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一章 由诗而为(1 / 1)雨中任风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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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何如此呢?

头脑清静,思绪万千,南宫明枫突发奇想既然“苍云子”曾经沧海,却又明知故犯,定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心因,这

“先生,”就在南宫明枫冥思苦想之际,在他身前左侧不远处的一位蒙面山客侧首低声对所簇拥中的一位中年长衫文士,恭敬地问道,“您是否在上面的诗句中,发现了什么?”

这位中年长衫文士,就是先前第一位美言诗句的人客。此时只见他低头蹙眉,沉思了好一会,才“咝”地一长声,由嘴里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地摇着头:“此二首七言诗,如果真按着你们的心意而为,请恕在下眼拙,恐怕要令你们失望了”

那位蒙面山客原本充满希冀的目光,在听了此话后,便陡然黯淡了下来,近乎沮丧

“只是”这位中年长衫文士在思海心田中,细细地琢磨了一番之后,便又紧接着轻淡地开了口,“咝”

“只是什么?”那位蒙面山客顿时来了精神,在他身旁的几位同样蒙面的山客也是精神抖擞了一下,同时目光神色警惕着四周,却又全神贯注着这位中年长衫文士的一言一语,“先生,且行轻声细语”

“可否先行离去?”又一位在身旁的蒙面山客如是打草惊蛇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谨慎地小声道,“这里人多繁杂,恐多不便”

“无妨!”这位中年长衫文士接口朗朗大声地道,“我们心道之人,只要不偏离正道,心胸坦荡,何来捕风捉影、杞人自忧之扰?”

“兄台好见识,在下佩服!”在不远处的一位灰衫文士不由得拱手高抬,大声高呼道,“兄台想必是何方的文圣秀士,在下山东祁胜,在此拜教!”

“不敢,不敢,”中年长衫文士忙不迭地侧身回拱,略低了下头,样子很是谦逊礼让,“在下徐州人士,姓高名远和,承让承让。”

“原来先生是徐州心道的第一高人,人称清霞淡辉,佩服佩服。”又有一位在另一侧的蓝衫文士也是眼睛一亮,拱手躬身,一气呵成,一点也不含糊,“同窗江州柳虹阳,今日幸会一堂,实乃三生有幸也。”

“清身明志、浩气存,心坦荡、何惧惹尘埃”在另一个角落的一位白衫文士一听三人的交谈,顿时也来了兴趣,拱手朝三人环揖了一下,整容正色、真心诚声道,“益州陆心昭,愿心交各位。”

“孤影寒意、开心门,解心结、任由凡尘缘!”中年长衫文士侧首凝视了他一眼,才接着作揖朗声道,“有幸有幸了”

“哈哈哈哈”这四位,今日来此间的心道人物,彼此心领神会、心照不宣地互视了一眼,便朗声大笑开了

至此,南宫明枫才知道了,原来这几位人客是心道中的高人,文坛秀士,而他们正是受了疑是“大老粗”的武林人物的邀请,才来此间“解惑释疑”的。

“先生,我们”在中年长衫文士身旁的那几位蒙面山客,似乎微微皱了下眉头。

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他们有点不喜欢这种任由正事旁置、却由心“高谈阔论”的此时此事,但毕竟对方是己方所倚重的心道高人,轻慢造次不得,“可否移步再论?”

中年长衫文士默默地停止了笑声,左右缓慢地环扫了他们一眼,沉吟了一会,才轻淡地开了口:“放心,既然我们有约,我等自当重诺守信。”

灰衫文士、蓝衫文士、白衫文士他们也都停下了笑谈,目注着中年长衫文士,默默而又缓缓地点了点头:“不错,我们心道之人,自当心胸坦荡、一言九鼎。”

而,灰衫文士更是沉吟了一会,才好似凝重之色地闪瞄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缓慢却又清晰地道:“夜海观潮,潮声起,起声不一倚海夜”

“茫水映月,月画影,影画相融溶水茫”蓝衫文士也是如此的神色,却也是略加思索了一会,才接口承句。

“幽天繁星,星闪点,点闪难亮量天幽”

“隐日无辉,辉存心,心存观止只日隐”

对于“重名贪利”这样的一群武林人物,灰衫文士和白衫文士也是一副深厌烦心之感,只是为了曾经的心约,他们都没有直言明语,能懂则懂,不必强求。

现场,不再有人言语了,他们都在默默地心思消化着这四位文士刚才所说出的深奥话语,既似诗句,更是押韵,只是对于莫名其妙地言简意赅感到心惑不解

蒙面山客中也不乏学识才高,心思敏捷之人,他们已经隐隐感到了那四句的诗句中,蕴含了对心道之人的褒义肯定和对贪念起心、世间百态的贬义暗讽。

只是,这又该如何说出?须知,诗句的本意只是“镜花水月”,至于更深层次的“旁敲侧击”的意思,不提倒罢,一提则乱,心疑终落“居心叵测、意图不轨”之嫌。

“虽然在那两首的诗句中,找不到任何你们想要的线索,”中年长衫文士这回不再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了,“但苍云子,倒似要奉劝各位,呃不,所有到场的人士,都能以风云变幻中处世不惊的沧桑艄公为先样,淡漠身外之所有”

“怎么”在他身旁的那位蒙面山客有点不悦地皱了下眉,看了他一眼,又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而且,更是忠告贪恋起心之世人,莫要泯灭良善,”灰衫文士接口侃侃而谈,“须得修心养性,谨守本心,淡漠视宝”

刚才,那短短的只言片语间的寒喧,四位文士便已敝开心胸、启心道、结心谊,而且个个心道的造诣皆是非同小可,“苍云子”题笔岩壁上的诗句,他们都已滚瓜烂熟、娴熟于胸,脑海中的思绪可谓万千,如心所需,则可信手拈来

“两首诗行字句间,都默含心性的极高境界,而且、而且”蓝衫文士也是接口道,只是说了一半之时,便突然缄口不言了。

目光扫视了其他的那三位文士,眼神亮了一下,但或许心触到了什么,很快便又暗淡了下来,心机隐藏得很好。

他似乎在追询其他三位的意见,只是见他们三位都默声静待,也许已是默许了他的即将言行。

所以蓝衫文士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诗句的行句间,隐隐透露了江舟险事,其实指的是一条江。而匡庐附近又有什么或者是哪条江河湖泊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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