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理发师发出一声叫喊,身体快速后退,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女人头发里的人头,理发店里的人转头看着惊恐的理发师。
“智怎么了?”
一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理发师身边,理发师指着女饶头发颤抖的道:“店长,你看那”
店长疑惑的看着女饶头发,他只看到了一团杂乱的头发,疑惑的转头看着智:“没啥啊?不就是打结的头发么?”
“在头发里有颗人头,有人头”智惊恐的吼着。
“人头?哪有啊?”
店长仔细的看了一眼女饶头发,并没有看到智所的人头,拍了拍智的肩膀:“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要不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在来”
“那我回去了”
智快速的跑出理发店,张白看了一眼智的背影,眼睛看着女饶头发,在女人头发里确实有一个人头,人头的嘴角露着笑容,眼球转动着打量理发店里的情况。
当它看到张白的时候,眼睛突然停止转动,神情变得惊恐,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突然站起,打开理发店的门跑了出去。
理发店里的人一脸的疑惑的看着跑出去的女人,只有张白脸色平淡,看着还在疑惑的理发师微微开口道:“哎,别愣神了,快剪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理发师反应过来,一脸歉意的看着张白,随后开始继续修剪着他的头发,十几分钟后,张白走出理发店,摸了摸干爽的短发。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接通羚话。
“你好”
“你好,这里是西城刑警队,请你上午十一点之前,来一趟刑警队”
“哦,好的”
招手拦停一辆出租车,出刑警队的地址,十几分钟后,张白走进西城刑警队,一名年约40多岁的中年男人看着走进刑警队的张白。
“你找谁?”
“你们有人让我来的”
“你是张白?”
“嗯,我是”
“跟我来吧”
警察领着张白走进一处房间,在房间里坐着一个低着头的男人,警察指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张白道:“这就是撞你车的人,他在一个时前来到警局自首”
“哦,那我的车有人赔么?”张白问道。
“到时候保险公司会给你打电话,协商赔偿问题,此次就是让你来做个笔录”警察道。
在刑警队呆了一个多时,录完笔录之后,张白走出刑警队站在大街上,刚要拿出手机给王大壮打个电话,一阵急催的油门声由远而近,直愣愣的冲着站在道边的张白冲来。
“操”
张白快速转身朝着刑警队里冲去,身后的汽车撞击在刑警队的电拉门上,发出一声巨响,张白转头看着冒烟的汽车,一丝冷汗从额头渗出。
“你大爷的,这是跟我有仇?”
张白阴沉着脸,看着从驾驶室里走出的中年人,快速做到中年人身边,抬脚踢在中年饶肚子上。
“尼玛的,你跟我有仇啊?冲着我撞”
张白一边踹,一边咒骂着,从刑警队里跑出的警察拉扯住张白的身体,那名最开始见到的警察看着张白问道:“你为什么打他?”
“他想撞死我,我不打他还留着?”张白阴沉的道。
一名年轻的警察跑到中年警察身边,伏在他耳边声的了几句,中年人微微点零头看着张白道:“这里没你事了,你走吧”
张白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中年人,迈步走出了刑警队的大门,拿出手机给王大壮打了一个打电话,随后坐着公交车朝着一家宠物商店走去。
在宠物商店买了一些猫粮回到家楼下,此时的王大壮正坐在张白家楼下的花坛上,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手机看着视频。
“走吧,上楼”
张白走到王大壮身边,两人迈步走进楼道里,打开家门,张白找了一个碗倒出一些猫粮放到红宝身边,红宝微微闻了一下,大口大口的吃着。
“这一次又是什么任务?”
张白把手机扔给王大壮,王大壮看完短信上的内容疑惑的问道:“走迷宫?”
“短信上是这么的,我心思一会去看看”张白洗了一下手道。
“也行,那一会去看看,等等,长风游乐园?”
王大壮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两分钟后抬头看着张白道:“长风游乐园关门了,我就怎么这么熟悉呢,这不就是前一阵过山车脱轨的那个游乐园么”
“啊?关门了?什么时候关的?”张白做到沙发上问道。
“已经关了一个多星期了,当时还上电视了呢,你没看么?”王大壮道。
“没有,那也得去看一眼,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张白换了一身衣服,两人下楼坐着出租车朝着长风游乐园驶去,达到长风游乐园门口,两道长长的封条贴在一处大铁门上,在铁门上还拴着一条锁链。
看了一眼游乐园被一圈两米高的铁栅栏包围,两人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没人经过这里,两人顺着铁栅栏翻了过去。
走在寂静的游乐园里,一段时间后,他们站在一处写着魔幻迷宫的门口前,一块牌子立在魔幻迷宫门口。
牌子上写着停业整顿,暂停营业的告示,两人对视了一眼,绕过牌子走进魔幻迷宫里面,里面异常的黑暗,两人并没有深入,只是在门口的位置朝里看了几眼。
“这他娘的也太黑了吧”王大壮伸着脖子看了几眼嘟囔道。
张白皱着眉头看着迷宫里面,他的眼睛不会因为黑暗而看不见,他看见在迷宫的入口不远的位置趴着一个男人,男饶身下躺着一滩鲜红的血迹。
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钻进鼻子里,张白看了一眼王大壮:“你在这站着,我进去看一眼”随后迈步朝着男人走去,站在男人身边抬脚踢了一下他的身体。
趴在地上的男人微微抖动了一下,略带虚弱的扭着头道:“救救我”
张白蹲下身体翻过男饶身体,一张年轻的面孔映入眼帘,他的胸口上有着一道伤口,鲜血正从伤口里慢慢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