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公收回纯阳剑。摇头苦笑。
造化让自己受他一击。自己却固执的想要讨教。
不仅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更是想和这位圣人之下第一仙君一较高下。
有些错犯下就不能更改。今日自己截杀女娲,因为自己的身份,和庞大气运。仙国口头上揭过。
可是一旦量劫到来,天机混乱,因果残绕。
今日之事将成为自己,乃至蓬莱的劫难。
仙国太恐怖了,神秘的圆满准圣玉山老人。
一人镇压天骄大能的造化仙君。
还有那诡秘的左道。万灵仙国奇怪的理论与管理方式.....
一切都让他觉得蓬莱不可比拟。
仙君造化真的是一个神秘而让人惊叹的存在。
东王公的掌心握着一片晶莹的碎片。
那是他第一个登上蓬莱得到的造化玉蝶碎片。
蓬莱问世前,自己补全万仙阵而使修为落后顶尖大能一步。
可是得到玉蝶后,自己得到那条左道。直接赶上顶尖大神。
丝毫不逊色帝俊太一之流。
可是时间还是太短。如果再有万年,自己定能斩尸。
哪怕不敌造化,也不会被轻易破去绝学。
只是今日,便是暴漏这条左道,也难以匹敌造化。
既如初,那就接着隐藏吧!终有一日,这天地将因我颤抖。
这洪荒天地也将由我主宰。
那时,尔等皆将败亡。
.....
东王公将法力疯狂加持在景阳钟上,法则构建成千上万的屏障。
他打算硬抗造化一击。
不过重伤而已,散修联盟居于蓬莱,有万仙大阵,有西王母。
大不了在苟且一个时代,道祖三讲之后,定报今日之辱。
造化看东王公小心谨慎的样子哑然失笑,手上却是豪不留情。
一指指出,看似只是平凡一指。
却直接穿过景阳钟防御,千重万重法则构建的屏障好像完全不存在。
东王公大惊失色,望着那无限逼近的手指。
几次想要动用那条左道的力量,都生生忍住。
小不忍则乱大谋。
今日暴漏也无法改变战局,甚至成为神圣提防的对象。
一指点在眉心。东王公惊讶的道:“时间”
皮肤开始变的干瘪,长发开始变的苍白如雪。
很快,东王公变成一个真正的老道。
以前的东王公也是老状,可是却只是有少许白发,更像一个仙风道骨,帅气的中年人。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顺着造化的手指从东王公身上涌出。
一下冲破时间的奥秘和造化的锁定。
造化轻声咦了一声,内心有点惊讶。
东王公隐藏的很深,身体里居然有着一种混乱的力量!
亦正亦邪,似道似魔。
如果全力施展,甚至不逊色手握混沌钟的太一。
造化别有深意的看了东王公一眼,转身同女娲和明月回归仙国。
东王公平静的站在混沌虚空,竭力压制着左道带来力量,和时光的冲刷。
三年过去,他终于一口鲜血喷出,外貌缓缓复原,只是那头白发却依旧如雪。
他伸手抓出飘飞的白发,眼里流露出不明的情绪。
忽然远处有三个听道的大罗仙经过,看到立于虚空的东王公。
很是谦卑的拜访,本以为那个交友广泛,任人唯贤的东王公会和自己结下交情。却没想到迎来一道锋利的剑气。
无声无息,连同真灵彻底湮灭。
东王公用金色的道袍轻轻搽拭纯阳剑,用冷酷的声音低语。
”待我重新出世之时,便是洪荒一统之刻,我蓬莱,亘古不灭,我东王公,必斩杀所有逆臣”
他的眼里凶狠异常,阴郁的表情却没人看见。
哪怕西王母也不曾见过!他还是那个雄才大略,意气风发的东王公吗?
他怎么还有这般阴暗的一面。
是心魔?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他!
.......
吃了一颗七转仙丹女娲已经恢复大半。刚要说话,就见明月已经缠住了造化。
“老师老师,你真的好厉害,两个指头打败了妖族东皇,一个指头打败了蓬莱之主”
造化伸出手指敲了敲她漂亮的额头:“不要小看任何人,每一个闻名洪荒的人都有着逆境反杀的能力,
你一旦轻视,必死无疑。
“知道了,狮子搏兔亦尽全力。您早就教过我。
那些人都以为您再也回不来了,纷纷落井下石,以后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明月说的轻松,造化却知道女娲和她镇守仙国一定遭受很大委屈。
所幸自己回来了!
“那是自然,想要吞并仙国,野心还真是大,过几日我亲自上门去要个说法。”造化道。
“老师威武”明月笑着说。
女娲开口问道:“我看造化大哥一指败了东王公,却不知是何神通?可是时间之力?”
“然也,本就对时间空间略有了解,于时光长河又的了些感悟,才能如初轻松”造化道。
“兄长真是好缘法,好悟性,小妹佩服”
.....
另一边太一面色阴沉的回到妖族,只请妖神像帝俊传了一句:“造化已归,疑似已经斩尸”
然后就闭关不出,没人知道是修行还是疗伤。
只有帝俊心急如焚。
那是自己的弟弟,高傲无比。却素来尊重自己!
若不是重伤又岂会打发个人告诉自己这等大事。
.......
西王母还保留着少女的模样。
神圣的寿命太过悠久。
化形的模样几乎伴随他们一生。他们可以轻易改变模样,可那并不是真正的本像!
一个神通就可以看破。
她很苦恼,很是羡慕那些女仙高挑而圆润的身材。
可惜她化形的是一个平板少女。
听女仙们说,男仙最喜欢成熟的女仙了。
不知到老头喜欢什么样的?老太婆吗?
可是那也太丑了吧!
西王母赤脚走在海滩上,时而发呆,时而欢笑。
然后一转身就看到那个白发如雪的道人。
东王公。他微笑着看着自己。
西王母一下就愣住了,几步就跑到他身边,
“怎么会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满的关怀意味。
东王公做惊恐状,然后打了一个寒颤,“你,你还是叫我老头,拔我胡子吧!突然不闹腾让我很是恐惧!”
西王母一愣,然后握紧了拳头,昆仑镜直接出现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