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1、地下赌场(1 / 1)纪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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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中花觉得这个叫魏新宙的乡巴佬脾气比她还倔,居然不理她,昂起头就走。出于好奇心景中花岂能放过对方,她大声叫道:

“站住!”

对方对她的喊话不理睬,继续往前走,景中花好奇地追上魏新宙,拉住他的手臂,说:

“你别走,你救了我,我还没答谢你呢。”

“不需要。”魏新宙冷冷地说道,他想甩开景中花抓着的手臂,继续往前走,景中花却死死地抓住魏星宙的手臂不放,结果悲剧了,魏新宙的短袖被景中花扯坏了。魏新宙气坏了,他停下脚步,气愤地向景中花索赔:

“人家不理你,你死皮赖脸的做什么?你把我唯一的衣服都被你扯坏了,你赔我衣服。”

景中花笑了,她说:“一件破衣服,又不值几个钱,干嘛那么凶嘛。”

这回轮到魏新宙抓住景中花的手了:

“你不赔我衣服,你是走不掉的。”

景中花把话题扯到一边,问

“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很不合身,很是老土,是别人不要送给你穿的吧?”

见魏新宙不答话,景中花拉着魏新宙准备往正街方向走,说:

“走,我赔你衣服。”

魏新宙却不走了,景中花疑惑地问:

“你这人真怪,你要我赔你衣服,我答应你了,你却不走了。你究竟想干嘛?”

魏新宙摇头回答:“我不让你赔了,你走吧。”

景中花着急了,她说:

“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不合身,我给你买一套。”

魏新宙倔强地不想去,景中花硬拉着他说:

“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感激你救了我,顺便让你保护我,你看天已经这么黑了,我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方便,又遇到劫匪我怎么办?你领我到正街去,那里人多,我就安全了。”

魏新宙看了看四周,黑黢黢的,街灯就像鬼火一样,很暗淡,魏新宙想:她一个大姑娘家,如果又碰见劫匪怎么办?

想到这里,魏新宙点头同意陪景中花上街了,于是他跟着景中花一同来到了镇上一个服装专卖店。进入店里,魏新宙看见有很多做工精致、时髦的服装,景中花指着一套休闲服装,说:

“这套男士服装不错,你试试。”

魏新宙走近一看价格,眼睛都大了,嚷道:“380元真币!这么贵,抢人呀!”。

景中花笑了,告诉他:“这还是打折商品呢,名牌货,不贵。”

他摇头说:“我不需要,不合适,这种服装不适合我。”他说着就想走开。

“你没试,怎么就说不合适呢。你先试试,买不买等你穿了后再说。”景中花叫服务员来,她指着货柜橱窗上的样品说:

“我选了这套休闲服装,你比照这位帅哥的身材尺码,拿一套服装让他试穿一下,合适我们就买。”

“姑娘,你的眼光好,这套服装挺适合这位帅哥的。”服务员拿出一套服装让魏新宙试穿。

魏新宙没法拒绝,待他把衣服穿好后,景中花瞪着大眼睛,惊喜地说:

“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一换,你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下没人敢说你是乡巴佬了。”

魏新宙低头看着自己穿着的新衣服,嘴里嘀咕着:“太,太贵了”

景中花立刻招呼服务员结账,魏星宙没法拦她,等结完帐走出服装店,景中花带着魏新宙去了一家高档餐馆,点了餐馆最有名的几样菜,光这一顿饭就花了100多块把魏新宙吃得心尖尖都叫疼。

吃了晚饭已经很晚了,魏新宙很想回家了,景中花醉眼惺忪地看着魏新宙,拉着他的手说:

“你不许走,必须陪我走,我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

看着景中花醉得不成样子,魏新宙勉为其难地扶景中花趔趔趄趄地来到了一家闪着霓虹灯最爱玩家招牌的大门口,门口站着两名守门人,见景中花醉得站不稳,又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害怕出事,立刻拦住她,被景中花骂了一顿:

“你,你们以为老娘,没,没有钱吗?老娘,有的是钱,钱给,每,每人50元。”

景中花从怀里掏出两张50元的真币,往两位守门人面前一甩,说:“我可,可以进去了”

守门人中的负责人看清楚是景将军的女儿,也不敢向他索要会员证了,立刻点头哈腰地说:“可以,可以。”

