围的景物疯狂的向后移,终于到了一处山林,那和尚模样的人又坐了下来,把楚天和九环锡杖放到一旁,头上又开始冒出了丝丝白气。
楚天看着周围黑漆一片,又发现那和尚紧闭双眼,心想:“这里那么黑,他又逼着双眼,我悄悄的溜走,想他也不会知道。”
楚天慢慢的活动一下手臂,刚动了一下,那和尚便传来声音:“你要不想死就老实的坐着。”说完,又一动不动。
楚天心想:“他不看我就知道我动没动,看来他的实力太过强大了,为了生命着想,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吧,说不定一会师父和酒剑真人就会找到我的。”
两人一直坐到东方泛起红晕,天快要亮了。
远处的太阳刚露出一点边缘,仿佛撒下了一片金色,那和尚在慢慢升起的太阳下,变得越来越金黄,宛如十罗汉下凡。
楚天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满眼震惊,以前听师父说过,少林有十罗汉拳,想必这和尚就是修炼的少林寺的功夫,所以才有少林罗汉的样子。
等到东方的太阳彻底升起,那和尚身上的金光也慢慢消失。
“你体内的经脉只有我能修复。”那和尚突然说道。
“修复经脉,什么意思?我不是中了天谴之毒吗?经脉怎么了?”楚天一脸茫然的问道。
“你体内的天谴之毒虽然暂时被压制了,但你经脉却损坏严重,有可能是在压制天谴的毒性的时候损伤的。”和尚又说到。
“怪不得我修炼至阳指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进步,原来是我体内的经脉受损啊。”楚天说道。
“没错,看来压制你体内天谴之毒的人也是高手啊,虽然损坏了你的经脉,但好歹把你的性命保住了,要知道这天谴之毒号称无药可解的天下第一毒药。”和尚道。
“那我体内的经脉是不是也会影响我修炼内功心法?怪不得师父不愿意教我内功心法。”楚天说道。
“没错,你师父不愿意教你内功心法是为你好,以你现在的体内的经脉受损程度,完全承受不住内功心法所带来的内力,到时候经脉寸断,那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和尚说道。
楚天听到和尚的话,这才知道,原来师父对自己的良苦用心,想当初自己还怪过师父,就感到一阵的愧疚。
“那我体内的经脉怎么才能治好?”楚天问道。
“你体内的经脉当然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从今往后你需要每天跟我修炼我的独家功法,方能治愈你体内的经脉。”和尚道。
“跟你修炼你独家的功法?那我不就是你的徒弟了?我已经有师父了,而且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又能改投你的门下?”楚天认真的说道。
“不练也行啊,那你就等死吧,到时候你体内的天谴之毒再次毒发,体内的经脉又受损严重,不可能再次强制压制,我看还怎么救你。”和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