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是什么?
太一还有帝俊并不是很清楚,在紫霄宫没有开讲之前,在鸿钧还没有讲道三界之前,洪荒生灵,对于圣人一词,并不是很清楚。
纵然他们接触圣人这个词汇,已经有几个量劫,只是圣人之威,并没有人知晓。
几个量劫,他们才修炼到大罗金仙,已经修炼到极致,虽然知道上面有境界,有一个准圣的修为境界,这还是从这里听的,见到过的,昊就是准圣巅峰
准圣是什么,他们也不清楚
总之,他们只知道,大罗金仙之上就是准圣境界,准圣境界之上,就是圣人境界
大罗金仙与圣人境界,就只有两个境界的差距。就好比他们是大罗金仙,与仙境界之间的差距
“走了”
昊纳闷的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要不是我家猪圈满了,一定把你完全变成猪,养起来算了”
“对了”
这一声下鳞俊还有太一一大跳,昊才不管他们:“你刚才拿出来的那些礼物呢,现在可以给我了”
帝俊还有太一,这回明白了。
昊真贪婪,果然还是要见面礼物的!
一个印玺,不过拇指大,上面无字,九龙盘旋,乃是商品先灵宝
昊刚刚拿到手,就感觉有些亲切,未来修道路上,这一方印玺,将会对他的帮助极大。
一杆长枪,乃是中品先灵宝昊耍了个枪花,在前面带路:“你们最好准备好孝敬的东西,我父亲最近,可是经常念念叨叨,别人送礼,上品先灵宝之下,他看都不看一眼”
昊忽然在太一耳边声道:“我父亲知道你们有伴生灵宝,其中就你太一,你是不是手握先至宝?你要是拿了那个铃铛,嫁女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了。”
“你们你们”
这可是太一的命根子东皇钟原名混沌钟,乃是开辟地的盘古大神的斧子,盘古斧因为承受不住地伟力,一分为四化为太极图,开之初本是阴阳老祖的克星
太一一直都是带在身边,但是他根本就无法炼化,目前也仅仅是炼化了几重禁制。
这是太一立足洪荒,力压群雄的重宝,岂能随随便便送人?
昊倒好,这可是先至宝,你以为先至宝是大白菜,想要多少有多少?
你见过先至宝吗?
“三爷”
太一不敢称呼昊三弟,只能称呼三爷:“那是我的本命法宝,送人了我就完了能不能换一个宝贝?”
“你现在转身,向后走,三千五百里路左转,然后走出逍遥谷,一路向南,那里有一个刚刚化形的母猪妖”
昊翻了翻白眼:“宝贝可以换,女人也可以换,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们为啥总是盯着我姐姐?”
我姐姐很好吗?
除了长得漂亮,好像一无是处吧
骄横、跋扈、不讲理,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把人打成猪头,仗着父母的强大,横行一世除了不好的,浑身上下就找不出优点了
而且,太一帝俊只有大罗金仙,也敢追求准圣巅峰?
“呃呃”
对于昊的话,太一瞠目结舌。
帝俊也是双眼圆睁,难以置信
这不是太阳星与太阴星,阴阳之神阴阳相结合?
随随便便找一个女人,能有预想中的效果?
“算了算了”
昊长叹一口气,继续向前飞校
帝俊还有太一微微松了口气,压力顿时间骤减。
“不过”
太一还有帝俊陡然间一颗心脏就提了起来,昊现在什么,都让他们紧张:“我这关好过,我那些姐妹那一关可不好过。且不我的姐姐看不上你们,你们就敢如此冒失追求,那几次挨打可不就是白挨打了,一点记性都没有”
帝俊还有太一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那几次挨打简直就是人生难以抹除的噩梦,就算是随着量劫消逝,就算是沧海桑田,那种痛苦也永远无法消失。
嫦曦还好一些,并没有那么暴戾,而且很是温柔
只是嫦曦那一张嘴,她不用动手,却可以加油鼓气一张嘴就可以杀人于无形羲和那女人就像是泼妇,一旦动手就是山崩地裂,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成了猪头
而且羲和不知道用了什么密法,一顿好打之后,回去修养三千年,猪头都不会恢复原本面貌
要不是道蛊惑,许下无数好处,而且对于他们本身,也有不少的诱惑打死他们,他们也未必来这里追求逍遥谷主的女儿
“放心”
就在帝俊兄弟俩,感觉胆战心惊,想象着这一次来,会不会再次挨揍现在已经变成猪头了,要是在挨打
会变成什么?
昊,求求你别话了你这放心两个字,怎么听都感觉像是一种讽刺
昊不知道他们想什么,猪头遮掩下,也难以看到他们的表情,昊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打的这么厉害了,搞的他现在都难以掌控这兄弟俩的神情变化。
微微皱眉,昊笑道:“你们现在已经变成了猪头,我们逍遥谷有规定,打成猪头之后,再挨打,就要变成乌只是这个难度有些大,目前为止就算是圣人哥哥姐姐,也未必能够做到但是”
帝俊与太一,面面相觑,这个昊是故意的吧,话别大喘气,一次性完好不好?
昊转身,满脸诡异的看了一眼兄弟二人,让兄弟二人差点心脏骤停。
想想他们南征百战,纵横洪荒,谁能想到,在这的山谷,总是栽跟头?
随着时间流逝,逍遥谷,洪荒幼儿园之名已经没有多少人记起,但是他们兄弟却知道,这里的人惹不起
忍气吞声
嗯,身为帝王,就要忍常人不能忍
昊笑了笑,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缓道:“我的那些姐妹,不会介意找两个现成的猪头去做实验可能三千年五千年,多揍你们几次,就能摸索出打饶更高境界”
帝俊还有太一,吓得转身就要走。
太吓人了
三千年五千年?
时间不值钱?
现在身为太阳星之主的帝俊兄弟,可是忙得很,忙着争霸洪荒,忙着统御妖族那里有时间,在这里当活靶子,当实验品?
尊严何在?
颜面何存?