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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宫明枫的千恩万谢和王捕头及众人的执意挽留声中,南宫明枫还是踏上了入京回转扬州之途。
万般无奈之下,王捕头还想送些银两给南宫明枫作为舟车的盘缠,但被他执意婉绝了。
他的怀中,还有着那位“张天师”所送的三两银两和潜入荒沙漠海时,“青龙帮”之人所送的一些银两,料想足以了。
王捕头一行在送至官道临行之时,还再三叮嘱,如若不便远行,务必回程分坛内,好生休养生息之后,再行远策。
……
要想远途州府,那就必须要在大型的城镇,才可搭车乘船,所以南宫明枫在有人的指点辅路下,来到了边郊小镇的车马中转站。
由此可以转车或之后乘船东来西往、北上南下的舟车劳顿,选择广泛。
不过,南宫明枫想到了一个心念,那就是,虽然可以短途转车而港道码头的舟船之旅,更有可能相遇清怡姑娘的大型海船,但同样也可偶遇“中原一寸剑”他们的海船,优劣参半,心喜可忧。
而且,已经时隔两日之后了,或许彼此的双方都已远船离去,可担惊受怕的高枕无忧?
但想想还是算了,转向车马的陆路南下,同样可以殊途同归,何需通坦心路的节外生枝?
在小镇的车马中转站,他给了车夫一两的纹银作为旅费,在对方扫见随行的“明月门”捕快相陪后的笑逐颜开而千恩万谢声中,他如奉至宾地被恭请上了一辆已停在路边的双马带篷车厢马车,然后一路策马扬鞭,疾速稳程远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被载到了京城内一个大型的可以全国各地长短两途的车马总站。
只是,细询之下才知道,并没有由此京师重地而赴扬州的南下直达长途,只能由各个州府同站经营的多方中转才可到达,且路途遥远旅费不菲。
无论如何,南宫明枫还是上了一辆等候已久并有多人共乘略为宽敞的长途越州马车,不计那袋银两的多少,在对方另一位车夫满意的不停笑意中,又是轻缓策马,徐徐地扬蹄离开了总站。
要想快速不停地进出熙熙攘攘的人山人海京师重地,显然无法一时半刻,所以直到驾驭之术精湛的车夫小心翼翼地多方礼让之后,才顺利地驶出了京师的南城门……
而后的官道,由起先行人云集络绎不绝的缓速驾驭,再到渐行渐远人迹稀少的快速策马扬鞭,仍然花了不少的工夫,好在最终可以心无旁骛地精湛驾驭了。
想想的笑逐颜开,让车夫差点又隐忍不住而欢声笑语。因为刚才的那位客官还真是出手阔绰,除了足够的旅费之外,他还暗自有余,能不高兴而神清气爽?
“驾、驾……”似乎不由自主的潜意识下,让他很是兴高采烈地眉飞色舞着策马扬鞭,一路飞驰疾奔,只是苦了莫名其妙的双匹健马……
尘土的飞扬,漫天随风,风驰电掣般的一闪而过,早已绝尘而去,只留丝毫蛛丝马迹的气息,弥漫空间。
京师之城,虽然幅员广大,但四通八达的东西南北之交通要塞,却也略显短暂不远,特别又是在此时快马加鞭之下的疾程兼赶。
所以,当近乎半个时辰之后,身后京城的轮廓景象早已不知所踪了,倒是左右两旁的官道上,一些乡镇或村舍的清晰景象快速地模糊着身后的远方。
前方的不太远处,就可出师入州了,一旦驰过了前方京师所辖的最后一个小镇,就是跨入了邻近的第一个州府,车夫又是一阵激动兴奋而暗自高兴。
只要顺顺当当地在前方州府的车马中转站交接完毕,就是财源广进了。
又是一阵窃喜暗笑,让他在快马加鞭的同时,也是很好地抬头略为观望了下天色。还早,只要以此常速而估,不出意料的话,在午后的近昏时分便可到达。
很好,不过还是能快则快吧,心念之下的又是一阵快马加鞭,更是扬起了身后飞驰而过的漫天尘土。
好在健马强壮,马不停蹄的一路怒马狂奔,倒也不曾力疲心累过。
南宫明枫斜靠在车厢内的一角,随车平稳颠簸假寐。由于他是最后一位上车,所以他还是靠坐在了车厢后座靠门而以帘饰的转角处,方便上落的同时,也可很好地侧身斜头而靠。
车厢内总有六位人客,瞧其简易的行装包裹,应该都是邻近不远的旅客,毕竟象南宫明枫这样的长途而旅,实在少数。
也是,车厢内本就不大,虽然宽敞隐暗,但总有捉襟见肘之处,如若包裹挑担繁多,怎可宽身容纳?
一路的轻静颠簸,让南宫明枫可以很好地静身独息,在上车时的与众人点头微笑,略示寒喧之后,便不曾相识地独自心远遐思了。
不知道清怡姑娘如今怎样了,但愿她在“僵尸门”众人的拥护下,已经安全离开了吧?
那棵隐身玉色光球的“烈阳树”,不知可有什么妙用,空闲之时自己可要仔细看看了。可惜的是,现在的自己无法施展内家真气而不能神识内敛而视。
不过,回转之后的“福叔”和“福婶”他们定能举手之劳燃眉之急的不可思议。
还有,关于前朝遗宝的线索,是否真如自己所悟那样,还有待考证,届时可能再临匡庐,重拾当时的心惑了。
还有一点,他没有心忆到的是,那位墓的涌声之人曾说过,不可时机未到而远离至少的北方地界,只是也没说如果离开后可有的什么后果。也许他已遗忘,或许本就不当回事。
而更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怀中的那颗玉色光球,不知为何竟然泛起了微弱的光芒,淡淡无奇,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车马还在疾驰,一路扬尘不断,总有气息远播而散……
往朝历代,总有州府之存,沿袭而冠其名。是以,州府之分,总有相邻两界而别。故而,地界两脉相连却也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