景中花直接甩开魏新宙,跌跌撞撞地进入了地下赌场。

魏新宙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新鲜,他东张西望地跟着景中花的身后。

他们首先进入游戏大厅,映入他们眼帘的各种各样的一排排游戏机,景中花似醉非醉地在服务台上买了几百块的像硬币一样的筹码,然后来到一台不停闪着美女图像的游戏机面前,投下一枚筹码,然后点了几个她要下注的图形,随着游戏机里的快速闪过,游戏转了几圈之后,光点没有停在景中花所下注的图形上,一枚筹码就没了。

魏新宙知道一枚筹码是一元真币非常心疼,景中花叫他投筹码,他迟迟不敢投。还是景中花帮他投进了游戏机进筹码的孔内。

景中花坐在游戏机的椅子上,眯着眼睛,偶尔睁开眼看一下屏幕,叫嚷着:“投币呀押大的,别心疼钱”

魏新宙确实心疼钱,他不敢往大的下注,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手中的筹码消耗得不算快,此时,景中花的醉酒醒得差不多了,她对魏新宙的手中还有许多筹码,说:

“真没劲,你不像男人,连下注都婆婆妈妈的,太让我失望了。”于是,她拿起还剩下大部分筹码,对魏新宙说:

“走,我们到里面赌大的去。”

魏新宙见景中花的醉酒醒了,他想告辞,说: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景中花一把拉着魏星宙的手,说:

“不行,等会儿我赢了钱,没人保护我咋办?”

魏新宙被景中花强行拉着进入了里面的赌场。赌场里的人很多,景中花专门来到一个赌大小的平台边,有许多人围着平台在下注赌大小。

赌徒们,下注之后盯着庄家,嘴里喊着“大!大!大!”或者“小!小!小!”,随着庄家翻牌,赢了的高兴,输了的叹息,然后又开始了下一轮下注。

景中花拉着魏新宙挤进了前台,她把筹码全部交给魏新宙指着台面上的“大”、“小”对魏星宙说:

“你只要把筹码放在你要下注的大或者小就行啦,剩下的就看你的运气了。”

魏新宙只拿了一块筹码,小心翼翼地放在“大”的上面,经过庄家开盘,下注“大”的赢了一块筹码,景中花责怪魏新宙下注小了,此次,她叫魏新宙多拿些筹码下注,魏新宙犹豫再三拿出20个筹码继续压大,结果他赢了20块筹码。

第三次下注,魏新宙又想只拿20个筹码继续下注大,被景中花一把将他放在前台上的全部筹码推到“大”的位置上,很多赌徒都认为不可能连续三次都是大,在大的一方只有魏新宙一人,庄家翻牌之后,让在场的赌徒都失望,魏新宙一人赢了。景中花还想继续下注,魏新宙却不愿意继续赌了,他抱着筹码离开了赌场,经过到服务台将筹码兑换成真币,除了景中花的本钱之外,还赢了800多元。

景中花把她的本钱拿回之后,所赢的800多元全归魏新宙所有。魏新宙也认为是他劳动所得,他不推辞把钱大大方方地揣进了他的口袋里。

两人兴高采烈地从赌场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此刻,景中花才意识到她没地方睡觉了,她没有带身份证,没有身份证所有旅店都不可能接收她,她只有露宿街头了。但她却故意说成是由于魏新宙不让她继续在赌场赌的缘故,让她无家可归了。魏新宙想了想,说:

“如果你不嫌弃,你今晚就到我家暂住一晚。”

景中花等的就是这句话,魏星宙想反悔都不行了。于是,景中花跟着魏新宙来到了他暂住的家里。

魏新宙打开卷帘门,穿过空空的门市部,他领着景中花上了楼,景中花发现屋里只有一张床,她嚷道:

“只有一张床咋睡呀?”

魏新宙指着客厅的沙发说:“你到里屋的房间床上睡,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

景中花眼睛盯着魏新宙说:“你不会对我有啥企图吧,你到楼下的店铺去睡。”

魏新宙没好气地说:“我到楼下去睡,你有没有搞错?楼下空荡荡的我怎么睡?你要求到我这里来睡觉的,你怕我对你有企图,你另找安全的地方去睡吧。”

景中花提醒魏新宙:“我暂且相信你,你可不要乱来呀,你要是对我图谋不轨,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魏新宙不理景中花了,他在里屋里抱了一个薄毯子,扔在沙发上,说:

“你赶快进屋睡觉吧,请你把门关好,小心我趁你睡熟时对你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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